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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人脈很廣,不說是皇室過去收藏的各種法術書籍, 單說是從皇室供奉那裡拿到他們擁有的法術備份都並不難。
貴妃還很有條理的,從所有拿到手的法術中, 挑出了一個攻擊性最強的法術, 一個防護性最好的法術, 一個治療外傷的法術, 一個用來困住人的法術, 一個用來傳音的法術,以及一個用來加速的法術。
確實,天下的法術有千千萬, 普通的法術有相似作用的都有很多,也不是說法術學得越多越好。
比如攻擊類的法術,就學一個攻擊性最強的法術也就夠了,對其他的效果不如這個法術的法術,也沒必要再去浪費時間。
皇室供奉哪怕是練氣大圓滿者,一般也是一些比較中庸的修真者,擁有的都是一些常見的廣為流傳的法術。還有一些皇室供奉,就是因為自身沒有什麼法術可以修煉,這才加入了皇室供奉團中,以此獲取皇室收藏的各種法術書籍。
而那些有著獨門絕技的修真者,基本都能憑藉一己之力在世間立足,因此還不願意受皇室的束縛,寧願自由自在呢。
貴妃想來也是明白者一點,發動了她強大的隱形人脈,也弄到了好幾份特殊的獨門法術。連司徒安都對這幾門法術十分的感興趣,直接讓光腦掃描了下來。
一門法術是“言靈術”,發動這門法術的時候,可以判斷談話對象有沒有說謊。這是一門十分有用的法術,尤其對貴妃來說,她執掌後宮,管理後宮的所有事物,這門法術顯然對她的日常工作十分有幫助。
一門法術是“鞭撻”,這門法術更是偏門,就是對施法對象抽一頓鞭子。說是攻擊性法術,目的卻不是為了攻擊或者殺人,而是作為一種刑罰來使用。
不知道貴妃學習這個法術有沒有用處,但司徒安很感興趣。哪怕覺得自己很可能用不上這個法術,但司徒安還是覺得這個法術非常的有意思,因此就打算也學習一下。用不著就讓法印在識海里待著唄。
一門法術“潛水術”,這個法術能代替呼吸,讓人在水下潛水半個時辰左右。這大概是不會游泳又落水之人的福音。說不上又多大的用處,但誰知道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呢?
還有一門法術“傀儡術”,與司徒安把生物煉製成傀儡不同,這門傀儡術是用稻草,符紙,或其他普通的材料煉製成一次性的傀儡。這種傀儡唯命是從,能做一些簡單的工作,沒有什麼武力值,做不了護衛保鏢之類的,但是當作奴僕是很方便的。這種傀儡能存在的時間也要看煉製的材料好不好,又有沒有受到外部的損害。短則幾個時辰,長則數月數年,碰到意外身邊又沒有奴僕伺候的時候,用這種只需要普通材料隨手就可以煉製的傀儡再好不過。
還有好幾個都是類似的比較偏門少見的法術。都是也許平時沒有什麼大用,但在特殊的情況下,又可能會救命的法術。
司徒安也把它們加進了自己的修煉列表中。不由得感嘆,貴妃真是個寶藏。
他自己處理了那麼多魔修,統共也沒找到幾個感興趣的法術。這次倒是一下子就在貴妃這裡得到了好幾個十分有趣又偏門的法術。但也許是司徒安找錯了方向,那些魔修只關心法術殺傷力夠不夠大,夠不夠兇殘,他們對於殘害人命的興趣大大的多於對法術研究的興趣。這樣的人又能發明出什麼有趣的法術呢。
在司徒安有神器打底,甚少需要去親身犯險的情況下,他選擇法術就是純粹看自己的興趣決定了。法術法印都事關規則,越是偏門的法術,司徒安的興趣才越大。
司徒安這裡修行的很愉快,皇后那裡又完全是另一副樣子了。
皇后因為多年前本尊的冷漠態度,這些年不敢聯絡本尊。因為本尊明說了,除非貴妃身上發生什麼大事,否則不要聯絡她。
而這些年貴妃一貫的受寵,也沒有發生什麼變故。以至於皇后自己的身體變差,總是斷斷續續的生病,她也不敢向本尊求助。
這一次她又病倒之後,總覺得心慌,預感若再不向本尊求助,她可能就要病死了。求生欲壓過了那種對本尊的懼怕和芥蒂,因此她在深夜裡,從病榻上爬起來,去本尊的畫像前上了一柱香。
那畫像上的女子像是忽然活了過來一樣,雖然身姿還是原本的姿態,但那雙眼睛比起死板的畫像來說,說不出的靈動,就像一個活人的眼睛。
“何事?”,一道冷漠的聲音從畫像上傳了出來。
“本宮......我......我生了重病,求您救命!”,皇后頗有些怯懦的說。
“你生了重病?那貴妃身體如何?”
“貴妃?貴妃還好好的。”,皇后不知為何在她病重的此刻本尊還只是關注貴妃的情況,毫不關心她的狀況,心中頗有不忿,但又不敢不回答本尊的問題。
“這不可能。要麼是貴妃已經病入膏肓,但瞞著眾人。要麼就是你的病不打緊,很快會恢復。我在貴妃身上做了手腳,在她死去之前,你都會活的好好的。就算是你真的要死了,那貴妃也一定會死在你之前的。”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病得很重,求您幫我想想辦法”,皇后小聲的哀求道。
“行了”,畫像中人冷漠的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的道,“我會派人給你送一些能讓凡人延年益壽的丹藥,以後不要再用這種小事打擾我”,隨後那畫像就再也沒了聲音回應皇后,畫像中那雙眼睛也缺少了那種活人的靈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