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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安還沒有考慮清楚,如果他破壞了這兩個禁制,是否能接下至少一個大修士的攻擊?是否能不牽連無辜?
好在司徒安發現貴妃的氣運也與一般人比較平穩的氣運值不同,貴妃的氣運是在緩慢上漲的,上漲的部分比失去的部分要多一絲,所以被吸去的那份氣運暫時不會損害貴妃的根本。
可以讓司徒安有時間,好好的考慮這件事該怎麼做。
經過了一夜的入定,早上在飛舟上看日出的時候,司徒安不禁問自己,“想到要面對強大的大修士,我畏懼了嗎?所以才會猶豫不決嗎?”
其實有什麼可猶豫的呢?莫非要等到修煉到金丹期或者元嬰期,他才敢面對皇后的背後之人?
可若等到那個時候,天眼恐怕早就被煉化走了。那麼司徒安在這個世界剩下的日子裡,就永遠要面對被天眼發現秘密的威脅。
現在做,或者猶豫一段時間再做,有什麼區別呢?司徒安不可能憑藉淺薄的修為戰勝大修士,他能憑藉的唯有傀儡城堡。早一天面對,或是晚一天面對,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就去做吧,大不了就是失敗。他憑藉神器儘量不會讓對方發覺他的身份乃至在這個世界中的軟肋,如果失敗了,就在神器中躲個幾十上百年,等到修到了元嬰期,再出來和敵人一決勝負。
無論成功還是失敗,他最終都會得到天眼的。
司徒安下定了決心。
因為貴妃每每獨處的時候都在修行,不想耽擱她,司徒安就選擇先去破壞皇后頭頂正中心的那個禁制。這種氣運轉移很可能需要兩個禁制都在,才能發揮作用。先破壞哪一個禁制應該都沒有關係。
好在大荊王朝的皇宮風格比較崇尚高大巍峨,因此都是大門大窗,室內空間比較大,屋頂十分高。足以容納最小型號的飛舟進入,然後常駐於此了。於是司徒安每天都去轟擊皇后頭頂的禁制,就算是皇后清醒的時候也不要緊。散靈術針對的只有靈氣,皇后是個凡人,散靈術轟擊到她身上,她不會有什麼感覺。靈力用完之後司徒安就入定修行補充靈力,除了用餐之外,司徒安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施展散靈術和入定修行。
就這樣一刻不停的使用靈力,修行靈力,司徒安的修行境界提升的很快,轟擊到禁制上的散靈術也越發的強大。
持續了一年三個月,才終於消除了皇后頭頂上的這個禁制。沒辦法,練氣期修士和大修士的差距就是有這麼大。大修士一個法術可以解決的問題,就需要練氣期修士努力這麼長的時間。
然後在司徒安的望氣決的觀察中,原本那根被禁制鎖住的氣運柱停止了吸取氣運的行為,反而發生了一種倒吸的作用,氣運沿著原本那條連結貴妃氣運的線,向貴妃的氣運線轉移過去了。
原本皇后擁有的兩根氣運柱現在也合二為一,皇后的氣運一下子壯大了不少。即使如此,這氣運仍然一絲一絲的向貴妃的氣運柱流去。如果不斬斷這種氣運聯繫,也許皇后的氣運最終會被吸納一空,那時候皇后就沒命在了。
司徒安沒有想到先打破了皇后頭頂的禁制還會引發這種效果。也許只有繼續打破貴妃頭頂上的禁制,才能斬斷皇后與貴妃之間的氣運連結。
可是司徒安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原本就是皇后的背後之人謀算貴妃,現在把氣運還給貴妃也算是合情合理。正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而且貴妃強大起來,讓手握“天眼”的修真者不能真正煉化它,不正是對司徒安有利的事嗎?
所以司徒安不打算去處理貴妃頭上的禁制了,保持目前的現狀就挺好的。
第63章
司徒安原本以為消除了皇后頭頂上的禁制後, 她背後的修真者會很快的發現這件事, 然後他也會很快就要面對大修士帶來的壓力。
結果發現皇后的背後之人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是目前還沒有發現這件事。
那司徒安也只有留在皇宮的周圍, 繼續等待皇后本尊的出現了。
當司徒安修行到練氣期第七層的時候,他就可以學習御器飛行了,當然也到了司徒安要考慮祭煉什麼法器作為本命法器的時候了。
若是祭煉普通的刀或劍作為本命法器,那也太平常了, 雖然會隨著主人的境界提升而成長, 可再成長也不就是厲害一些的刀和劍嗎?
所以司徒安傾向於類似於萬藥碟的,本身就可以不停的成長的本命法器。本命法器自身的成長, 加上隨著主人晉升的成長, 雙管齊下,司徒安才會擁有更強大更有作用的法器。
修真者的本命法器,可以是道之載器, 其中包含的規則理念, 就承載了修真者選擇的道路。如果本命法器選擇的好, 更能助修真者加深對規則的領悟。
當然也可以隨便選擇一個法器祭煉為本命法器,那這件本命法器除了是修真者使著最趁手的武器或者工具之外,就不具備更多的意義了。
司徒安今後可以擁有無數法寶, 也可以祭煉無數法寶弄一個法寶庫隨身使用,但與他干係最深的, 休戚相關的, 今後對他的幫助可能最大的,唯有本命法器。
一個修真者的本命法器損毀,也相當於損壞了這個修真者的大半修為。哪怕這個修真者在失去本命法器之後, 還能重新祭煉其他的法器作為新的本命法器,但之前因本命法器損毀而受的傷,而損失的修為,以及花在本命法器上的功夫,其中的損失都大的讓一般人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