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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喜歡親陸月梨,更喜歡和陸月梨做。
沒出軌,只是因為他根本找不到陸月梨的替代品,僅此而已。
小姑娘跪著,「啪嗒」一聲,皮帶被解開。
顧離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髮絲,溫柔問道:「你叫梨子?」
小姑娘仰頭看他,說:「是的。」
顧離想了想,問:「你名字很好聽,叫我阿離。」
陸月梨總是喜歡叫他阿離,每次叫他,他都會想做。
「阿離。」小姑娘軟聲說。
就在她的指尖碰上顧離褲鏈的那一秒,顧離向後退了一步,從口袋中取出一張金卡。
顧離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服,微微勾了勾唇說:「算是你今晚陪了我,這是報酬。」
卡的右上角寫著顧離的名字。
他輕輕將那張卡推入小姑娘指尖。
沒有感覺,只感覺髒。
酒店門外,他倚著牆,指尖煙火猩紅。風灌進他的體恤,吹得鼓起來。
「梨梨,」顧離聲音混進風裡,單薄又溫柔:「我好想你。」
愣了一秒,那邊響起一道清澈女聲:「乖阿離,我明天就回來,一回來我就找你。」
「梨梨,你會有一天離開我麼。」
他知道,他沒法離開陸月梨了。
根本就不是因為她腰間的那朵玫瑰紋身,也不是那一聲阿離。
是因為,那個人是陸月梨。
那就,永遠占有她。
他想要陸月梨的承諾,和他完全不同,陸月梨的承諾從來就有分量,承諾會讓他安心。
「不會,」如他所願,那道女聲再次響起:「阿離,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好。」他說。
那天晚上,顧離連夜飛過去找陸月梨。
偌大的酒店套房裡,凌亂的衣服鋪開在乾淨雪白的床榻上,晃動的床柱,滴落的薄汗。
「梨梨,別離開我。」他伏在她的身上,喘著氣。
「好。」
她白皙的指尖插/進他細碎柔軟的黑髮中,眸中有些失神。
結束時,她仰臉輕輕吻上顧離的唇瓣。
「阿離,我喜歡了你九年,怎麼可能會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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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陸月梨怎麼也想不到,和她在一起九年的顧離從頭到尾便從來沒愛過她。
作者有話說:
顧離鐵渣男【輕輕】,他是真的神經病,希望各位老婆千萬不要遇到這樣的人。
第42章 心死陸月梨&顧離
心死。
陸月梨是在清吧里聽到這件事的。
旁邊的卡座上,女孩們的議論聲快要蓋過清吧的音樂聲。
「梨子,好羨慕你啊,顧氏總裁哎,不是說不沾女色麼,還栽在你石榴裙底。」
「哪有,諾,這是他給我的卡,裡面有十萬。」
「嘶,」有個女生尖叫了下:「草,真有這麼大方的老闆麼?睡一覺這麼多錢?」
聽見這話,陸月梨的指尖微微顫抖,杯子應聲而落。
砸在水晶台上,濺出一簇簇水花,碎掉的玻璃在頂上燈光的映射下,閃著微光。
陸月梨慢吞吞地拿紙巾擦了沾滿酒的手,她站起來走到旁邊卡座,輕聲問:
「請問你們說的顧氏總裁是顧離嗎?」
中梨站起身,語氣不算友善:「你誰啊?」
陸月梨不回答,她從包里取出一張卡,擲在桌上。
那是她來A城出差拍攝全部的費用。
「你只需要回答,是顧離麼,」陸月梨彎腰將卡推向中梨:「還有你們做了麼,什麼時候做的。」
頓了頓,陸月梨又補了句:「這裡面是三萬,一個問題一萬。」
有錢不收是腦子壞掉。
中梨看著面前女人如此認真的模樣有些不敢撒謊,但剛才和姐妹的牛已經吹好了,她說:
「對,就是顧氏總裁顧離,做了,就一個星期以前。」
「諾,」為了印證話的真實性,中梨將顧離給她的那張卡推給陸月梨:「這是他給我的卡。」
金卡的右上角裹著一截白色膠帶,上邊寫著顧離的名字,顧的最後一筆很重,似要戳破膠帶。
陸月梨可以確認,這是顧離的卡。
一個星期以前,陸月梨想起來了,是他去A城找她的那次。
所以,他是和別人做了又去找她做麼。
陸月梨只想吐。
走出酒吧時,陸月梨腿都是抖的。她從包里掏出電話,打給顧離。
電話響了兩聲接了,那邊響起一道男聲:「梨梨,怎麼了?」
一如既往地溫柔。
陸月梨摸了根煙,可指尖顫抖到煙怎麼也點不著,她乾脆放棄了。
她說:「顧離,你和別人做了?就你來A城找我的那天晚上。」
顧離沉默了兩秒,說道:「沒有,梨梨,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不必,」雖然陸月梨也不想相信,但那實在算是證據確鑿:「直接霧青灣見。」
說完,她掛了電話。
顧氏集團。
落地玻璃窗外,霓虹閃爍;落地窗內,燈火通明。
辦公桌上的文件凌亂不堪,有些散落在地上,純白色地毯上靜靜躺著一個碎掉的玻璃菸灰缸,黑色菸灰散落在地毯上。
男人站在那塊巨大的落地窗前,垂眸向下看,霓虹閃爍萬家燈火。黑色襯衫的袖子處半卷著,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