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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樣，秋杳已經懶得管。
雖然沒把孫可送下地獄，但是如今她的生活也沒好到哪裡去。
整個人瘋瘋癲癲的，秋杳和宋老頭還有幾個學生代表，高考之後，去看過一次。
那次去的時候，孫可正在吃土，吃的可香了……
看她這麼慘，秋杳就放心多了。
至少，原主小姑娘看著這一幕，應該也會覺得舒爽。
誰會喜歡看著殺自己的兇手，過得舒適無比？
原本秋杳還以為，想動方子妍，得自己主動上門。
但是，並沒有……
方子妍自己送上門來了。
秋杳開了語音連線之後，這些系統之間的對話，秋杳都聽到。
所以，當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之時，秋杳露出了微妙的笑意。
【叮！檢測到位面女主的位置，請問是否開啟攻擊模式？】
【當然開啟，我就是衝著她來的！】
方子妍和孫可聯繫了幾次，兩個人互相試探了一番。
結果，還沒試探個所以然出來，孫可就消失不見了，沒了消息的那種。
方子妍暗罵過幾次，覺得別人不靠譜，但是高考在即，她又不得不收心。
畢竟，想和牧承在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很有必要！
方子妍強迫自己收心，然後利用女配逆襲系統，總算是考了一個不錯的分數。
填報志願的事情一結束，方子妍就迅速找到了秋杳的位置，準備對秋杳動手。
她的系統要攻擊，自然是需要給出道具，或是一系列可以用的手段之類的。
就像是她在二刷劇本里，用的迷惑大貨司機的物品。
遠程就可以，並不需要接觸這個人。
不得不說，這東西還挺逆天的。
只是，那是曾經。
幾乎是在方子妍說要開啟攻擊的時候，秋杳就已經反擊了。
秋杳並不急著手撕系統，而是通過小七的電波，然後強行壓制了對方。
趁著對方意亂之時，秋杳再利用對方和方子妍的聯繫，然後強行支配了方子妍的身體，讓對方從附近一座大廈的頂樓天台，直接跳了下來。
三十多層樓高，跳下來，肉都碎成了肉沫，想活命是不可能的。
當然，秋杳好心的在方子妍跳下去的瞬間，手撕了對方的女配系統，然後讓方子妍真實的感受一下，死亡那一瞬間的冰冷還有恐懼感。
「哇，為什麼突然對她動手了，不養了？」小七已經不驚訝於秋杳能手撕系統了，它想過了，如果秋杳想撕它，它就主動認爸爸，爺爺也行，反正它不挑。
因為已經心安理得的鹹魚了，所以小七如今驚訝的是，秋杳居然不養一養方子妍再殺。
畢竟豬肥了再殺還挺的意思的。
像是孫可。
像是伍程。
一個個被殺的時候可肥了，但是被撕的時候，也可慘了。
有些人活著，但是其實已經死了。
行屍走肉而已。
可是到了方子妍這裡，秋杳怎麼突然就不養了呢？
對此，秋杳也沒隱瞞，笑了笑說道：「沒時間啊，以後都不是一個學校的，哪裡來的時間管她，畢竟我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才！」
小七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怕被秋杳手撕，又默默的收了自己的小jiojio，不敢說話。
方子妍是真實的感覺到自己從樓上往下墜之地，那種冰冷的，無助的，絕望的感覺。
只是，還來不及細品，便砰的一聲落地。
畢竟三十米高，落地不過瞬間。
然後，漫天的疼痛也只是感受了那麼幾秒，方子妍就直接斷氣了。
然後，方子妍發現，人死後是真的有鬼魂的！
她變成了鬼魂！！！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方子妍美的想跳起來，甚至連死前的那種絕望痛苦也顧不上了。
她要去找秋杳，那個小賤人……
就是，死後系統還能跟著自己嗎？
想到系統，再想想自己死前發生的事情。
她怎麼就突然死了呢？
方子妍進入了思考之中，只是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呢，便感覺到一股吸力，把她吸到了莫名的地方。
人群中，秋杳悄無聲息的收起了自己的小瓶子，然後低調離開，仿佛她不曾來過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秋杳在牧承家的小區門外的書店裡，便利店裡反覆來回的轉。
轉了三天，總算是看到牧承出門了。
不得不說，身為一刷劇本里的男主，原主的官配，對方長的確實很好。
身高腿長，清冷高貴，那張冰冷禁慾的臉，很容易讓人生出想要撕開他衣服，看看他失態的衝動。
可惜，好看的皮囊，秋杳看的太多。
哪怕牧承長的真的很不錯，秋杳也只是匆匆一瞥，看過就忘了。
今天過來，也不是打算過來跟牧承再續前緣的。
而是……
送他個小禮物。
順便看在一刷劇本里，他對原主很好，寵了原主一輩子的份上，再送他一道福氣。
第919章 白月光56
當然，賠本的買賣，秋杳可不干。
福氣自然不是秋杳自己出的。
而是從方子妍身上扯下來的。
對方利用女配系統得到的東西，秋杳已經一一返還了，該是誰的就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