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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秋杳覺得這裡應該就是秘境了。
既然是秘境,那麼就是撿裝備的極好機會,就是不知道,進入這裡的契機是什麼?
自己在埋骨之地,居然也能進來,莫不是埋骨之地就是契機?
暫時看不到人,秋杳也不敢確定。
不過卻可以順手把這一路的低階草藥給采了。
畢竟自從自己落地,可是一直在往外掏錢,幾乎沒有過收入。
送浮若和書行魂飛魄散之時,連對方的儲物戒指也一併毀掉了,為的自然是不留對方的一點氣息在自己這裡。
所以,秋杳如今的收入是個負數。
這裡既然是個秘境,那秋杳就準備開始擼毛了。
對於這種低階草藥,秋杳采的很熟練,幾乎就是順手擼。
只是,擼著擼著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在發覺不對之時,秋杳已經踏上了飛行符,速度極快的消失在原地。
對於還沒來得及擼走的低階草藥,秋杳也沒覺得可惜。
這個地方看著很大,其它地方還沒探索,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說不定之後還有更好的東西呢?
如今這裡似乎有人來了,秋杳之所以避開,是因為對方實力怎麼樣,暫時不知道,關鍵時刻,保命要緊。
修仙界不比其實地方,便是秋杳修為高,也得謹慎行事。
所以,先避過,暗中觀察一下。
而且距離不能太近,神識是個神奇的東西,自己有,別人也有。
秋杳的飛行符品階不錯,所以一路疾行,飛快的飛了好長一段距離。
而在秋杳避過的地方,來了兩個打扮並不相同的男人。
一個一身黑衣,眉眼陰鷙,神情冷肅,是個冷麵貴公子。
一個一身粉衣,面帶桃花,淺淺一笑,便是人間絕色。
「倒是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冷池也是沒想到,怎麼自己突然就轉了地方,來了一處類似秘境的地方。
還來不及反應呢,便看到面前站著的魔尊露白衣。
兩個人是情敵,雖然說流墨已經跟書行互訴衷情,但是只要還沒結為道侶,他們就還有機會。
而且兩個人,一個是妖族,一個是魔族,本就不講什麼世俗禮儀,根本不在意,流墨和書行怎麼樣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流墨,他們其實更想硬搶的。
如今碰到了,妖王冷池想也沒想,先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站在對面的露白衣,原本正在觀察身邊的環境,聽到冷池這樣說,唇角輕勾,透著濃濃的冷意:「呵,怎麼?看到我沒死,你很高興?」
「相比這個,我更在意的是……」對面的冷池面上還端著桃花公子一般的笑,聽露白衣這樣說,晃動著本命法器——一把摺扇,在面前晃動了兩個,把裝X的感覺表現足了,然後才接著說道:「那位是真的殞落了嗎?」
冷池一邊說,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露白衣,那眼神里透著莫名的深意。
聽冷池這樣說,露白衣面色更冷,眼角眉梢,比冬日的冰雪還要冷:「呵。」
冷池等了半天之後,只等到露白衣這樣一個字,不過他也生氣,面上還是桃花公子式的微笑:「如今太極宗的人認定了,是你動手幹掉了那位,小墨兒怕是也是這麼想的……」
冷池原本是想陰陽露白衣幾句的,結果話說一半,突然提到了流墨,兩個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墨兒呢?」
「小墨呢?」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說話之後,互相嫌棄的看了一眼,又同時收回目光。
第619章 師尊今天涼了嗎20
書行離開沒多久,流墨便出了秘境。
一出來,沒看到師尊,流墨還頗為失望。
結果這個時候,宗門那邊大師姐的傳音符過來了,說是書行師尊被鬼王所傷,又被魔尊擄走了,如今生死不明。
大師姐給流墨傳千里符的時候,書行的命牌還沒碎,所以流墨暫時還不知道書行已經身殞道消了。
一聽說師尊有難,而且還是被魔尊擄到了埋骨之地,流墨急壞了。
雖然說,露白衣就在自己面前,可是萬一呢?
擄走書行師尊的確實是魔族之人,魔族中又不止露白衣一個修為厲害的,所以流墨一邊急著趕往埋骨之地,一邊有意冷著露白衣。
露白衣被莫名的扣了一頂巨鍋,又被心上人給冷落了,整個人又氣又惱,一路也跟著來了埋骨之地。
一個是因為流墨來了,他不可能不跟著。
埋骨之地可不是個好地方,一般人也不敢進來。
流墨如今修為不夠,放她自己來,露白衣可是不放心的。
特別是流墨身邊還跟著一個居心不良的冷池。
另外一個是因為,自己的這口巨鍋,露白衣得想辦法摘掉!
他露白衣身為魔尊是行惡不少,但是莫名其妙的鍋,他可不背。
所以,這件事情,他得查清楚,到底是誰在他面前玩這種小陰謀!
冷池原本就守在流墨的秘境之外,準備當護花使者呢。
結果,流墨一出來,連句話都沒說上呢,流墨就收到了太極宗那邊傳來的消息。
魔族的人擄了書行?
這好啊!
一下子解決了兩個情敵,冷池心裡美滋滋,不過面上倒是沒有多少得意,還是那副桃花公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