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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家具少,家電也沒有多少,熱水器和淨水器也沒裝,昨天陶牧之還一起買了個水壺,用來給她燒水。
想到水壺,陶牧之目光一頓。
放在吧檯的熱水壺呢?
陶牧之剛才給林素倒水,也只是倒了先前儲存好後倒入玻璃水壺中的水。玻璃水壺中的熱水是他回家的時候剛燒好的,燒好把熱水壺的水灌入玻璃水壺後,他就把熱水壺放在這兒了。
現在熱水壺不見了,連底座都不見了。
陶牧之眸光輕輕一斂,回頭看了一眼林素的家。
家裡雖然鋪了一地的雜誌,但東西少,入目清晰。陶牧之找了一會兒,都沒發現水壺的蹤跡。客廳,次臥,陽台,廚房……什麼都沒有。
只有林素的房間沒有找過了。
想到林素的房間,陶牧之眸光一抬。
從昨天開始,林素的體溫就開始反反覆覆。但是這樣的反覆,也只是在晚上。而且他要測量她的體溫,也只是讓他摸摸她的額頭,他並沒有實際看過她用溫度計剛測量出來的體溫。
除此之外,她還不讓他買新的溫度計,還把溫度計收了起來。而原本好好待在吧檯的水壺,也是在他刷碗那段時間丟失的。
丟失後,他去找林素,林素的體溫就上來了。
陶牧之:「……」
在想明白後,陶牧之去了林素的房間。
林素已經睡了,呼吸綿長安靜,陶牧之沒有開燈。臥室門開著,客廳的燈光掃入,就著微弱的燈光,陶牧之打量了一眼,林素的臥室里什麼都沒有。
打量完,陶牧之打開了林素房間的洗手間門。
在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沒關燈的洗手間裡燈光露出。在離著他視線最近的盥洗池裡,有塊被胡亂扔在這裡的毛巾,還有一個熱水壺。
看到熱水壺和毛巾,陶牧之目光依然平靜。他走進去,摸了一下熱水壺的壺身,還是熱的。而旁邊的毛巾,因為放在盥洗池很久,已經變得冰冷。
收回放在水壺上的手,陶牧之看著水壺和毛巾,輕抿了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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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牧之在她家照顧她後,林素的生物鐘都跟陶牧之一樣了。早上七點準時醒來,林素洗漱完,去了矮桌旁坐著,跟個大爺一樣準備等陶牧之上早飯。
今天的早餐是蔬菜餅,牛奶,煎蛋,簡單清淡。陶牧之端著餐盤過去,把林素的那份遞給了她。林素接過餐盤,道了聲謝,拿了筷子夾住蔬菜餅就咬了一口。
「啊。」林素被燙了一下。
「當心點。」陶牧之看了她一眼,遞了溫牛奶給她。
林素被蔬菜餅燙得牙齒來回磕碰,她姐過陶牧之遞過來的牛奶喝了一口。醇香溫熱的牛奶中和了燙意,林素喝完,拿著蔬菜餅呼呼吹了兩下,重新咬了一口蔬菜餅。
咬完蔬菜餅,林素的表情全是滿意。
陶牧之應該不常做飯,他能把飯做的這麼好,純粹是天賦。他做出的每一道菜,都精準狙擊了她的味蕾。
能吃到有味道的合口飯菜可真好啊。
「你手藝真不錯。」林素在心滿意足地同時,還沒忘誇獎一下陶牧之。
得到誇獎,陶牧之並沒什麼反應,他看了她一眼,林素正在埋頭啃蔬菜餅。和昨天晚上相比,她又恢復了精神和元氣,看著也沒什麼病態了。
收回目光,陶牧之夾了蔬菜餅問:「早上測體溫了麼?」
「啊?」啃著餅的林素回頭看了陶牧之一眼,隨後點頭:「測了,36.3,我退燒了。」
說著,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林素拿過了陶牧之的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陶牧之的掌心乾燥微涼,她的額頭柔軟溫熱。雖然體感上還是她的溫度高,但確實是正常範圍內了。
「對吧~」林素讓陶牧之確認後,放下了他的手。
陶牧之收回手來,道:「不知道晚上還會不會燒起來。」
「會啊。」林素說。
陶牧之一問,林素隨口就說了出來。說出來後,陶牧之目光重新看向了她,林素咬著餅的動作一頓,她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
「這兩天不都是這個樣子嘛,白天正常,晚上發燒,體溫反反覆覆。」
她解釋完,陶牧之也沒再懷疑,只是道:「體溫一直這樣反反覆覆對身體也不好。」
「沒事。」林素不在意道。
「有可能是現在的治療方式不對。」陶牧之道,「不如換個治療方式吧。」
林素:「……」
聽了陶牧之的話,林素放棄啃餅,看著他,問。
「換什麼治療方式啊?」
陶牧之:「打針。」
林素:「……」
第27章 (就算是保姆僱主也是需要...)
反應過來陶牧之的意思, 林素:「不行!」
林素拒絕了他的提議,陶牧之看向她:「不打針怎麼好?」
說完,陶牧之像是明白了林素拒絕的原因, 問道:「怕疼?」
林素:「……」
她怎麼可能怕疼?
不,不對,這是陶牧之的激將法,她不能被激將。現在不是怕疼不怕疼的問題,是她根本沒病,打什麼針?
林素頭一下麻了。
陶牧之還在專注地看著她, 等待著她的回答,林素穩下心緒,道:「我覺得現在這個治療方式挺好的,沒必要打針。就是說現在這個治療方式雖然慢,但是有效。比如我昨天晚上的溫度,就比前天晚上低。而且我剛才說晚上會燒也是猜測, 說不定今晚就不燒了呢。我都快好了,不需要打針這麼激進的治療方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