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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銘亓看了一眼溫庭玉,「這姐姐什麼意思?」
溫庭玉現在覺得渾身熱得不行,骨頭都沒勁兒了,倚在解銘亓身上不想說話,「閉嘴拿卡。」
這套間還是個主題房,這小破地兒還整的設施挺全。
「我徹底洗不清了。」解銘亓把溫庭玉放床上,又給他把藥拿出來。
「那你現在出去,跟她說咱倆不是那種關係。」溫庭玉接過來把藥喝了,一堆藥混在嘴裡那味道簡直酸爽,又喝了兩口水才壓了下去。
「我有病麼出去說這個?」解銘亓把窗簾拉上,「再說了,有個詞兒叫欲蓋彌彰。」
「挺有文化。」溫庭玉朝他豎了豎拇指,往下一滑順著躺下了,這一躺瞬間覺得睜不開眼了,整個人沉得不行,還沒到三分鐘就沒了意識。
這一覺睡的非常沉,甚至都沒做夢,溫庭玉醒過來之後外面天都黑了,拿過手機看了看,睡了七個小時。
身上熱得燙手的感覺已經沒有了,溫庭玉摸了摸額頭,不燒了。
解銘亓在衛生間打電話。
這屋不大,而且隔音非常不好,溫庭玉在這兒能非常清楚的聽見衛生間裡解銘亓的聲音。
解銘亓出來之後看到溫庭玉已經醒了,過去摸了摸溫庭玉的頭,「感覺怎麼樣?」
「不燒了。」溫庭玉開口發現自己嗓子都啞了,「我操?你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上我了?我嗓子怎麼啞成這樣?」
「上你個屁,我懶得動。」解銘亓說,「我問我媽了,你這是發燒後遺症。」
溫庭玉第一回 聽說發燒還有後遺症,「你剛跟誰打電話呢?」
「啊?」解銘亓支支吾吾,「沒……」
「是不是那男的叫你過去?」溫庭玉問。
「你聽見了啊?」解銘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牆就是個擺設,拿老闆娘的漁網襪蓋的吧。」溫庭玉坐了起來。
解銘亓嘴角翹了翹,「他說他在Adam呢,問我今兒有沒有空。」
Adam是個gay吧,解銘亓經常去,但溫庭玉沒去過,覺得煩,他雖然喜歡男的,但受不了那種氛圍。
「那你去唄,趕緊吃到手,我他媽都覺得累。」溫庭玉揮了揮手。
「你……」解銘亓猶豫了一下。
「我好了,早沒事兒了,別在我眼前煩。」
「行吧。」解銘亓站了起來,「那我走了啊。」
「趕緊滾!」
走出去兩步解銘亓又返了回來,溫庭玉以為他忘了什麼東西,結果把一個鑰匙扔床上了。
溫庭玉認得,是那輛騷氣的不行的野馬的鑰匙。
「禮物。」解銘亓說,「差點兒忘了,生日快樂啊小魚兒。」
溫庭玉挑了挑眉,「這回這麼大方?」
「沒所謂。」解銘亓說,「我今兒聽溫琢說你爸沒把卡給你,這車本來就是打算送你的,你想開就開,要不想開賣了應該也有個百八十萬,沒多少,但應該能湊合一陣兒。」
溫庭玉拿起鑰匙,走過去捏了捏解銘亓的肩膀,「謝了。」
「對我媳婦兒好點。」解銘亓嘿嘿的笑了兩聲。
溫庭玉笑著拍了下後背,「趕緊滾。」
解銘亓能把這台剛改好的「媳婦兒」送他他還真是挺吃驚的,這兄弟確實沒白交。
他還有錢,他確實沒帶任何東西出來,但有些卡還是開的他的名兒,重新辦一張就成。
溫庭玉看了看時間,這點兒銀行早下班了,只能明天去。
他摸了摸胃,不是很餓,但他準備喝個藥,以防又燒起來,解銘亓跟他一塊兒買的東西還在車上,屋裡除了瓶水沒別的吃的,溫庭玉只能從床上起來。
下了樓老闆娘正在收拾東西,溫庭玉走過去敲了敲桌子,指著貨架上的一排麵包,「姐,那個麵包給我來一個。」
老闆娘聽見溫庭玉的聲音抬頭看了看,估計是記憶力不錯,還記得溫庭玉是今天跟一個男的進去的那個,「這個?」
「嗯。」溫庭玉點了點頭。
老闆娘拿過來之後又說,「別吃這種乾的,不好,得吃流食。」
溫庭玉無語的看著這老闆娘,再一次刷新了對這片兒的認知。
不過聽到下半句之後這點兒無語立馬消失了。
「這兒有現熬的粥,一塊錢一碗,還有煮的麵條,五塊錢一碗。」
「謝謝,給我來一碗吧。」溫庭玉真誠的說。
有熱的飯他頓時覺得麵包簡直咽不下去。
「我要下班了,你等會兒,值夜班的來了讓他給你做。」老闆娘說著門口有了動靜,聞聲看了過去,「正好,來了。」
溫庭玉也看了過去,屋裡燈不怎麼亮,溫庭玉只能看個大概,但隱約覺得這輪廓有點兒熟。
「老六,你給這弟弟下個麵條,他得吃流食。」老闆娘說。
說話間對方走到了前台,跟溫庭玉打了個照面。
溫庭玉看著陸垣那張熟悉的臉都不驚訝了。
這片兒可真他媽的小啊。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不要走,來找我聊天呀
第11章 第 11 章
這地兒確實不怎麼大,溫庭玉對於碰見陸垣也確實不怎麼驚訝,但他驚訝的是陸垣居然是過來上班的。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剛從四喜燒烤那兒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