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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抽出來幾瓶磕桌子角上給起開了,放在桌子上之後才走。
溫庭玉二話沒說拿起來一瓶就往嘴裡灌。
「你們明星喝酒都這樣?」
溫庭玉聽到陸垣聲音之後才分給了他一個眼神,看見陸垣正從旁邊拿了個杯子往裡倒。
「娘們兒唧唧的,就那杯子一口就沒了。」溫庭玉嘖了一聲,但也從旁邊拿了一個。
「你一口能裝400毫升?」陸垣倒了一杯酒,白沫沫都漾出來了,陸垣趕緊喝了幾口。
「是啊。」溫庭玉說,「我們嘴裡都有個三室兩廳,你們沒有?」
「沒有。」陸垣拿了個蔬菜卷,「我們就是個一居室。」
溫庭玉樂了。
陸垣看了看他,問出了剛才找好的話題,「你怎麼猜的?我的名兒。」
溫庭玉眼睛一亮,對這個話題還是很有興趣的,一口咬完了一串牛肉,拿著鋼簽兒戳了戳桌子,湊到陸垣面前神神叨叨的說:「不瞞你說,我這裡面……」溫庭玉停頓了一下,用簽子指了指自己,「住了個鹿仙兒。」
「……哦。」陸垣一聽就沒了興趣,這人估計是個算命的,忽悠人一套帶一套。
「還算出什麼來了?」陸垣又吃了口肉。
「算出來……」溫庭玉裝模作樣的眯了眯眼睛,掐指一算,「今兒晚上我住你那兒。」
「睡下水道去吧你。」陸垣說。
第5章 第 5 章
溫庭玉嘿嘿的笑了兩聲。
直到這頓燒烤吃起來他才覺得今天的煩心事兒可以埋起來不想了,他之前也這樣,如果有什麼過不去的事兒,他就不想了。
解銘亓經常說這是自我麻痹,溫庭玉覺得,麻痹就麻痹,什麼時候連這種麻醉劑都沒效果了什麼時候再想。
「他們叫你老六啊。」溫庭玉這才開始正經說,「六的繁體就是陸,那結巴又喊你恆哥,陸恆不挺好猜。」
陸垣問:「那要不是呢?」
「不是就不是唄。」溫庭玉無所謂的說,結果吃了兩口又問他:「是吧?」
「……是。」陸垣覺得好笑,點了點頭,「你是算命的吧?」
「嗯?」溫庭玉回過神來之後說,「是,來,我給你算,你算什麼東西?」
「我算……」陸垣愣了一會兒才明白溫庭玉這話潛台詞,「算你爸爸。」
「那你虧了。」溫庭玉笑了笑。
陸垣反應了會兒才明白這個虧是虧哪兒了,沒再說話。
溫庭玉笑了一會兒就覺得臉有點兒酸,停下來發了會兒呆,用筷子蘸了點兒酒,在桌子上開始寫字。
寫完陸字之後頓了頓,抬頭問了句,「你是哪個heng?」
「一個土,一個亘古的亘。」陸垣說。
「哦……」溫庭玉寫了兩筆就停住了,看著陸垣。
「不會寫亘古啊?」陸垣也跟著蘸了點兒酒,用筷子飛快的寫下了一個垣。
「這他媽念垣吧?」溫庭玉看著這個字,「衣烏安yuan啊。」
「你比結巴有文化多了。」陸垣用紙把名字擦了,連帶著溫庭玉那邊的。
「操,這不廢話麼?」溫庭玉嘖了一聲,把筷子扔一邊兒,「你拿我跟那結巴比什麼,我當搶劫的都比他當得好。」
陸垣瞄了他一眼,「同行啊。」
「同行個屁,你小時候沒幹過麼?堵著低年級的要零花錢。」溫庭玉把串都擼了下來放碗裡,拿筷子夾著吃。
「沒,我不幹這缺德事。」陸垣看著他碗裡,「你這還吃串兒,直接給你上盆麻辣香鍋得了。」
溫庭玉眼睛一亮,「好吃麼?」
「對面就有,想吃自個兒買。」
「也就是我,脾氣又好,又善良。」溫庭玉看了一眼,「換個人早報警了。」
陸垣不知道這人從哪兒得出的這個結論,「那你快報。」
溫庭玉看了看他,「你把手機給我。」
陸垣沒說話,也看了他一眼。
「手機還我,我報警。」溫庭玉伸了伸手。
「賣了。」陸垣喝了口酒,放了根烤玉米在他手上,「三千。」
「我花小一萬買的。」溫庭玉接過烤玉米咬了兩口,「黑心啊……」
陸垣覺得這少爺挺神奇的,有時候覺得他挺在乎的,但立馬又發現,這人就是在玩兒。
倆人喝了不少酒,溫庭玉酒量不清楚,但目前就喝了三瓶,看著還行,剩下的陸垣都喝了。
溫庭玉抱著個酒瓶對瓶吹,看著陸垣腳底下的酒瓶子,「你他媽飲牛呢?光喝酒不吃菜。」
「你能不能別說的這麼噁心?」陸垣放下酒杯看著溫庭玉,這人好像已經開始發酒瘋了。
「三瓶你就倒了?」陸垣看著溫庭玉,「就這酒量還要一箱。」
「老子樂意。」溫庭玉喝了酒音量控制鍵就沒了,一句話沒說完就喊了起來,「我他媽又沒讓你掏錢!」
三大盤燒烤吃的挺乾淨,陸垣看著馬上就能當街跳舞的溫庭玉,嘆了口氣,「你有身份證嗎?」
「你是不是……」溫庭玉臉上有點兒紅,眯著眼看著陸垣,「陸垣。」
「我是陸垣。」陸垣說,「怎麼著?您快現在記下來好報警。」
「不是。」溫庭玉站了起來,倆手拄著桌子,整個上半身都往陸垣這邊兒傾斜,眼看著就栽到桌子上了,然後停下,「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