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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秘書：……
司機：……
媽的，可不是嗎？傅董的股份全都轉給董事長夫人了，她這麼說其實也沒錯。
傅如初見到高秘書錯愕的樣子，心情頗好地抿唇笑了一下：「我開玩笑的，去城南看守所。」
城南看守所，許惠所在的地方。
傅如初依稀記得自己年少的時候見過許惠，似乎就是在白家搬離A市之前。現在想想，如果許惠沒有對祝樂之下手的話，現在和她青梅竹馬的人就不會是白悠漣了，而是祝樂之。
小時候的祝樂之會是什麼樣子的呢？小小的，傻傻的，無憂無慮的像是一個小公主。
可是，原本美好的一切都被許惠和白尚毀掉了。
傅如初的手猛地攥緊，眼神中迸發出極其強烈的殺意。她閉上眼睛，壓抑著自己心頭的殺意。
「傅……傅董，到了。」高秘書說話打了個磕巴，臉漲得通紅。
傅如初淡淡應了一聲，走下車，來到看守所門前。
「老傅？」站在門口的警察見到傅如初有些驚訝：「你怎麼過來了？」
「來找個人，問件事兒。」傅如初見到老熟人也有些驚訝：「趙魏？你怎麼在這兒？」
「警校畢業就分配到這兒了。」趙魏無奈一笑：「你也知道，我大哥打理家裡的生意，我弟弟還上高中，我就全憑喜好了。」
傅如初笑了一下。
趙魏打小就是傅如初後邊的跟屁蟲，現在也長大了。
傅如初道：「有機會請你吃飯？我現在有點事情要辦。」
「我猜猜，你是來找許惠的？」趙魏笑道。
傅如初點點頭。
趙魏一邊把傅如初往裡面帶，一邊開口說道：「我猜到了啊，你不夠意思啊，結了婚都不說叫我去，嫂子最近好嗎？」
「挺好的。」傅如初道：「她的案子還沒有審理吧？」
「別提了。」趙魏只會了一聲，帶著傅如初來到了和犯人見面的地方。在等著許惠過來的當口，他接著說道：「許惠死扛著，什麼也不說。就咬死了那件事是她一個人幹的。得，人來了，你先聊著。」
傅如初看著隔著一道玻璃坐在自己面前的許惠，揚起唇角，意味不明地對她笑了笑。
「我知道你手裡有證據，當年那件事是白尚指使你做的，不錯吧？」傅如初眉頭輕挑，就這麼微笑著看著她。
許惠臉上麻木的神情僵硬了一下，她警惕地看著傅如初，沒有說話。
「你看，沉默解決不了問題。」傅如初笑了一下：「你在這裡死扛著，無非就是害怕白尚的報復，害怕白悠漣會怎麼樣……」
她的眼神逐漸凌厲起來：「不過，你說，我和白尚的報復，誰的會更狠一些呢？」
許惠瞪大眼睛，雙眸中充滿了對傅如初的驚恐：「你——」
「我是個瘋子。」傅如初慢條斯理地說道：「傷害了我夫人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如果我無法讓白尚受到他應有的懲罰鋃鐺入獄的話，我會很不開心的。」
「那時候，白悠漣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傅如初微微一笑，起身便準備離開：「告辭了。」
「……等一等！」
她的身後傳來了許惠沙啞的聲音。
傅如初唇角微勾。
作者有話要說：傅如初：保護老婆我最棒！
祝樂之：只要不女僕裝，你說什麼是什麼。
傅如初：女——
祝樂之：:）死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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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證據
「我不是為了白悠漣。」沉默許久, 許惠低垂著頭，視線鎖定在眼前的一小片地方。她自認沒有對不起白悠漣, 對於這個女兒，她已經仁至義盡了，現在在傅如初面前保全她，是自己最後能為她做的事情了。
傅如初並不在意她是不是為了白悠漣，傅如初現在只想知道許惠的證據放在哪裡，至於其中的人情往來，她根本就不在意。
「好。」傅如初點了點頭, 低頭在桌下拿出了手機, 開始錄音。
「我開始錄音了, 許惠。」傅如初按照流程知會了她一聲。
許惠低垂著頭, 她已經從獄警那裡知道了自己未來的人生走向, 現在得不得罪白尚也無所謂了。
「好。」她輕聲開口。
「我和白尚認識的時候, 他剛剛和簡意結婚三個月。」許惠突然笑了一下，她想起從前認識白尚的情景, 突然就開始後悔了。她做的這一行，說的難聽點兒叫二奶，她認識的第一個主顧，就是白尚。
那會兒通訊設備還不發達，許惠是在白尚的錢包里看到他和簡意的結婚照的時候才知道, 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明星的丈夫。
怎麼會有人把結婚照放在錢包里呢？許惠認為白尚是個怪人。
簡意第二次懷孕, 也就是懷著祝樂之的時候, 許惠看著自己已經兩歲的女兒，突然想，難道她的孩子要和她一樣這麼過完一生嗎？
也就是那一天, 白尚看著兩人的私生女，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