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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說看吧,你們來的目的。」
「我、我們是聽了卡多大人的命令,來抓這裡的女人和小孩的。」
「女人?」宇智波鏡自動濾過了『小孩』這個不重要的信息。
「就、就是這裡那個女人……」冰冷的刀刃貼的更緊了一些,男人也越來越緊張,語速也越來越快,生怕說的慢了一點,這條命就沒有了。
『咚——』
「呀——」
撲啦啦啦
不遠處一聲巨響,接著是女人的驚叫聲和無數被驚動的鳥兒四散飛去。
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之間露出了一抹獰笑:「嘿,我的同伴可都不是什麼善茬,我勸你最好乖乖放下刀,不然到時候那些女人和孩子,可就不知道要怎麼樣了。」
「你現在要是乖乖聽話,我說不定還能幫你們說說情放你們……」
他話音還沒落,就變成了一聲悲鳴。
少年刀鋒向上一挑,男人的耳朵就伴隨著鮮血一起飛了出去。
容貌俊秀,看起來有些靦腆的少年冷漠的看著捂著臉側原本是耳朵位置的男人。
「聽不懂話的話,那兩邊裝飾用的耳朵也就沒必要存在了吧?」
宇智波鏡看著男人眼淚鼻涕溜了一臉,還在哀嚎的男人,沒有絲毫動容。
甚至,稍稍還有那麼一點點懷念。
鮮血,悲鳴,曾經也是他人生的一部分。
在沒有被族長大人送姬君身邊之前,他的生活中就常常會伴隨著這些。
忍者除了會跟忍者戰鬥之外,也會因為任務而跟護衛還有武士戰鬥。而這樣的任務,因為難度相對較低而經常會有小孩子參與其中。
雖然很對不起姬君,但他其實並不是姬君欣賞、誇獎的那樣『溫柔能幹又上進』的好孩子來著。
他始終是個忍者。
從前是,現在也是。
今後,為了能更好的保護姬君,一定也還會繼續是。
而姬君那邊的情況……他其實並不擔心。
畢竟斑大人一直在那邊來著,就算距離有段距離,他也不認為誰能在不觸碰到自己布下的小陷阱的同時還能避開斑大人的警戒,直接傷害到姬君。
剛剛那個聲響……
十之八|九是斑大人弄出來的動靜吧。
別看斑大人確實長得好看,但出手……一直以來都很粗暴來著。
無論是忍術還是體術,都是豪放派。
他手腕一轉,甩掉刀身上沾染的鮮血,然後手中的刀轉了個圈,用刀柄的部分重擊男人的頸部,把還在哭嚎的男人打昏過去。
……刀就姑且先不還了,讓這些人拿著刀他們也只會做壞事。
宇智波鏡把幾人的刀都『沒收』了。
然後轉過頭看向斜後方。
「偷窺可不是好習慣哦。」
他視線看向的方向,一個穿著藍色上衣的俊秀少年沉默的走了出來。
「我才沒有偷窺。」
宇智波佐助彆扭的開口。
「我只是……」
只是見到那些被打倒的男人之後有些擔心鏡這個說是去取點心但卻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的人才找了過來,萬萬沒想到卻看到了這樣一幕。
「這些人……」
他看到那個鮮血流了半身倒在地上的男人。
相比之下,名叫鏡的少年身上乾淨的不可思議,再配上對方那微微捲曲的黑髮帶來的溫和氣質,簡直……
讓人不寒而慄。
他沒有一秒猶豫就切掉了那個人的耳朵。
不僅沒有猶豫,甚至可以用流暢來形容,好像那不是一個活著的人,而是切掉了木頭上多餘的枝杈那樣。
他一點也不懷疑,如果那個男人有什麼過激或者進攻的行為,鏡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殺掉。
如果是像卡卡西老是這樣的成年忍者來做,他不會覺得意外,但當這樣做的人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小很多,放在木葉村里可能剛入學沒多久的男孩子身上,就只能用震撼和驚悚來形容了。
他甚至,隱隱的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影子。
「是壞人。」
宇智波鏡用了一個阿緣偶爾會提到的形容詞,然後神態平靜的走過去把幾個人丟到了一起。
「好啦,回去吧。」
宇智波鏡一邊說著,一邊麻溜的把地上躺著的幾個人捆到了一起。確認他們不會掙脫,就算有熊有老虎來也只有被吃掉的份而不是爆發潛力逃跑之後,他抱起那些刀招呼一臉啞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的宇智波佐助回去。
而另一邊。
宇智波斑也儘量溫和的把另外一個方向摸過來的幾個人都摁進了地里。
他已經很努力的手下留情了。
所以這些人雖然可能斷了十幾二十根骨頭,但至少性命無憂。
就是看起來不太好。
剛剛那聲尖叫,也不是出了什麼意外,而是津奈美出來收被單一走出來剛好看到那個經常沉默的跟在緣小姐,平時也不見做什麼,就算聽到伊那利天天『弱者』、『弱者』的說也沒什麼反應,有著少見的漂亮容貌的年輕男人他……赤手空拳把一個舉著刀砍過來的男人甩出去撞斷了兩根樹,而另外一個拿著刀的男人則是被他直接踩進了地里,連地面都凹下去了一塊的那種『踩了進去』。
接著那個男人就以一個扭曲到正常人類絕對無法完成的姿勢嵌在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