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頁
他們好歹也是一個小組的,配合起來當然……
啪。
一束盛放的鮮花突然落到了黑髮少年的手裡。
被叫做夏樹的黑髮少年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遠赴日斬。
「這是我等會兒要送給琵琶湖的花,你先幫我保存一會兒!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訂到的限定鮮花!一定一定要保存好別出事兒啊!」
夏樹:「……」
黑髮少年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都什麼時候了還搞這齣?
真想保護好鮮花你不如乾脆寄放在山中花店不要拿出來啊!你腦子進水了麼!?
只是想歸這麼想,少年卻並沒有把手中的鮮花丟出去,而是迅速掏出一個封印捲軸把花束放了進去。
——真是夠了,什麼時候才能換人?再跟這人一族,他怕自己不上戰場都要英年早逝了。
年長的忍者比他們更早一步到達現場,並且拉起了防護網。
年輕忍者們到的時候,就見到那些前輩老師們都十分安靜地沒有動靜。
就連那些帶著面具穿著特殊制服的人也都只是待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上方。
不知為何,猿飛日斬感覺自己從自己這次實習的帶隊老師眼裡看到了驚艷和同情複雜神情。
驚艷先不提,同情?有什麼好同情……
他順著老師的視線看過去,見到了那個雙手環胸站在樹梢上的男人。
背對著自己的那個男人並不是壯碩——至少在男性忍者中,他的身材算不上高大壯碩。還留著一頭對男性忍者來說少見的蓬鬆長發,等下,長發?
猿飛日斬迅速從記憶力找出了有著同樣髮型和身材的某個忍者。
他縮了縮脖子。
那、那確實應該同情一下。
同情一下九尾。
「宇智波斑!」
九條尾巴的巨大尾獸叫出了男人的麼名字。
儘管許多年不見,儘管對方身上的氣質發生了不少的變化,但這個曾經暴打過自己,並且逼迫自己變小,像提兔子一樣把自己抓到那丫頭面前的男人,他是絕不可能忘記的。
「你來的正好!」
他九條尾巴像扇子一樣平鋪開,不詳的紅色查克拉也從身上不斷溢出,渾身的肌肉緊繃,猩紅的獸瞳緊緊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待老夫撕了你,就去找那個丫頭報仇!」
他撂下狠話,爪下的土地也因用力而塌陷,然而他視為宿敵的男人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害怕的意思,甚至看不出要回應的跡象。這就讓九喇嘛很沒面子了,它惱怒的齜牙:「你要以為老夫還想過去一樣,就大錯特——」
最後一個『錯』字還沒說出來,九尾的頭就被一隻巨大的淡藍色手臂按進了身後的山壁中。
「過去,怎麼了?」
利落的架起須佐能乎的宇智波斑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不知道你特地過來找打是在想什麼。」宇智波斑歪了歪頭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但我確實有段時間沒有好好活動過了。」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快意張揚的笑容。包裹著他的須佐能乎也隨著主人的意願進入了下一個階段,穿上一身鎧甲,配上了長刀。
「來吧,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進步。」
九喇嘛:???
這跟老夫想像中的結果完全不一樣啊
另一邊,阿緣身邊不知什麼時候落下一隻有八條章魚尾巴的尾獸,接著,土黃色只有一隻尾巴的尾獸和藍色有兩條尾巴的尾獸也排排坐一樣落到了她身邊。
「九尾這傢伙,還真是怎麼都學不乖啊。」
很久不見的牛鬼自覺地坐在了阿緣身邊,一點不見外的掏出小餅乾咔嚓咔嚓的吃了起來——看熱鬧怎麼能不吃東西呢?
「不過看起來很精神的樣子。」
阿緣露出了懷念的表情。
「是精神,就是精神過頭了才腦子不正常的跑來挨打。」
一尾守鶴幸災樂禍的說著。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小餅乾抓了個粉碎——然後被身旁的二尾又旅一尾巴抽了下去。
「你又弄得到處都是了。」又旅不滿道「就不覺得髒麼?」
正爬上來的守鶴:「???」
我們是尾獸又不是人,為什麼要按照人的標準來判斷髒淨?
守鶴不高興,守鶴意見很大,然而看著又旅的兩條尾巴,再看看牛鬼的八條尾巴,它……選擇了閉嘴。
當、當然不是它怕了。輪戰鬥力,堂堂守鶴大爺怕過誰?只是在這種狀態下不好發揮而它們尾巴更多自己不好招架而已!
看著身邊三位活潑的尾獸,阿緣笑著招呼道:「好久不見啊,各位。」
「是啊,很久不見,你去哪兒了?」
牛鬼大大方方的問道。
「去了一個……幾個挺遠的地方。」
阿緣不知道該怎麼概括自己這漫長又複雜的旅行,乾脆就用『幾個地方』來概括了。
「這樣啊。」尾獸不像人類那樣有刨根問底的習慣,聽到她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就沒有再追問了。「好在你還是回來了。」
「是啊,好在回來了。」
阿緣還是挺認可這種說法的。
「你們呢,看起來都還不錯?」
至少看九喇嘛還是挺精神的。都有精神再來找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