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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阿緣揉了揉額頭。
其實也就是那一下的事情,跟走路的時候突然撞到電線桿子感覺差不多,只是少了物理疼痛。
「真的沒事麼?我還是去叫柱間回來吧。」阿緣覺得沒事,宇智波斑卻不能像她自己那樣放心。「這個會面還是推後吧,或者乾脆拒絕了也好。」
阿緣眨巴眨巴眼睛,覺得對方有點小題大做了。
也就那一下子,現在就只剩下一點點頭暈的感覺了。並不影響工作……
不對。
想到工作,阿緣刷的一下坐了起來。
剛剛是不是有人進來了來著?
啊,對了,她之前站起來就是因為拜訪者到了她想稍微收拾一下站起來迎接來著。
因為太過在意,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正騎坐在人身上,手還撐在別人胸口的姿勢有多曖昧。
她只想起來趕緊把人叫回來——不然形象可就真的要崩了。
雖然她對傳言已經無感了,但是!
明明她這麼拼命的工作,回去卻被傳一個工作時間荒淫無度的傳聞就太冤枉了。
只是由於天之羽衣過於光滑的特性,她越是著急就越是起不來。
最終還是被擋了人肉墊子的人手上一使勁兒把人抱起來扶穩站好的。
宇智波斑動作輕柔的把人扶了起來,再把倒塌的一邊的捲軸山收拾好。
阿緣本來也想幫忙的,但卻被宇智波斑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放回了椅子上,無聲的拒絕了。
還是他自己來快一點,姬君的情況不確定還是坐著就好。萬一收拾的時候她又覺得暈了該怎麼辦?
被按坐下去的阿緣:……
不知為什麼那一瞬間好想感覺到了『別添亂了,一邊歇著去吧』的意思。
但想想自己這一身,其實幫忙也幹不了多少,還是就這樣坐著吧。
奈良勝一帶著貴族少年又一次進入了房間。
這次打開門後,門內的場面就正常多了。
除了幾摞高的不正常的文件和捲軸,其他看起來一切正常。
正在等待的姬君,還有退回姬君斜後方,安靜又沒有……很有存在感的忍者侍從。
少年眯了眯眼。
先前那些種種傳言,他還覺得是誇張了,但看到這個安靜而順從的待在姬君身後的青年忍者的時候,他開始覺得那些聽起來就很滑稽可笑的傳言中,未必沒有真實存在。
至少,能讓宇智波的族長這樣溫順的做一個侍從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當然,一般人也沒法像那樣撲倒他吧。畢竟可是那個宇智波斑。
實話說如果不是他出身忍者家族,又實力強大,光是這個臉,想打他注意的人就不會在少數。不過到今天為止好像還真是沒聽說過這位宇智波族長身邊有什麼……桃色方面的消息?
男人女人都沒有。
真是沒想到。
會想到剛剛那一幕,他眼神中多了幾絲瞭然。
奈良勝一捕捉到了這一絲奇妙的眼神。
他知道這位貴族少爺一定是想歪了什麼,這不奇怪,如果不是他跟姬君認識這麼久了,他看到那樣一幕可能也會擔心。
但現在卻並不會這麼想。
畢竟那可是『天之姬』。
在她眼中,大概每個人都是差不多的吧。
忍者也好,普通人也好。
在姬君眼裡都是一樣的。
她從不會因為對方是千手族長或者宇智波族長就有優待,也不會因為對方是像菖蒲這樣的普通人就輕視。
她平等的提供給每個人機會。
所以這位貴族少爺不管有什麼想法或者猜測,大概都不會實現。
「請問,您是有什麼事情麼?」
阿緣見對方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就單刀直入的問了對方的來意。
自己這邊其實還挺忙的,如果不是什麼必須要說的事情的話,她就要禮貌的端茶趕人了。
……哦不對,她還沒有茶。
那就直接趕人吧。
「抱歉,失禮了。」
少年回過神來,微微躬身道歉。
「是這樣的,因為我的侍從先前做了些失禮的事情,我不親自向您致歉,我心裡十分過意不去。」
他說著,身後那個一直沒有出聲的侍從憐便捧著一個精緻古樸的盒子走了上來。
「請務必手下我的致歉禮。」
不禮貌?
阿緣下意識的向後偏了偏頭,宇智波斑則是向前半步,輕聲的將宇智波鏡匯報上來的事情簡略的說明了一下。
這些事情基本都會向上匯報,只不過絕大多數時候都還不夠需要告知姬君的程度,但如果姬君問起來的話,是全部都能把來龍去脈講清楚的。
儘管姬君沒有直接僱傭他們。
但作為承受了恩惠,並且有意靠攏的一方,他們這些人這就有義務成為姬君的眼耳,成為姬君的手臂。
阿緣小幅度的點了下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並不意外,也不怎麼在意——溫室雖然重要,但老實說還沒有重要到需要特地去嚴密看守的地步。
其實類似的東西很多大名都有,只不過他們拿來種植珍稀的花木,而沒有考慮到更加實際,也更加廣泛的用途上。
而且實際上溫室里也沒有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