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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很多是要做,忙著收集達茲納這裡各種橋樑的圖紙和資料。(徵得同意後有一部分可以讓她買走),還忙著去書店裡找尋自己用得到的各種書籍,還要去雜貨店鐵匠鋪之類的尋找先進的工具看能不能訂購一些帶回去逆向工程——要是店家不介意的話,她想把圖紙一起買走。
書店的收穫可能是最大的——可能是因為現在這個狀況,人們活著都艱難了,書並非是生活必備品的東西就無人問津了,明明沒有開在角落,但書店卻比其他的任何地方都還要冷清,大量的書和捲軸都在堆著積灰。
店主也沒有打掃的意思,就木木的坐在櫃檯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倒是便宜了阿緣,她用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價格把書店裡的書幾乎都all走了。儘管覺得這樣書籍無人問津的情況有些惋惜,但同時也微妙的有種……抄了底的快感?
急著變現理所當然的損失了一些她還挺喜歡的精緻小東西,但就結果來說,這是血賺。
除了傳記詩歌這些一時半會兒註定用不上的之外,她甚至連菜譜都買了——不說弄成餐廳特產,就算只是給食堂改善改善伙食也是好的。
輝夜國現在已經挺過最艱難的時間了,是時候往更好的方向追求那麼一下下了。
大量的書籍捲軸,就算動用了達茲納先生家裡的拉車也運了好幾趟才搬完。
等修行暫時告一段落,卡卡西回來喝口水順便背著學生們測試看看自己身體恢復的如何的時候,就見到房間裡幾乎變了模樣。
客廳除了桌子和過道之外,堆積滿了各式各樣的捲軸和書籍,還有許多他叫的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與其說是『家裡的客廳』倒不如說是『倉庫』或者『工坊』這樣的地方了——木葉村裡的忍具店看起來都沒有這麼……
這麼五花八門?
而這僅僅只是緣小姐這一兩天的戰果而已,而且看起來不會就此停止的樣子。
他的視線從堆的到處都是的書和工具上移開,落到了不知何時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的少女身上。
她手裡甚至還握著筆,就保持著這個似乎想要寫下什麼的姿勢睡著了。
原本蓋在身上的毯子也滑到了地上。
總覺得她好像很忙的樣子。
旗木卡卡西向前走了幾步,彎腰想要撿起地上的毯子再給她蓋上。視線下移的時候掃過她面前寫了幾行字的紙。
『忍者盈利模式』、『生活養老致殘保障』、『任務分級評定標準』、『發電廠選址及機器採購』
紙面上凌亂的寫了一串……明明看了但連起來卻不太明白的東西。
是好奇忍著……
「謝謝,我來就可以了。」
卡卡西的手剛碰到毯子,身後就傳來少年稚嫩而溫和的聲音。他轉過頭,就見那個捲髮的少年不知何時已經端著水站在身後了。
儘管自己並沒有刻意警戒……
卡卡西眯了下眼睛。
但這個叫做鏡的少年走到這麼近他都沒有發現,只能說名這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少年,確確實實有著足以用『強』來形容的實力。
儘管之前他陪著春野櫻訓練的時候就有些感覺了,但直到親自體驗才格外明白。
「我就是看到毯子掉了。」
他雙手攤開直起身來,證明自己確實什麼都沒有做。
「嗯,我知道。」
容貌俊秀的少年歪著頭笑了下,如果不是這樣,他手裡的苦無早就刺入他的頸椎了。
少年動了動手指,收回被托盤掩藏住的苦無。
伸長胳膊把托盤放到桌子上,然後彎腰把毯子撿起來,拍了拍疊了起來。
掉到地上的毯子就不能再給姬君蓋上了,等會兒洗完烤乾了再用。
「咦,我睡著了?」
阿緣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揉了揉眼睛。
她其實也不是特別累,就是這個桌子的高低太像她高中時候的課桌了,塗塗寫寫時間一長了就一不留神……
「要去床上睡一會兒麼?」
宇智波鏡問。
「不,不用我不困了。」阿緣鬆開筆用力揉了揉臉,接著才注意到身邊還站了個帶著很有忍者特色的面罩的白髮青年。
「啊,旗木先生。」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卡卡西就行。」卡卡西擺了擺手。
「好的。」阿緣也沒有客套,「那麼,卡卡西先生,你現在有空麼?」
「如果只是一會兒的話。」
他本來打算去樓上稍微測試一下恢復程度的,但難得這個到處都透著不同尋常的大小姐找自己,給了一個可以了解些消息的機會,那當然是這邊更重要。
另外兩個,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嘴都緊得很,談吐之間滴水不漏,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掏不出來。
「不會耽誤很久的。」
阿緣拿出了剛剛寫了幾行的,還有之前記下來的備忘錄:「那麼首先我想問一下,您之前說過的學校,是義務教育麼?還是要收學費的?年級的劃分是根據年齡還是根據學習的成績和接受度呢?」
「啊?」卡卡西眨了眨眼。
「學校的老師,是根據什麼來安排教授課程的呢?有沒有考教師資格證?有沒有崗前培訓?除了常規課程之外,有沒有心理諮詢指導這些幫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