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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阿諾德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不緊不慢的向前走。
g咬了咬牙:「giotto,我去看一下。」
紅髮青年說完,手一撐矮牆就直接從幾層樓高的地方跳了下去。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他幾步追上了阿諾德,「還這麼光明正大的……我知道你想幫Giotto,但是你不應該……」
「幫?」阿諾德瞥向走到身旁的紅髮青年,「你別誤會了,我對你們和這些人之間的糾葛仇恨沒有一點興趣。」
「我只是來了結我自己的事情而已。」
阿諾德收回視線看向前方。
「到是你們,不要給我添麻煩才是。」
「你想單槍匹馬去面對他們麼?」G一陣火大,但看在對方是『自己人』的份上還是繼續勸到。「弗雷德曼的人並不是你以前接觸的那些普通打手,他手下有一隻暗殺部隊,接受過專門的訓練,可能藏身在任何地方向你襲擊,防不勝防。」
「而且這些人其中還有更加特殊的……」
「你是說那些人?」
阿諾德抬起手指了指身後。
G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這才注意到斜後方的一棵樹下,不知何時東倒西歪的銬著十來個人。
他們穿著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深色緊身衣,身形強壯,一看就經過訓練的戰士。而此時此刻,卻各個手上銬著手銬,一個接一個的被銬在一起,在樹下圍了一圈背靠背的坐在樹下。
「……」
「如果你說的是這些人的話。」阿諾德漫不經心的回應,「那我認為沒什麼好擔心的。」
聽著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但G卻仿佛品出了另外一層含義:『這種水平你們還警惕,那你們的水平也不怎麼樣』
當然這是委婉的說法。
g想到。
他本來想說的,大概是『你們是什麼垃圾』吧。
g不說話了。
他向後退了兩步——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位大爺想做什麼,只要不影響他們就讓他做好了,想讓他聽從指揮,跟指望Giotto乖乖二十四小時坐在桌子面前批閱文件一樣不現實。
更何況這對他們這邊來說也是好事。
平白多了一個強大的,以一敵十的戰鬥力,何樂而不為呢?
阿諾德繼續走向正在交戰的區域,然後在敵人沖向自己的時候一把抓住人的胳膊反手一扭,接著將人按在地上打暈,然後他繼續向前。
「……隨他去吧。」g回到了giotto的身旁。
「這邊有了他,我們也能輕鬆一點——走吧,該我們上場了。」
g脫掉了外套,抬手抓了抓後腦勺。
「我去,你留下。」金髮青年臉上沒了往日溫和的淺笑。「你在這裡看著,如果阿諾德遇到了什麼危險或者除了什麼臨時狀況,一定先幫他。」
「他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弗雷德曼引以為傲的暗殺部隊都被他收拾了。
「G。」Giotto也脫掉了外套,他活動了一下手腕。「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因為他也是強者,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把一切事情丟給他這樣的道理。」
「阿諾德沒有理由幫助我們。而此時他站在了我們這一邊,這是情分,而不是必須。我們要感謝,而不是把他的幫助當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去享受。」
「這……」G愣了一下,接著在Giotto嚴肅的表情中點了頭,「我知道了」
「所以,你留在這裡,我自己去那邊就夠了。」
Giotto說完,向著自己人被壓制著節節敗退的方向沖了過去。
正面戰場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阿緣這邊也沒有閒著。
避難所雖然接近,但並不只有一處。
在確認了自己帶來的人都確實安然無恙之後,她就讓利夫和梅麗看著孩子們(尤其是該隱),自己則是和武藏親一起去幫忙了。
儘管都說逃跑的時候不要帶財產,但在這種欲望面前,物資的重要性不必人差。
尤其是食物和藥品。
「傷員!傷員帶到這邊!」
「輕傷的到這裡,重傷的送去那邊的帳篷!」
「還有誰有空麼?幫忙燒個水!」
後方的臨時醫院也是異常的忙碌,說是醫院但其實也就只是臨時清理出來避難所附近的空地,和幾個帳篷。
輕傷的人在外面包扎,重傷的則是送到帳篷里接受進一步的治療。
沒有更系統的分化,負責幫輕傷包紮傷口的人也不是專業的,都只是因為經常受傷而積累了一些知識的普通人。
傷員和工作人員們來回奔走,讓本就忙碌的臨時醫院變得更加混亂。
「熱水來啦熱水來啦!」
淺金色頭髮,腰間挎著劍的年輕女人端著熱水跑了過來。
『
「謝謝!幫了大忙了!」
忙著給人包紮的年輕人頭也不抬的道謝。
「紗布呢?紗布放到哪裡了?」
就在這時,帳篷里一個臉上有雀斑的年輕女孩兒跑了出來。
「紗布、紗布我記得是在……」
被他抓著問的青年憋紅了臉也沒想起來紗布放到了那裡,抓著他的年輕女孩兒又急又氣,卻也知道此時不是怪罪人的時候。
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紗布。
「紗布都在那邊的箱子裡。」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響起。她轉過頭,就見一個黑色頭髮的年輕女性對著一側的箱子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