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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千本,無一例外的全部都被少年打落在地。
他甚至不是躲開,而是只用了兩根苦無,就將所有的千本都打了下來。
「沒有殺的決意的話,這樣的攻擊可不會起效。」
鏡看著帶著面具的少年,輕聲說道。
面具少年沒有說話,卻也沒有立刻再進攻。
——一直到鳴人和佐助也加入了戰場。
鏡沒有再關注這個殺意不足的面具少年,轉過身繼續用看向再不斬。
「鏡!」春野櫻喜出望外。
「木葉的支援來了麼?」再不斬眯了眯眼。
雖然這個少年並沒有帶木葉的護額,但是看他們明顯是一伙人的樣子,再不斬理所當然的判定對方也是木葉的忍者。
也只有同為一個忍村的忍者,才會再這樣的時候這樣大大方方的出手。
「不。」鏡沒有一秒遲疑的否認了。「我不是木葉的忍者,我是宇……不,我只是緣小姐的侍童。」
「……」
你在說什麼鬼話。
再不斬的眼睛裡清楚的透露出這樣的信息。
哪家會養這麼兇悍的忍者小孩做大小姐的侍童的?尤其是這樣一個……
再不斬看著眉目清秀溫和,就算再戰鬥當中也沒有明顯的表現出緊張樣子的男孩子。
這可不是『僅僅只見過血』這種程度而已,這小鬼,至少是上過戰場的。可他的印象中,並不記得這幾年有哪裡打過仗。
那這傢伙,到底是哪裡去過的戰場?
比白小……不,應該說比那幾個毛頭小子都還小,最多不過十歲的年紀。
就算是差不多年紀的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這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並非是『不在意』,而是『並不覺得特別』。
就好像十分適應這樣的情況,無論是這樣一觸即發的殺戮,還是面對比自己大得多的忍者——而且更令他卻在意的是,從剛剛的交手的情況來看,這個孩子並不會比自己差多少。
「我看起來不像麼?」
見對麼用繃帶蒙著臉的男人沒有說話,宇智波鏡鏡偏了偏頭,反思了一秒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讓人覺得自己不像個侍童。
太奇怪了,侍童的事情明明自己都有在做……難道是衣服?
他有些苦惱。
本身自己就幾乎沒什麼機會能擔負起侍童的工作,要是『看起來』再不像,那會不會一不留神就會丟掉這份工作……
「你怎麼可能是啊!」
桃地再不斬惱怒的喊了一句。
開什麼玩笑,是什麼讓你覺得自己是個侍童?
雖然在體格、力量、持久度甚至戰鬥經驗等方面自己會因為年齡的原因略占優勢,但就算這樣,自己想要殺了他也絕非什麼簡單的事情。
讓白一起的話到不是不可以,但……
面對個位數年紀的孩子還要讓白一起上,他桃地再不斬還要不要面子了?
「喂喂,好歹考慮一下我啊。」
嘴裡說著抱怨的話語,出現在再不斬背後的旗木卡卡西卻一點手下留情的想法都沒有,手中的苦無毫不留情的向著背後的要害。
「哼,木葉的忍者也搞偷襲麼?」
再不斬側身避開卡卡西的攻擊,一腳猛烈的踹出,將人逼退。
事實上,比起旗木卡卡西,他更在意那個突然出現,身份不明的孩子。
旗木卡卡西作為木葉的正規忍者,首先要考慮的是僱主和他學生們的安全,這樣一來他的注意力和行動就都會被牽扯。
而那個孩子,明顯不會。
無論是一開始的快速否認,還是後來跟那個木葉的小丫頭之間的距離,都足以證明,他們並非是出身一處的同伴。
他一點也沒有跟那個小丫頭靠近,進行小隊行動的意思。
反倒是後來跟白對峙的那兩個小鬼,留出了給那個小丫頭的位置。
如果自己投入到跟旗木卡卡西的戰鬥力,他敢確定,那個孩子一定會像是抓住機會的狼一樣撲上來殺了自己。
嘖。
再不斬結印。
濃郁到如同有了實體一樣的白霧再次將人們的視線遮蔽。
「櫻,你保護達茲納先生。」
鏡沉聲吩咐。
「我……」春野櫻一下子遲疑了起來。
她真的可以麼?以前還沒有這麼直接的感覺,但是經過卡卡西老師和鏡的進階訓練之後,她反而差距到了其中的差距。
她同其他人,還有這個叫再不斬的忍者之間的差距。
「你做得到的,想想這幾天的訓練,還有你擅長的東西,只是防守的話,你一定做得到。」鏡肯定的回答。
「……是!」
少女漂亮的翠綠色眼眸中浮現了絲絲堅毅。
是的,她也是進步了的,就算……就算還不能做到鏡那麼好,但只是防守的話……
她有自信不會比別人差了!
濃郁的霧氣將一起遮蔽。
整座大橋都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樣子。
看不到面前人的樣子,看不到桃地再不斬的身影,自然也看不到另一邊,名叫白的少年所使用的秘術。
只能問到越來越重的血腥味,聽到鳴人和佐助並不真切的聲音,還有『什麼』刺中肉體時發出的聲音。
春野櫻咬破了嘴唇才止住自己的顫抖,她忍不住開始擔心,甚至想要向以前那樣像誰求助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