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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經商的阿緣一秒就給幻術找到了新的財富密碼。並且是非常時髦,且可以長久經營下去的那種。
畢竟那可是真·沉浸式,試問現代社會打遊戲的人誰不想玩兒全虛擬遊戲呢。
「就是如果幻術的主人能看到所有人在幻術中的畫面的話,可能會有點吃不消……」
「……」
其他人沉默,他們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到了阿緣剛剛的比喻。
別的不說,如果真的看到幻術里被……的樣子。不管是不是自己,都會覺得鬧心吧。
「還有幻術當事人外吃喝拉撒的問題,被幻術世界影響的後遺症的問題,以及防沉迷制度的制定問題……」
宇智波斑惱怒的大喝一聲:「夠了。」
作為一個正經忍者,除了殺|人放|火這種忍者分內的常規工作之外,宇智波斑是不會想這些烏煙瘴氣的事情的。
是的,不僅不做,他連想都不會想。
戰鬥的時候也從來都是跟千手柱間堂堂正正的剛正面。
在已經對現實失望的宇智波斑看來,『願望』無疑是這個世界最後的救贖。是無比神聖的東西。理所當然的,在考慮到願望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有人會有這麼……這麼低俗的,不可理喻的想法。
更不希望自己嚮往的理想的世界變成這麼……兒戲的東西。
比起『神聖的願望被玷污』這樣的事情,他覺得現在當事人們的目光更讓他難以接受。
尤其在注意到其他人那微妙中似乎還帶著些許同情的眼神的時候,他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更不要說他對面那個明顯比自己小的『自己』,那不容忍懷疑的看著天真稚嫩的小孩子似的眼神。
『原來你的追求就是建造一個所有人都能參與其中的幻術遊戲場啊。』
他分明從中讀出了這個意思。
別人就算了,就連自己都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這算什麼?他經過無數思考,經過無數次掙扎,犧牲了一切放棄了一切才終於找到的這條路絕不容許這樣的玷污。
難道他們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動搖自己的信念,就能把自己拉入他們的陣營中麼?
「別開玩笑了。」
巨大的須佐能乎再一次將他包裹在其中。
他對著另一個自己舉起刀,如果真的是另一個自己的話,那應該能明白的。
另外一邊的斑看著對面的自己,並沒有同情。只要是『宇智波斑』就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他只是看著面前的人,也展開了須佐能乎。
「來證明吧。」既然語言沒辦法改變的話,就更直接一點,用拳頭來決定吧。
「你和我,究竟誰才是正確的那一個。」
查克拉長刀帶起的風刃切開了周身的空氣,割裂了腳下的大地。
如果其中一方是千手柱間的話,大概會出言勸住或者大喊『現在停下還來得及。』
但宇智波斑不會。
他會把一切都融入戰鬥當中,愛也好恨也好,願望也好信念也好。全部,都融入戰鬥當中。
同過去任何一次戰鬥都不同。不是為了取得勝利,也不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
這一次,只是為了他自己。
這一打,就是一天一夜,打的日月無光,打的山海移位。
因為是在幻術世界裡,兩個宇智波斑都完全放開了手腳。
忍術,體術,幻術,刀術。
只要是會的,只要是能使用出來的,他們毫無顧忌的施展著自己的全部。
這是戰鬥,卻也不完全是戰鬥,一定要說的話,則是兩人的信念的交鋒。
既然都認為自己才是正確的,那就戰鬥吧。
真正正確的信念,真正正確的道路,沒道理會輸掉。
這對忍者來說,大概是最直觀,也最讓人信服的辦法了。
這次千手柱間沒有絲毫要加入其中的意思。
他只是盡職盡責的把自己當一個護盾,帶著阿緣四處撤退躲避戰鬥的餘波。鬼燈幻月和無也沒有加入到這樣規格的戰鬥中的意思。
出了尊重之外,更是因為惜命——明知道不行還硬要湊上去那不是英勇,是蠢。就算是什麼時候死都不奇怪的忍者,也沒有毫無意義的找死的習慣。
到了最後躲麻煩了。他們乾脆全都躲在千手柱間製造的木遁·榜排之術里,只留了一道縫看外面的情況。
看著外面打的天崩地裂的樣子,鬼燈幻月突然開口:「說實話,我從沒想過那個宇智波斑會有這麼……溫柔的願望。」哪怕是就見到這場戰鬥之前,他都不會相信。
並不是簡單粗暴的靠武力鎮壓獲得和平,而是更加龐大的,不分忍村也不分家族和出身的,他是希望每個人都好的。
畢竟那可是忍界修羅,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斑,出現在哪兒,就必定會帶來血雨腥風——幾乎可以同『殺戮』一詞畫上等號的存在。
「所以說人不能有刻板印象啊。」阿緣看著外面已經沒辦法再維持須佐能乎,而改成肉搏的兩人,臉上並沒有擔心的樣子。「都決定走新的道路了,過去的觀念也是時候改一改了。」
無皺眉:「但是……」
「停。」阿緣果斷轉身,比了個停的動作。「如果你要說過去沒有過或者你們是忍者所以不行這樣的話還是免了。」
他們沒說膩,她都聽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