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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姬君這裡自己似乎一直就只是『小孩子』,而不是什麼『年幼的忍者』。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小小的少年清完了一顆又一顆栗子樹上的栗子,接著兩柄苦無飛出去射穿了不知何時向著孩子們游過來的長蛇的七寸,將它牢牢地釘在地上。
……但既然是族長讓自己來的,那總歸對忍族來說,不會是『壞事』就是了吧。
第二柄苦無的準頭還是差了點,把蛇釘在地上的同時把蛇皮弄傷了,蛇皮大概用不了了。
唉,自己的修行還是遠遠不夠啊。
宇智波鏡帶著孩子們摘栗子挖野菜的時候,阿緣這邊也沒有閒著。
她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務,得到了毛線(羊毛)的製作工藝,現在正值瘋狂的試驗階段。儘管系統到現在從沒出過問題,但手工這種東西,不試試心裡總是沒低的。
別院的庭院在補種其他作物之前,也徹底淪為了工作場。
一邊是就羊毛紡織的毛線的問題展開討論的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一邊是兩個面對面蹲著玩兒泥……不是,玩煤泥的兩個千手柱間。
徹底碾碎的土和煤按照1:2的比例混合,再加上適量的水混合起來攪成半干半濕的碳泥,接著再用粗竹節做的容器把半乾的煤灰壓成一個個圓柱形,最後再用木遁(忍術真神奇)扎出需要的一個個洞洞出來。最後只要在從竹筒中把壓好的煤塊取出來烘乾就好。
為了加速成型,千手柱間還熱情的邀請了自己的天啟來用火遁烘乾。
儘管宇智波斑十分不想里這個滿身黑灰笑的傻乎乎的傢伙,但想到這也是正事,還是揣著手走過去,勉為其難的聽他的比劃開始幫忙。
一系列工作把阿緣這個提出方案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們忍者可真會玩兒,不對,忍術可真方便。
除了可以像魔法一樣用出元素(?)攻擊,還可以像這樣根據需求改變用法……你們其實不是忍者,而是大魔導師吧?
不是說只有到了大魔導師這種水平,才可以不按照規定使用固定的法術而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而改變魔法的形態?
真實方便。
阿緣不是沒見過奇能異術,她一直覺得以自己的出身,比一般人來說已經算是見多識廣了。
更不要說她表弟和表弟媳,兩個人一個是魔法少年……不是,一個是李家繼承人,一個是魔法少女,各式各樣的神奇展開也沒少見了。但是同忍者,還有各種忍術相比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當然如果只說好看和奇妙的話,那當然還是她表弟媳要厲害得多。畢竟那可是代表了愛與夢幻的魔法少女。蟬聯女孩子在蘿莉時期『夢想中的職業』前三的職業。
甚至她有時候也在想,如果是她那個可愛的表弟媳穿越過來的話,應該比自己做的更多更好……但是想想要是只有她一個人穿越的話,豈不是要跟自己可愛的表弟分開了。
還是算了吧,小情侶就該開開心心在一起才對。讓人家那麼可愛一個女孩子等自己這麼多年已經很過分了。
但總覺得這裡的忍術每一次都能突破她的認知——不,她不該想這麼多的,黑貓白貓,抓老鼠就是好貓,同理,忍術也好魔法也罷,能派上用場就是好的。
阿緣拿起炭筆,再次在手中的『實驗記錄』上寫了起來。
庭院裡的工作仍然在繼續。
雖然中間因為控制不好出現過攪出來的煤灰太稀沒法使用、太幹了一碰就碎,或者千手柱間沒控制好力量用出來的木遁連帶竹子的容器一起撐裂了以及宇智波斑一不留神烘乾煤塊的時候一不留神把煤塊一起燒了最後千手扉間一記水遁把煤灰沖的到處都髒兮兮的等等等等的失敗,偶爾還有飛濺的泥點子或者火星弄髒點燃了另一組的羊毛,然後兩邊差點打起來這樣的意外。(……)但不管怎麼說,短短兩天時間就能只憑藉自己的口述就做的有模有樣。
已經是異常高效了。尤其兩個柱間先生都沒有把這當成髒活累活,而是一臉高興,好像在做什麼有趣的遊戲的樣子。
這種無論何時都積極樂觀的態度,大概就是他能得到大多數人的信賴的原因吧。
阿緣自己做不到這麼大度樂觀,所以其實還是挺欽佩這樣的人的——當然,欽佩歸欽佩,她並不想成為柱間先生這樣爽朗的賭鬼就是了。
尤其聽說他還逢賭必輸,越輸越賭,異常糟糕。
那天千手柱間興高采烈的找她要讓她看的好東西,是『煤』。
據說是以前某次戰鬥時把山給弄崩了一塊塊,掉到山下的時候看到了這樣的煤礦,之前跟姬君談的時候記起姬君曾經說過煤炭很好用,就乾脆用捲軸裝了一大堆回來帶回來給姬君了。正好這次不需要帶什麼特別的東西,捲軸里空的很。
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麼對煤礦的管控。雖然『煤』已經在部分國家裡作為燃料使用了,但不知道是因為利用率不高還是保密的原因,還沒有代替木柴作為主要燃料來使用。
所以柱間才能在發現煤礦之後大大咧咧的裝了就走。
也就有了阿緣可以『無本』搓煤塊的今天。運氣好到阿緣甚至覺得這是對自己大半年來的窮苦的補償——運氣糟糕到一定程度之後的觸底反彈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