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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這樣……」
見緣小姐認真起來,春野櫻也跟著拋開了雜亂的思想,開始認真匯報。
「……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麼?」
被判定為略有潛力而被留下來見習的白小聲的問正在教自己基礎知識和注意點的鏡。
他沒有成體系的上過學,雖然跟在再不斬先生身邊的時候學了不少東西,各式各樣的書籍捲軸也看了不少,但大多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自學,因此底子不算很紮實。
考慮到短時間內不會再出現被追殺、遇到強敵的情況,白覺得自己應該學習一些今後能夠更有效幫再不斬先生分憂的東西。
比如文化上的,還有這些寫著各種他看了也不是很明白的信息的文件的處理工作。
字肯定是能看懂,但是這些信息都代表什麼,應該怎麼歸納、總結、處理,這些都還是他要學習的地方。
還有這些數字……
儘管再不斬先生非常強大,但再完美的人也會有弱點。如果自己的幫助可以讓再不斬先生這小小的弱點也消失,那將是他無上的快樂。
「有什麼不對麼?」
宇智波鏡反問。
儘管年紀還很小,他也是一個經過了嚴酷訓練的忍者。是不會透露絲毫僱主相關的信息的。
「不。」白搖了搖頭。
「只是覺得大家……都很厲害。」
不像自己,除了戰鬥之外,就只能在生活上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既不能像鏡這樣一心一意,毫無疑慮,沒有一點私心的為重要的人戰鬥,也不能像櫻小姐這樣處理這些看起來繁雜無序的數據。
更不能像緣小姐這樣……
他的視線不自覺的轉向正在有條不紊的安排事情的少女。
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少女今天換上了一身帶花草圖樣的衣裙。這樣高級的衣裙讓她看起來比前兩天更有氣勢——完全就是上位者的樣子。
而這是他這輩子都做不到,也不會擁有的東西。
他沒辦法像緣小姐這樣,成為一個可以指引方向的人。
如果可以的話,再不斬先生能夠一直追隨緣小姐,大概是最好的結果。只是緣小姐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當然有鏡和斑先生這樣的同伴,看不上他和再不斬先生並不奇怪。
但明明他們的實力其實不被看在眼裡,卻也被很好地安排了去處,也爭取到了很好地待遇。
他實在是不明白緣小姐為什麼會這麼做。
明明她得不到一點好處,反而還多了幾分麻煩。實話說,這讓他感到不安——他們真的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得到這樣的『酬勞』麼?
在白的認知中,只有『能派上用場』才值得費心,因此他其實不是很明白阿緣的用意。但從不問為什麼的性子使得他並不會去追根究底,這是在確定這樣做對再不斬來說是最好的結果的情況下選擇順從。
順從,是他唯一能派的上用場的地方了。
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需要做的時候,就安心學習,拼命的學習。
「厲害的只有緣小姐。」聽到白的話,宇智波鏡認真的回答。
他這樣的小忍者並不少見,小櫻也一樣,只要找,總能找到同類型的代替品。
如果不是緣小姐,他們並不會有特殊的意義。
因此真正厲害的,不可或缺的只有緣小姐……只有姬君一人而已。
這是鏡這半年多的時間裡得出的結論。
「……也是呢。」
白笑了笑,認同了這個看法。
確實,如果沒有緣小姐的介入,那麼結局一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他並非是討厭以前的生活,只是對能夠看到更溫暖的明天,稍微的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而另一邊,為了防止再不斬不爭氣被其他國家的忍者壓制而給他進行『特訓』的宇智波斑也停下了行動。
倒不是他累了,這點運動量,對他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只是而是作為對手的已經徹底躺下了。
為了不影響下一次訓練,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桃地再不斬躺在地上,渾身的肌肉都在抗議,他現在甚至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
這個人,根本不是人而是人形的怪物吧。
對方一個忍術都沒有使用,自己卻是體術忍術全都用遍了,都沒能傷到他一分,反而被強悍到不講理的體術硬生生打破、閃避了無數忍術而把自己打成了這個樣子。
甚至一滴汗都沒有出。
就算是面對四代水影的時候,也不曾這樣毫無招架之力。
不過『你這麼強悍為何要甘心侍奉一個小姑娘』這樣的話他是不會說的,他算是看出來了,這樣的怪物,大概也只有被那個某些角度來說也可以用怪物來形容的小姑娘才能壓制的住了。
也不知道這一對怪物一樣的組合究竟是從哪裡出來的。
桃地再不斬艱難的吐出一口氣,徹底攤開不動了。
……但話說回來,他怎麼覺得這傢伙今天下手好像比之前要重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年後再不斬也可以說,我不僅挑戰過四代水影,還是跟宇智波斑本體交手過的人了呢。(餵)
阿緣比較焦慮,她覺得自己輕薄(?)了同伴,丟臉又失禮,因為人家好看就沒有允許直接摸人家臉,跟非禮有什麼區別。畢竟換做自己也不會喜歡異性突然就摸自己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