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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跟他一起來的孩子等的不耐煩了,大聲招呼他趕緊一起過去。
「你的同伴再叫你了,還不過去?」
「啊……哦。」伊那利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夥伴,又看了一眼讓他覺得很難懂的緣小姐,跌跌撞撞的跑向了自己的同伴。
「對這個國家來說,你的所作所為無疑就是英雄,為什麼要否認呢?」
宇智波斑挑了挑眉。
「因為我確實不是英雄啊,一定要說的話,也是你和鏡……還有達茲納先生這樣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也竭盡全力為這個國家做事的人才是。」
阿緣看向伊那利離開的方向。
「我最多只是動了動嘴皮子,而且目的其實也不純,對這個國家來說,我甚至不能說是個『好人』。」
如果不是想要藉助國家層面的力量去買東西,如果不是實在看不下去波之國死氣沉沉的樣子,而只是一個普通的,稍微有點問題的國家的話,她什麼都不管的機率會更大。
「你……不喜歡英雄麼?」
注意到阿緣語氣些微的冷硬,宇智波斑只能想到這一點。
在他看來,姬君的所作所為,只會比『英雄』更了不起,而談不上什麼『不夠格』。
「不是啊,我很欽佩英雄的,遇到麻煩的時候也會想要有英雄出現救我於水火。」阿緣用『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的古怪眼神看了眼宇智波斑。
「只是我覺得因為有『英雄』的存在,就什麼都丟給他這種模式很狡猾。」
反正有英雄呢,交給英雄去做吧。
英雄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們更不可能做到了。
阿緣想起了之前聽達茲納講過的,有關一個男人,一位英雄的故事。
老實說,那時候的她驚呆了。
波之國再小,看起來也是有上萬人口的國家了。
而且還有大名,也劃分了各個不同的區域——看起來也都有負責人。
結果就把所有的一切全都寄托在一個人身上?
然後把一切都歸咎於『英雄都被殺了』,那我肯定也什麼都做不到,只能乖乖聽話上,不是很狡猾麼?
說得好像是因為英雄輸了他們才不得不這樣忍辱負重似的。
大家集思廣益一下不好麼,就算自己打不過,也可以僱傭忍者吧?就算自己沒有錢,大名也應該有一些吧?就算大名也被剝削的夠嗆,但是如果大名來求助的話,那就是出師有名,找到忍村,承諾把卡多趕走之後用卡多一半的財產作為佣金,也比一直整個國家都被壓榨吸血要好吧?
所以在這裡,她實在是很難……對『英雄』這個稱號產生什麼好感或者崇敬之情。
「但是強大的人,註定要承擔起更重的責任吧。」
這是宇智波斑從小接受的教育。
因為他是族長的兒子,因為他是宇智波中最強大的那個,所以他註定要背負起整個家族的責任。
「這是肯定的,但不代表就要把所有的責任都丟給強大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應該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而不是找藉口因為自己不夠強所以甚麼都不能做。」
阿緣向前邁步,走進了熱鬧的慶典街道。
「就算是普通人也有很多事可以做啊,再說了英雄多久才能出一個?萬一十幾二十年都沒有出現一個符合人們期望的英雄,那這二三十年的日子就不過了麼?」對於輝夜國的人來說,二三十年差不多已經是一代人了。
哪有那麼多時間耽誤。
「所以英雄不英雄的姑且不說,還是先想想能做什麼比較重要對吧?」
「……也對。」
「對吧對吧,就是這樣,想的再多不如先把面前的事情做好——比如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塌下心來參加慶典。」
她說著,順手拉起了宇智波斑的手就站到了一個攤位面前。
工作是工作,玩兒的時候就要好好地玩兒,這樣生活才會充沛嘛。
阿緣滿意的點了點頭,但下一秒就又僵了一下。
不,等等。
她怎麼又拉上人家的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寫鏡真快樂,我也想要有個鏡(你)甚至斑醬都可以後推(閉嘴)
波之國本來沒想寫這麼細的,但是回去回顧劇情看一遍槽多一點,看一遍多一點,一不留神--|||當然我還是愛著斑醬的,只不過一直在找更合適的切入點而已。開始寫的時候覺得姬君這個身份很帶感我可以,寫起來之後才發現這樣一來斑醬天然的就會陷入被動狀態,很難有主動戲份(蹲)
這兩人其實都是只要你主動就能有故事的類型,只不過都很忙這個『主動』不太明顯也不太好找機會而已。(強行開始解釋)
說道斑醬被摸臉的感想……其實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其實有在在意這件事吧。畢竟是滿心想要消滅一切不好讓世界和平的直男老爺們。(餵)
大概要到日後想通了才會反應過來,先前自己這些種種行為是有跡可循的,不然敏感的宇智波怎麼能跟異性有這麼多肢體接觸呢,很多事情交給別人或者沒有肢體接觸也是可以的明明(你)
對宇智波就像是要接觸一隻貓貓,你手摸上去的時候沒哈你或者啪的給你一爪子讓你摸了,那就是不討厭你了,能讓你抱起來rua就是對你有好感了對不對?
當然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止水例外,他們兩個雖然宇智波思維,但是性子不像宇智波(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