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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每間屋子都點幾個暖爐會好一點,但沒有人的屋子點爐子一方面浪費,另一方面也很不安全,所以在確認其他人對這這樣的溫度適應良好的情況下看,她並沒有下這樣的命令。
說到底還是還是這個套裝不合理吧,明明都是不科學的氪金系套裝了,為什麼不能自帶冬暖夏涼的屬性?你康康哪個換裝遊戲的衣服不是一年四季都可以搭配著穿的?為什麼到這裡就不行了,差評,負分了負分了。
綜上所述,縮在溫暖的被窩當中的姬君,今天也一點不想讓身體出現在被窩之外的任何地方。
然而就在這樣一個冷到滴水成冰的早上,卻有一個模糊纖細的身影,出現在了天守閣的露台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說道不能接受現實……
大家知道巴黎綜合症麼?這是主要患者是日本人,病因是日本旅遊者在巴黎發現真實的巴黎和他們了解的想像的差異巨大進而引發的一種心理疾病。
——忍者們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當然肯定不完全一樣)
不過一旦接受了新設定大概也適應非常良好(?)你看原著的宇智波都不肯跟斑醬走了。
阿緣的經濟狀況其實好轉很多了,畢竟系統封了,這方面沒有花錢的地方了。其他的正常開銷又都不算很高(畢竟忍者們大多是免費勞力,還會自己弄不要錢的原料)
所以雖然還不是阿富,但也不是阿窮了!是小康緣!(比劃)
第56章
纖細身影的主人的存在感極低,明明就在露台上,卻正好卡在一個不容易被人發現的死角。連周圍的落雪都沒有被弄碎。
她屏住呼吸,眼睛中滿是仇恨,但身上卻沒有一點殺氣溢出。背在背上的黑色筒狀物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若是幾位忍者在,大概會夸一句『是個隱匿的好手』。只可惜現在她正在空無一人的露台上,沒有人能欣賞她這精湛的技藝。
當然她也並不需要別人的誇獎,或者該說對於她這樣不已正面戰鬥為主要戰鬥方式的忍者來說,被人注意到才是失敗。
她捏緊了拳頭。
極冷的溫度讓她手腳僵硬沉重,但仇恨卻讓她情緒異常高漲,因寒冷而仿佛逐漸凝固的血液也隨之沸騰,沉重的手腳也再次變得靈活起來。
輝夜國大名的噩夢之名她當然聽說過,也知道強大如千手、宇智波的族長在提到這位大名時也會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不願提起。
可她還是在今天站到了這裡。為了她可憐的,被逼著接下這個任務然後失去了聯繫的弟弟,她唯一的親人。
這是發生在她外出執行任務時的事情,等好不容易不用再打仗,她高高興興的帶著禮物回去族裡準備跟弟弟團聚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噩耗。
她的弟弟被推出去接下了刺殺輝夜國大名的這個任務。
而這已經是距離她回來,近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而且根據族人的說法,她弟弟在進到輝夜國領土的範圍內後,就音信全無了。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跟其他接了輝夜國任務的忍者們一樣。
什麼消息都探不到,據說只有一個跟著商隊進入城中的忍者,在城邊的一塊荒地上見到了一片有殘缺族紋的衣服碎片。
其他的就再也沒有了。
大概是就像人們所傳說的那樣,被輝夜國的大名吃掉了吧。
聽說輝夜國的大名是吃了原本的大名才得到的大名之位,之前一直表現的像個勤政愛民的仁君,但是隨著投靠的人逐漸變多,他終究還是露出了本性,開始吃人了。
聽說尤其偏好孩子和年輕人,所以領地里的孩子和年輕人才格外的多。那些都是他精心的儲備糧。
族裡的人都說他的弟弟是技藝不精失敗被吃了,讓她給弟弟立一個衣冠冢,然後收拾好悲傷的心情繼續生活下去。可她不這麼想。
那可是從小跟她相依為命的弟弟。是她之所以拼命撐下去的理由,她怎麼可能就此放下。
如果她可憐的弟弟真的不在了,那麼就算豁出這條命去,也要替弟弟報仇。絕不能讓弟弟就這麼孤零零的被吃掉,然後被人遺忘。
就算知道自己要面對連牽手和宇智波的族長都避而不談的恐怖敵人也一樣。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成功。所以她才會不遠萬里混在商隊當中,終於來到了這座位於群山之中的,傳說中的『惡魔之城』。
貼著障子門,站在死角的少女仔細的聽著房間裡的聲音,不願錯過一絲一毫動靜。終於當她聽到被褥摩擦的聲音時,少女拉開背後的黑色圓柱體上的捆帶,露出一個造型怪異的傀儡。
「去死吧,惡魔!」
她如同離弦之箭一樣破門而入,所操縱的傀儡則以更快的速度露出身體上的機關利刃撲向側方的床鋪。與此同時,她空著的手也握住了一柄短刀,沖向前方。
——然後就同自己的傀儡一起被按在了地上。
被一條……
巨大的尾巴?
就像拍下一隻蒼蠅那樣,把她和自己的傀儡一起牢牢的按在地上。
「怎麼了?」
她聽到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
「是來襲擊的忍者吧。」
接著是一個嘶啞低沉的女聲。
緊接著,冰冷的斷刃抵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