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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削蘋果的手一顫,果皮斷裂落垃圾桶里,夏可垂著眼睫,聲音莫名發緊,「之前不是說過嗎,就……就是,我女朋友啊。」
「你說實話,真的?」
實話在喉嚨里打轉,夏可乾巴巴道,「自然是真的。」
既然已經到最後了,夏可希望姑姑安安心心的走,不要再因病拖累她而責備自己,也不要再擔憂放不下她,走都走得不安寧。
夏可不說,夏秀蘭默了一瞬,沒再逼問,卻道,「那我能再見她一面嗎?」
「既然是你女朋友,覥著臉我算她半個長輩,我……我現在想和她說幾句話。」
夏可手指僵了。
須臾,應了聲好,拎著包出的病房。
走廊上夏可摸出手機,按下了何徑寒的電話。
他們今晚應該就在竹隱了,不接的話,她親自去找她就是……
*
竹隱會所,一群人相談甚歡,何徑寒攬著王松塞給她的小明星,笑就沒停下來過。
小明星祝宛也會看臉色,一晚上給何徑寒遞煙倒酒,小意溫柔,等生意談的差不多了,各自攬了人去會所客房的路上,在走廊外何徑寒就忍不住了,按著祝宛在牆上的深吻,水聲嘖嘖,王松和李少路過,看到激烈狀況,還打趣說了幾句何總好興致。
祝宛被親的迷迷糊糊,卻還留了點理智。
她是明星,在外不能太過暴露的,一邊被吻,一邊推拒著,提醒何徑寒回房間。
「不喜歡?」
女人從她唇上抬起臉來,鳳眼微眯,氣勢凌人。
「不是,我……」
剛說幾個字,又被何徑寒按著,抓著她頭髮迫使她仰頭起來,在她口中掠奪,按理說女人力氣有限,但祝宛就是推不開何徑寒,拉扯間,還能摸到她手臂上健身的線條。
等好不容易回到房間,來來往往走過去多少人,祝宛不知道,但是就感覺,認識的應該都看到她們在門口的……親密了。
門被關上,祝宛鬆了口氣,開始主動迎合何徑寒,低低喚道,「姐姐。」
但她唇舌還沒獻上去,驀的一疼,何徑寒放在她後腦的手,毫不憐香惜玉拽著她頭髮,把她臉一下子扯開了。
祝宛怔愣之際,肩胛上一股力襲來,人也被推開了幾步。
「何總……」
剛開口,何徑寒捏眉心比了個噤聲手勢,祝宛閉嘴了。
何徑寒往裡走,祝宛緊跟著,到了床邊,何徑寒拍了拍床,祝宛一霎會意,臉上又揚起個笑來,伸手要去攬女人的脖頸,但還沒碰到,女人一個巧力,天旋地轉的,祝宛被摁到了床上。
何徑寒從包里摸出個東西,甩到祝宛臉上,祝宛愣了愣,何徑寒用那個塑料小正方形拍了拍她的臉,一改急迫,面無表情道:「自己玩,叫大聲點。」
祝宛:「……」
這擺明是看不上她嘛,還要讓她自己叫,裝作兩個人好像已經……
何時受過這種委屈,祝宛低低求道:「何總……」
話沒說出來,何徑寒瞬間冷了臉,「不願意?」
「不願意就滾出去。」
祝宛:「。」
她是王總準備給何徑寒的人,在外面親那麼激烈,都進房間了,要是她半途離開,誰會認為是何徑寒的問題啊?反倒王總說不定覺得她不懂事得罪了人,以後……
想通關節,祝宛打了個寒顫,乖乖接過了那個塑料小包,「願意。」
何徑寒起身拍了拍衣服,也不看她,從包里摸出瓶小漱口水,去浴室漱了個口,把臉上的妝卸了,又摸了只煙出來,坐沙發上瞧祝宛。
祝宛內心鬱郁,仍不死心,聲線嬌媚,投入勾`引。
何徑寒把煙點燃,床上活色生香,她只冷眼看著。
和王松這個項目她磨了有三個月多了,王松是個老色批,光他自己喜歡收集美女也就算了,還喜歡自作主張給朋友送,有時候也交換……要不是為了拓展市場……
瞥一眼祝宛,真是什麼人都能塞她床上來了,這種人,上了也不知道是誰嫖誰呢!
一根煙抽完,何徑寒把手機摸出來,結果發現關機了。
回想下,王松來的突然,她晚上盡應付那老色批去了,忘了要充電線。
煩躁中又點燃了根煙,看一眼表,「再叫半個小時就下來,我想睡了。」
祝宛一怔,「啊?就一張床,那我今晚睡……」
何徑寒惡劣吐出三個字,「沙發啊。」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強調下,追妻火葬場,骨灰給你揚了撒海里那種,狗血文,大盆狗血如潑。
何徑寒壞女人,狗女人何徑寒,隨便你們罵人物,只要不罵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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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性和這篇相反,狗血文,追妻火葬場之追不到,換攻ABO~~
《被渣前妻的上司標記後》
宋真和對象是罕見的BA戀,朋友們無不艷羨,說這才是真愛。
長跑六年甫一結婚,對象就被公派去了海外,兩年後歸國,宋真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想給對方一個驚喜,然後……當場捉姦在床,小三性別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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