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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要打了!」柳寒月開口喊道, 「要打去練舞室打。」
玉羅剎聞言快速將自己損壞了摺扇收回,然後與西門吹雪拉開了距離,最後輕緩地落在了柳寒月的身邊。
「你沒事吧?」柳寒月說完便拉起了玉羅剎的袖子準備查看。
然而一旁的西門吹雪卻因為這一幕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如今柳寒月對玉羅剎越好,西門吹雪越難接受。
玉羅剎沒有阻止柳寒月的動作,他看向對面的西門吹雪道:「吹雪, 想要打過我,再等十年吧。」
雖然西門吹雪的武學天賦很高,但是在玉羅剎面前差距還是太大,畢竟時間和積累並不是可以用天賦改變的,尤其對手還是一個同樣天賦絕佳的人。
宮九聞言走到了西門吹雪的身邊道:「有我, 便用不了十年。」
夫夫聯手對付玉羅剎,再練上五六年就夠了。
而一旁的柳寒月在發現玉羅剎沒有受傷後不由鬆了一口氣,同時柳寒月不由生出了疑問, 不是自己勾搭走了別人的父親嗎?為什麼西門吹雪揍的不是自己而是玉羅剎?
「西門,對不起,我對玉先生產生了那種心思。」柳寒月真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當你小媽的。」
話音落下,西門吹雪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如果說平時的西門吹雪就是一座冰山,那麼現在的西門吹雪怕是要馬上雪崩。
作為觀眾的陸小鳳則是想要打開柳寒月的腦子看看里面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西門吹雪在乎的根本不是玉羅剎,玉羅剎被誰勾搭走了他都不想管。他在乎的是你啊!你被玉羅剎拱了還要替玉羅剎說話,你是準備氣死西門。
西門吹雪身上的殺氣越發濃烈,柳寒月忍不住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而站在西門吹雪身邊的宮九則是拉住西門吹雪道:「天要下雨,兒要嫁人,你攔不住。」
「啊這……」柳寒月看了一眼宮九。
難道這句話不應該是「天要下雨,爹要嫁人」嗎?兒是誰?誰是西門的兒子?
宮九看著柳寒月那傻樣已經開始不忍直視了,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麼一到感情的事上面就跟傻子一樣。
「西門別生氣了。」柳寒月小聲道,「你有氣對我撒。」
說完,柳寒月還把自己的劍交給了玉羅剎,看來是打算一個人獨自承擔西門吹雪的怒火。
這個時候,宮九對柳寒月的目光已經變成憐愛了,殊不知你越是這樣說,西門吹雪越是怒火中燒,玉羅剎承受的仇恨就越大。
「他當真沒有半分誘導你?」西門吹雪用劍指著柳寒月身後的玉羅剎道。
柳寒月思考了一下,抬頭看向西門吹雪道:「我饞他身子算嗎?」
「我這就殺了他。」
「別!別!別!」陸小鳳見此連忙出聲阻攔,「你們快攔攔呀,別看戲了。」
話音落下,一旁看戲的追命和楚留香紛紛出手攔住了西門吹雪。
「西門冷靜啊!」陸小鳳哭著求道。
「西門莊主三思,當著六扇門的面殺人可是鐵定要坐牢的。」追命開口勸道。
「小寒月饞身子有什麼錯,怪只怪玉前輩太好看了。」這是楚留香說的。
「我見柳公子和玉前輩是一片真心,西門莊主大可不必如此。」花滿樓開口勸說道。
最後在一陣雞飛狗跳中,西門吹雪放下了手中的劍。
陸小鳳見此不由擦了擦汗道:「真不容易。」
「的確不容易,我們還是要尊重一下寒月的意願的。」過來人楚留香開始給西門吹雪做思想工作。
「這俗話說得好,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不如讓他嫁出去免得成仇。」楚留香開口說道。
「為什麼是這句?」柳寒月奇怪地問道。
「你一邊待著去。」陸小鳳揮手將柳寒月趕開,也就柳寒月一個人不知道大家是把他當小孩子看的。
至於對小孩子下手的玉羅剎,tui,禽獸!
「你說他們連嫁妝都說好了,這件事你還攔得住嗎?」楚留香說完又看向了宮九道,「當初你和九公子結為夫夫,想來也是不在乎世人看法的,為何到了寒月身上便要如此苛刻。」
西門吹雪倒不是覺得自己對柳寒月苛刻,而是覺得玉羅剎配不上柳寒月。
「西門,我一定給玉先生備好豐厚的嫁妝,讓他開開心心地嫁過來。」柳寒月向西門吹雪保證道。
一旁的宮九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你照顧好自己,對玉先生壞一點也沒關係,讓他睡柴房那就更好了。」
「重活苦活體力活,都讓他干,家裡什麼事都讓他做。」宮九一邊說一邊板著手指道,「最好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幹得比驢多。」
「啊這……」柳寒月看著宮九忍不住問道,「這樣算不算家暴啊?」
「你放心,只要你按著我說的做,我保證吹雪願意讓你娶玉先生。」宮九說完便看向了一旁的西門吹雪道:「你說是不是呀,吹雪。」
西門吹雪看著宮九沒有說話,但是宮九卻是抓住了西門吹雪的手同他咬耳朵道:「小寒月雖然是個傻的,但是他認定的事便會做到,與其一直阻攔還不如放他和玉先生在一起,同時整治玉先生一番,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