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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 柳寒月的劍已經拔了出來。
「就讓我看看你的武功和玉羅剎比起來如何吧。」柳寒月微笑道。
方玉飛聞言神情不由凝重了起來, 跟在方玉飛身後的女人方玉香也不由擔心地看著方玉飛。
「劍魔閣下何必與我大打出手,我要羅剎牌, 你要金銀財寶, 這不是……」
沒有等方玉飛將剩下的話說完,柳寒月的劍便已經到了他的眼前。
「我要去給玉羅剎奔喪,正好把你交給衙門換錢買花圈。」
話音落下,方玉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被柳寒月一劍破掉的氣海,就在剛才他失去了自己的武功。
「你!」方玉飛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嘛, 玉羅剎可是能和我打一個平手。」柳寒月收回劍隨意地開口說道。
一旁的方玉香看著這一幕顯然已經傻了, 她沒有想到方玉飛竟然連柳寒月一招都沒有接住。
「最近的衙門在哪裡?」柳寒月看著方玉香問道。
「在, 在前面不遠處的鎮子上!」方玉飛見柳寒月看了過來連忙回答道,「你別殺我,別殺我。」
柳寒月點了點頭, 把已經軟倒在地上的方玉飛放上了馬背,準備帶著他去衙門換錢。
然而還沒有等柳寒月走出幾步,他便敏銳地感覺到背後有東西向他襲來。
「去死吧!」方玉香大聲地說道。
然而柳寒月的速度比她的毒針更快,手中的劍輕輕往背後一橫,向他飛來的毒針盡數還給了方玉香。
柳寒月轉頭看著被自己的毒針毒趴下了的方玉香認真地說道:「你知道嗎?上一個用毒針偷襲我的人,雖然被救活了,但是她的墳頭草恐怕比你還要高了。」
方玉香趴在地上,雙唇泛紫,她看著面前的柳寒月努力地伸出手道:「救,救我。」
柳寒月有些無奈,西門吹雪不在,救不了。
「下一世,對自己的暗器手法和輕功沒有絕對的自信就不要用帶毒的暗器了。」柳寒月規勸道。
他突然覺得,無情用暗器卻不用毒真是一個好習慣,至少扔迴旋鏢不會把自己扎死。
方玉香在毒針上塗的毒很烈,幾乎沒有說幾句話便咽氣了。
柳寒月搖頭,翻身上馬準備去前面的鎮子,將方玉飛交給衙門順便讓人過來收屍。
邊陲小鎮很小,這裡的衙門幾乎不怎麼管事,一看見柳寒月出現在衙門的還想把人轟走,知道他們看見馬背上的方玉飛這才慌了神。
黑虎堂在這裡的名聲很響亮,作為這裡的衙役沒有人不認得方玉飛。
「這是朝廷緝拿的要犯,是謀害太平王世子主犯的親人,而且買賣婦女兒童,按律應該關押到老死,你們直接寫信給無情就說柳寒月讓他來這裡領犯人。」
柳寒月麻溜地將話說完,眾人臉色都變了。
「對了,捉住要犯是要給獎賞的,我的文要求不多,夠給我買一個花圈就行。」柳寒月看著面前的衙役道。
畢竟邊陲小鎮,經濟也不好,柳寒月也不指望他們能夠拿出幾萬兩的賞銀來。
「夠夠夠!」衙役聞言連忙跑了進去,拿了一百兩銀子出來。
柳寒月一看,還不錯,夠給玉羅剎買好幾個花圈了。
「謝了。」柳寒月收好銀子,騎著馬便走了。
到鎮子裡的喪葬用品店買了花圈和輓聯,這才繼續往西方魔教去。
而在另一邊,方應看也沒有料到方玉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竟然一照面便被柳寒月廢去了武功。
「陸小鳳那邊如何了?」方應看看著地上方玉香的屍體皺著眉頭問道。
「已經被那些聞風而來的江湖中人拖住了手腳,一時半會兒趕不來,只不過太平王世子身上似乎並沒有羅剎牌。」跟在方應看身後的屬下道。
「沒有?怎麼會沒有?」方應看不由看向了柳寒月離開的方向。「難道說羅剎牌在柳寒月的身上?」
一時間,方應看想不清楚宮九自己不拿著羅剎牌,反而將羅剎牌交給柳寒月安的是什麼心思了。
就在這個時候,下面的人突然回報導:「侯爺,江湖上又出現了好幾塊羅剎牌。西方魔教那邊傳來消息說,只要在正月初七帶著羅剎牌來到崑崙山大光明境,他們便奉其為主。」
「什麼?」方應看震驚。
一時間,方應看竟然分不清誰手中羅剎牌才是真的。
此時的客棧之中,陸小鳳看著手中的兩塊羅剎牌哭笑不得,這燙手山芋怎麼還有兩塊了。
「九公子,你認得出這兩塊羅剎牌誰真誰假?」陸小鳳指著面前的羅剎牌道。
宮九聞言不由看了過去,然後道:「我又不是西方魔教的教主怎麼會知道哪塊是真哪塊是假?」
陸小鳳嘆了一口氣道:「這水是越來越渾了。」
宮九聞言冷哼了一聲,自從江湖上有柳寒月身上有羅剎牌的傳聞後,各地都出現了羅剎牌,並伴隨著正月初七帶著羅剎牌趕到大光明鏡便是西方魔教教主的傳言,他不信這不是某人的手筆。
想來應該是保護柳寒月安全抵達西方魔教這才將假的羅剎牌全部扔了出來,讓這些人互相廝殺,減少在柳寒月身上的注意力。他們手上忽然出現的羅剎牌便是證據,玉羅剎在拿他們給柳寒月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