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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陸小鳳見金九齡走了連忙向柳寒月打聽道:「玉先生真送了你一把天外隕鐵的劍,還真的把它融了做鍋鏟?」
「你覺得呢?」柳寒月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陸小鳳。
「天外隕鐵做成的劍雖然不是什麼寶貝,但是劍嘛,對於劍客來說就是老婆,誰會忍心把自己老婆融了做鍋鏟呢?」柳寒月摸著自己手裡的劍一邊說一邊對陸小鳳道。
「那那把劍……」陸小鳳哽了一下後道。
「自然是沒有的。」柳寒月攤了攤手道。
只見陸小鳳意味深長地看向柳寒月道:「我覺得可以用,只要你對玉先生撒撒嬌就有了。」
正在喝酒的玉羅剎心情略微有些激動,柳寒月撒嬌,真是個好提議。
然而……
「你在說什麼,劍客只有一個老婆,我不會拋棄我的原配的。」柳寒月一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看著陸小鳳道,「再送一把劍給我,不是在糟蹋那把劍嗎?」
陸小鳳被說得一愣一愣的,不過是一把劍而已竟然被柳寒月說出了糟蹋黃花大閨女的嚴重感。
玉羅剎放下酒杯,臉上面無表情,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說完,柳寒月又羨慕地看向公孫蘭開口道:「還是練雙手劍好啊,一開始就有兩個老婆,左擁右抱。」
公孫蘭聞言尷尬地笑了笑,而一旁的西門吹雪則是向柳寒月投去了贊同的目光。
「西門,你竟然認同小寒月的歪理。」陸小鳳驚訝道。
「我的確是將自己劍當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對待。」西門吹雪看向腰間的烏鞘古劍道。
如果現在有人拿一把更好的劍同他換烏鞘古劍,那麼他必然是不肯的。
這一天,陸小鳳再一次認識到了劍客真奇怪。
「現在已經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公孫蘭站起身來優雅地向眾人告退,隨後她又看著柳寒月道,「千萬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明日辰時我在春風得意樓對面的橋上等你。」
說完,公孫蘭便輕飄飄地離去,同時玉羅剎手中的酒杯被捏碎。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玉羅剎是因為柳寒月和公孫蘭的事情在生氣,然而柳寒月和西門吹雪卻像兩個瞎子一樣什麼都看不明白。
「真好,西門,明天記得早點起床,我還是第一次見識雙手劍呢。」柳寒月笑著道,仿佛對明天的論劍充滿了期待。
西門吹雪聞言點頭,玉羅剎見此決定好生交代西門吹雪一番,千萬別讓公孫蘭那個女人碰柳寒月。
而在另一邊,公孫蘭從宴會離去後並沒有回到房間,而是去了郊外一處地宮之中。
從地宮走出來的是一位風韻猶存的美人,生得嬌艷無雙,風流裊娜,一雙眼睛如同桃花春水,只銷一眼便能叫人酥了骨頭麻了身子。
此人便是惡人谷中十大惡人之一「迷死人不償命」的蕭眯眯,自從她找到這處地宮後便過起了豢養男寵的生活,並且自稱為皇帝,男寵們則是她的妃嬪。
「你來做什麼?莫不是瞧上了我的哪個男寵?」蕭眯眯開口問道,「有事就直說。」
她和公孫蘭同樣是心狠手辣的女人,誰也別藏著掖著。
公孫蘭實在是瞧不起只會玩男人的蕭眯眯,但是現在能夠幫她的卻只有蕭眯眯了。
「你喜歡男人,可曾見過來自西域的白髮藍眸美少年?」公孫蘭抱著手道,「可曾見過西門吹雪的絕世英姿?」
蕭眯眯笑了起來道:「西域美少年我倒想見一見,至於西門吹雪那就算了吧,我還擋不住他一劍。」
公孫蘭笑了笑,指著蕭眯眯道:「蕭眯眯啊蕭眯眯,虧你這般喜好男色,竟然連劍神西門吹雪都不敢肖想染指。」
「嘖,瞧你這話說的。」蕭眯眯看著公孫蘭道,「但凡我能比西門吹雪的武功高上一星半點,這事我早就做了。」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西門吹雪和西域美人都將屬於你。」公孫蘭心裡藏著算計,但面上卻依舊笑著。
蕭眯眯對於這樣的提議無法抗拒,她本身就貪戀男色,有生之年能夠睡到兩個絕色美人簡直是死而無憾。
「那還等什麼呢?」蕭眯眯按壓著內心的急切道。
第二天一早,柳寒月便拉著西門吹雪來到了春風得意樓對面的橋上,等了片刻,公孫蘭這才姍姍來遲。
公孫蘭看著這兩個劍客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她便聽見西門吹雪冷聲道:「你來遲了。」
一瞬間,公孫蘭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很快,公孫蘭恢復了笑容對柳寒月道:「我們約會吧。」
「約會?什麼叫約會,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約會是什麼會?」
柳寒月幾乎連思考都沒有就把沙雕玩家們的直男語錄說了出來。
而即便是對感情一竅不通的西門吹雪眼中也對柳寒月的話露出了幾分驚訝來。
話音落下,氣氛修煉尷尬起來,然而柳寒月沒有絲毫後悔的樣子,論劍就是論劍,約什麼會。
公孫蘭握緊了手中的油紙傘,面上露出一個堅強的笑容:「郊外的紅楓正好,不如我們一起去賞楓。」
等到了郊外,把柳寒月和西門吹雪引進蕭眯眯的地宮,就把他們兩個全殺了。
「賞楓?」柳寒月看向公孫蘭,「不是說論劍嗎?」
公孫蘭仿佛已經料到了柳寒月會如此問,於是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郊外的風景正好,而且賞楓的同時也能觀萬物之榮枯,說不定會對劍道有所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