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進局子
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鬼面既然把那名殺手的屍體帶走,應該會妥善處理,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而且即便警察真的發現了,也不會輕易查到自己身上來才對。
想到這,羅天試探著回答說:「不小心弄傷的,怎麼?」
說這話的時候,羅天已經暗中開始施展天雷拳,畢竟世事無絕對,萬一他擔心的事情真的發生,那他說不得就要辣手摧花,打昏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然後從容抽身,再想別的辦法。
「不小心能弄成這樣?你當我是三歲小孩?」蘇研冷冷一笑,顯然不信羅天的話,而且她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讓羅天如墜冰窟,「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手應該是被利器刺穿的才對吧。」
尼瑪,難道真的被發現了!
羅天徹底不淡定了,天雷拳也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不過他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心理,問道:「就算是被利器弄傷的,好像也跟你沒關係吧?」
「當然有。」蘇研淡淡一笑,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突然抬腳向著羅天走去,嘴上說著:「我現在懷疑你跟一起惡意鬥毆有關,請你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
「惡……惡意鬥毆?開什麼玩笑!」羅天舉到一半的拳頭一下子定住了,這尼瑪惡意鬥毆是什麼鬼!?等等!難道……這蘇研並不知道殺手的事情,只是認為自己跟一起鬥毆事件有關?或者說,是在故意栽贓嫁禍自己?
「怎麼,你還想襲警?!」
還沒等羅天反應過來呢,他的胳膊就被蘇研一把抓住,然後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他腦門上。
我勒個去……
羅天嚇了一跳,這娘兒們竟然玩真的,當即就想要掙脫,但蘇研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勸你不要試圖反抗,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手裡的槍會不會走火。」
蘇研笑眯眯的說著,目光中滿是得意的神色。
羅天無語了,這母老虎明顯是要栽贓嫁禍,公報私仇……
「我說美女,都是誤會,你看你是不是先把槍拿開,咱們有話好好說啊……」畢竟小命在人家手裡,羅天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乖乖就範。
「有什麼話,你還是等到警局再說吧。」
蘇研沒有給羅天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眾目睽睽之下,強行拉著羅天向醫院外面走去,這種情況下羅天根本就不敢動手,萬一槍真的走了火,那他可就真的玩完了。
其實,羅天也就是倒霉,他來醫院之前,廣口市剛好發生了一起惡性群毆事件,等警察趕到的時候,地上就只剩下三人被砍得半死不活的傢伙,現在還在醫院搶救呢。
這案子是蘇研接手的,她出現在醫院的原因,除了等待那三人的搶救結果,也是順便看看有沒有疑似參與過鬥毆的可疑人員。
很顯然,羅天左手的傷,正好引起了蘇研的懷疑,再加上羅天之前的『流氓』行徑,自然讓蘇研給他打上了惡人的標籤。
羅天怎麼也想不到,剛從鐵狼幫手裡撿回條小命,又被這女警察纏上。
出了醫院,蘇研拉著羅天來到停車場上的一輛警車前,打開車門,直接把羅天塞了進去,進到裡面羅天才發現,原來車上還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從胸牌上看,這只是一個普通刑警,名字叫周通。
看到蘇研把一個陌生男人塞進警車,那周通當即好奇的問道:「組長,這小子是誰?」
「先回警局再說,我懷疑他是之前那起群毆的參與者之一。」蘇研坐進車裡,槍口一直沒有離開過羅天的身體。
「還是組長厲害,這麼快就捕獲嫌犯了。」周通聞言大喜,他沒想到自己這位新調來的組長這麼厲害,這麼快就把嫌犯逮住了,看來自己這次又要跟著沾光了,說不定很快就能提升副組長了。
「小子,不想吃苦頭就給我老實點。」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羅天,那周通美滋滋的發動汽車,向著警局的方向駛去。
羅天像看白痴一眼看了對方一眼,懶得搭理他,趁著蘇研不注意,悄悄把手伸進褲兜,開啟透視,用手機給李沐雪發了個簡訊求幫忙。
很快,車子在廣口市公安總局門前停了下來,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警察局除了幾個值班的以外,沒多少人,接著,羅天被蘇研帶到一間黑漆漆的審訊室,周通則守在審訊室的外面。
坐在審訊桌前,蘇研泡上一杯咖啡,邊喝邊掃了一眼羅天,不急不慢的道:「下面我會問你幾個問題,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明白嗎?」
羅天認定蘇研想栽贓嫁禍他,憋著一肚子火呢,當即翹著二郎腿,目光猥瑣起來,「我說蘇組長,我不就是多看了兩眼你的胸,又沒上手摸,你不用老是針對我吧?大不了,我讓你看回來好了。」
「噗!!咳咳……」
蘇研聞言直接把剛喝進嘴的咖啡噴了出來,嗆得一陣咳嗽,最後強忍住上去掐死羅天的衝動,威脅道:「我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不然……」
「好吧,好吧,要問什麼趕緊問,不過我知不知道就很難說了。」羅天趕緊打斷對方的話,不過一點也沒有要配合的意思。
狠狠的瞪了羅天一眼,蘇研強壓下胸中的怒火,隨後拿出一個小本來,一邊寫一邊提問。
「姓名。」
「羅天。」
「年齡。」
「二十三。」
「為什麼要參與鬥毆?」
「因為……」羅天愣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尼瑪!一個不注意差點被這娘兒們帶溝里去,看著蘇研那狡黠的目光,羅天為之氣結,直接翻了個白眼,「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的手是不小心弄傷的!你這是赤果果的誤導!我抗議!」
「抗議無效!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蘇研徹底暴走了,事實上以她那火爆的脾氣,能夠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