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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真是濃郁的氣味啊!」煙煙羅抽了一口煙,慢慢吐出煙圈,隨後打開了和室的門窗通風,「看來你昨晚過得很舒服。」
紅葉咯咯嬌笑起來,說道:「你別害羞,女妖們喜歡在歡愛後品評男人。比如酒吞,我比較喜歡女上位的姿勢呢!」
喬心舒:……所以你一介孕婦究竟是怎麼突破酒吞的防守到外界來晃悠的啊!
妖刀姬擦著刀,丟給喬心舒一句男友力max的話:「他以後要是對你不好,我就幫你宰了他。」
喬心舒感動了一把,然而——
妖刀姬盯著她脖頸上的玫紅,再轉向她腳趾間的緋色:「嘛,居然從頭到尾都被舔了一遍嗎?沒想到茨木是這樣的妖。」
喬心舒:……
「還疼嗎?」姑獲鳥撈出了一大盒子乳白色的藥,「把腿張開,我給你上藥。」
不——等等!
喬心舒欲哭無淚:「我自己來!沒事的!放過我吧!」
媽個雞,她新手上路容易嗎?眼前這群簡直是老司機了啊!
姑獲鳥遺憾地將藥放在矮几上,渾身散發著「孩子長大了不需要媽媽了」的落寞電波。
喬心舒:……
女妖們笑得歡快,打趣了喬心舒好一會兒,方才轉移了話題。然而這是個有顏色的話題,十句話中有九句離不開床笫之歡,聊著聊著喬心舒真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完全想不到,這群女妖的私生活居然能開放到這種程度。
不過說來也是,女妖壽命漫長,少說也有幾百幾千年的光陰,在缺少娛樂生活的古代,床笫之歡也是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她們實力強橫,容色絕麗,想要什麼男人沒有。
男人之於她們並非必要,只是一種生活調劑品而已。
「妖伎町的男妖們姿色不錯。」煙煙羅一副黑惡勢力大姐頭的架勢,「聽說最近來了批新貨,有興趣的話同我去看看如何?」
「妖伎町啊……」青行燈瞭然道,「嘛,比起那些稚嫩的新貨,我比較喜歡成熟的男人。只是……呵,男人有時候也很麻煩。」
「是很麻煩。」妖刀姬認同道,「不過是睡了他一晚上,就纏了我兩百年。」
喬心舒:……
紅葉來了興致,漂亮的眸子裡流轉著閃爍的光輝:「沒想到妖刀姬也有這等經歷,能說說那是個什麼傢伙嗎?」
「順便……」她笑道,「不介意的話,能說說那段經歷嗎?」
居然能拿下妖界第一刀,還真是厲害!
「沒什麼不可說的。」妖刀姬眉頭一蹙,擱下了長刀,似有些煩悶,「月圓之夜,我妖力暴動。遠遠看見了一隻血脈不錯的男妖,他居然會不怕死地湊上來,還傻乎乎地問我怎麼了。」
「我看他長得倒是不錯,就上了他。」
喬心舒:……
妖刀姬回憶道:「第一次經歷,也談不上吃虧與否。我比他強,他自然得服從我。」
「一夜之後,我提著刀準備走,誰知這傢伙跟在我身後,一直綴著不撒手。」
想到這裡,妖刀姬臉色都有些不好了:「當時,對於男歡女愛,我是享受的。既然他迷戀我的**,而我暫時不願意更換男人,也就默許了他的跟隨。」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年,有一天歡愛後,他說,想要找個地方定居,不再流浪。他還問我,願不願意為他生個孩子。」
妖刀姬神色複雜:「我沒有同意,更沒有成家的打算。在他升起這種念頭後,我就準備離開。我跟他是不一樣的,我的生活只有殺戮與血腥,我是大妖,終生都不得解脫。」
「我離開了他,三年後,他找到了我。」妖刀姬沉默了會兒,繼續道,「他強大了很多,似乎血脈中的力量都被激發了出來。」
「他拿著殺生石……」
「殺生石?」青行燈一愣,「那不是被安倍晴明拿來封印玉藻前的東西嗎?」
「呵……現在殺生石封印了玉藻前。」妖刀姬笑了,「但你們或許不知道,殺生石封印的第一任大妖——是我。」
眾女妖詫異非常,就連喬心舒都忍不住抬眼看向妖刀姬。
「他將我封印起來,放在他打造的宮殿裡。」妖刀姬摩挲著長刀,「像是人類的夫婦那樣,同我過起了普通的生活。」
她嘆息一聲:「我原以為他會約束我一輩子,但他卻在一年後將妖刀還給了我,並解除了封印。」
「他說,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現在,我可以殺了他解恨。」妖刀姬喃喃道。
「你殺了他嗎?」
妖刀姬搖頭:「沒有。那一年雖然不能使用力量,但他……並沒有勉強我什麼。」
「我第二次離開,我想,應該結束了吧?」妖刀姬的長刀嗡鳴一聲,似乎有些痛苦,「可我太低估他,我當初就該一刀斬了他!這傢伙,沒過一年又找到了我!死纏爛打,涎皮賴臉,真是夠了!」
眾女妖:……
妖刀姬頭疼扶額:「那段時間……就是我剛與茨木打了一架的時候……然後妖界傳出了我與茨木的緋聞。」
「還記得渡邊綱嗎?」妖刀姬一臉深沉,「就是那傢伙告訴渡邊綱,你帶回家的女人叫茨木童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妖。」
「然後渡邊綱切了茨木的右手。」
喬心舒:……大兄弟你坑茨木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