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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在想什麼啊。」牧遙失笑，「我是想研究一下配方，看看有沒有可以做薰香用的。」
「什麼？你要改行做，做迷香？」陸小鳳問。
牧遙翻了個白眼：「你冷靜，我下款薰香是給青樓女子做的，所以想嘗試的撩人一些，但補過頭。」
「原來如此。」陸小鳳說。
「那陸小鳳……」
「……你找司空摘星，他對各種藥物還挺精通的，或者可以找楚留香……算了，你還是找司空摘星吧。」陸小鳳了一半後第二次改口：「我去給你找他，我走了走了。」
陸小鳳溜得很快。
兩天後司空摘星就出現了，牧遙當時正反覆嘗試著一些搭配。司空摘星進來後牧遙正抓著自己的頭髮將其弄成一團糟，司空摘星說道：「冷靜點，別這麼糟蹋自己頭髮。」
「嗷……明明有感覺，但就是調不出那個味來。」牧遙抱怨道：「抓狂。」
「我給你帶了你想要的東西。」司空摘星說。
「恩我待會兒看，我先把這個解決掉。」牧遙說。
「好歹也把頭髮整理一下。」司空摘星無奈地說。
「你幫我梳頭。」牧遙頭也不抬地說。
司空摘星頓了一下，半晌，牧遙聽到他的聲音，與以往清朗的聲音相比微微低沉了些：「好。」
清簟端著香料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副安靜美好的畫面。
牧遙正在低頭書寫，司空摘星在她身後幫她梳頭。
司空摘星的動作非常溫柔，牧遙的髮絲在他指尖流瀉過去，帶來微涼的觸感，讓人心痒痒的。
牧遙並不是那種美到讓人屏息的女子，她的美很令人感到舒服，並沒有太強的侵略性，眉目清淺，氣質清冽，笑起來又是靈動萬分的感覺而司空摘星同樣也不是楚留香那種英俊到讓人移不開目光的男人，他是那種很典型的劍眉星目的江湖少俠，適合出現在每一個對江湖嚮往之人的夢裡。
太過於絕色的人會讓人有疏離感，而他們都是恰到好處。
更絕妙的是，他們倆站在一處，做一些事，比如現在他在給她梳頭，卻構成了一副堪稱絕色、令人屏息的和諧畫面。
清簟放下香料，悄悄退了出去。
02.
牧遙將手頭的東西弄完後，司空摘星已經把她的頭髮梳好了，而且還挽了很漂亮的髮髻。
牧遙有些驚訝地按了按髮髻，說：「你可真是經驗豐富。」
司空摘星說：「是的，我給自己梳的，要麼就是給陸小鳳梳……」
「噗，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牧遙噴了。她本來想揶揄說是不是給其他女人梳過來著，沒想到得到這麼個答案。
「恩，因為我們一起行動次數還算比較多，有時候陸小鳳也需要我幫忙易容。」司空摘星說。
「好吧。」牧遙笑了，「對了對了，你的東西拿來了嗎？」
「拿來了。」司空摘星說。
「來來來去我房間裡。」牧遙說。
於是他們兩人去了牧遙的房間，然後司空摘星把一系列線香、藥丸、藥水、香丸都拿了出來，都是他這兩天收集的有催丨情功能的。
牧遙如獲至寶，「哪個藥效沒那麼霸道啊。」
「你指的霸道是？」司空摘星問。
「我看小說說，有些春丨藥用了後沒有解藥，不那個啥就會死。」牧遙說。
「沒有絕對來說致死的，這樣會死只能說身體可能原本就不行吧。」司空摘星說。
「原來如此。」牧遙說，「長見識了。」
司空摘星：「……行吧。如果說沒那麼霸道的，這個線香吧。」
「可以可以，讓我們來試試。」牧遙從燭台上拔出一支燃燒的蠟燭，就要嘗試。
司空摘星趕緊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你要在這裡點著嗎？」
牧遙問道：「不可以嗎？」
司空摘星感覺牙疼：：「這個東西有什麼用你知道吧？」
牧遙說道：「知道，我是想感受一下，接著分析一下。」
司空摘星：「那那那那我我我我……」
「你陪著我啊。」牧遙說：「如果我神志不清的話，你就打暈我讓我睡著。」
司空摘星吃了一驚：「你的意思是我在你旁邊一直陪著你，等你不行了就打暈你？」
「或者給我吃解藥？」牧遙問。
「沒解藥，我還是打暈你吧。」司空摘星說。
「好的，你是可以閉氣的吧？武林高手都可以閉氣？這個麻煩嗎？如果太麻煩你的話就算了。」牧遙說。
「閉氣倒是不麻煩……」司空摘星嘆了口氣，「好吧，隨你了。」
「恩，或者憑藉你鋼鐵的意志幫一下我。」牧遙抓住司空摘星的手蹭了一下，「司空司空￣」
「好吧。」司空摘星鬆開了牧遙的手腕。
「好了好了，那我試試看。」牧遙興奮地搓手手，然後點燃了迷香，隨後坐到了那邊的座椅上，開始冷靜感受。
牧遙首先察覺的是身體上的變化，然後她哈哈大笑：「臥槽哈哈哈司空摘星哈哈哈……」
司空摘星：「……我記得這個迷香的作用是催s丨情，而不是讓人變得逗比。」
「哈哈我是想說，還真是小說里說的那樣『哇身體開始發熱了身體好奇怪』的感覺哦。」牧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