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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錯了。」司空摘星立刻收起表情,然後擼起袖子:「來,我教你寫字。」
「好啊。」牧遙開心地說道。
接著司空摘星到了牧遙身後,牧遙楞了一下:「啊?是握住手的那種嗎?這種能教好嗎?」
「試試就知道了。」司空摘星自信地說道。
接著他俯下身握住牧遙拿著毛筆的手,帶動著牧遙開始寫字。
他手指的溫度比她高一些,所以被握住後有著來自溫度和力度的雙重提醒。
他的呼吸在她耳畔,她忍不住想要咽口水。
還有更多一些的身體上的接觸,再加上動作本身頗為曖昧。
催眠般的沉迷在腦海中沉沉浮浮,喜歡他,好喜歡他啊。
「杏花村。」司空摘星說,「這三個字。」
他說話時溫熱的吐息讓她的皮膚都忍不住戰慄起來,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他的唇似乎輕輕摩擦過了她的臉頰情感在胸腔中涌動。
好喜歡他。司空摘星。
接著手被放開了,牧遙回過神來,看到紙上的字……
——依舊很醜,甚至還更丑了。
「哇,你不是說試試就知道了嗎?」牧遙問道。
「是啊,這不是試完了嗎?發現這樣教不了。」司空摘星說。
「過分!」牧遙控訴道,她轉過身錘了兩下他的胸口:「明明教不好還說要教我。」
「因為我剛剛本來就是想摸你的手。」司空摘星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地說。
於是他胸口又挨了一下。
「我說你啊。」司空摘星握住了牧遙的手,把她直接拉到了面前,「從剛剛起,就一直是在對我撒嬌嗎?」
他此時沒有在笑了,眼裡某種深沉的色澤。
擦、槍、走、火。
03.
擦槍走丨火完畢後,牧遙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面的風景,說:「結果就這麼結束了……」
「你是說剛剛就這麼結束了很可惜嗎?要繼續下去嗎?」司空摘星問。
「咳,我是說此前針對杏花村流言的事。」牧遙說。
「這樣。」司空摘星說。
「當然剛剛就那麼停止我也覺得有點可惜。」牧遙說。
司空摘星看了她一眼:「話可不要亂說。」
牧遙:「嘿嘿嘿。」
每一次在親昵的時候,如果牧遙做出抗拒的動作,司空摘星基本就立刻停下,不會嘗試更深入了。
「嗯……說正事說正事,我以為能他們能弄得更激烈一些的,結果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牧遙說。
「接下來怕是要使用下作手段了。」司空摘星說,「你可要注意點。」
「我知道的,畢竟對方的下作手段肯定不如我的手段下作。」牧遙說。
司空摘星笑了:「你啊。」
「我啊。」牧遙笑著湊了過去。
司空摘星順勢吻了下她的臉:「有需要我幫忙做的事情嗎?」
牧遙想了想:「幫我送個信,給鶴頂紅。」
「好。」司空摘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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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01.
一大清早的,杏花村前面突然一陣喧譁。
一堆吵吵嚷嚷的聲音中,一個女人的聲音尤為顯著:「出事啦!杏花村的粉底出事啦!大家快來看啊!」
喜好圍觀的人頓時來了一片。
只見一個女人捂著臉痛哭流涕:「我被杏花閣的粉底毀容了啊,大家看看我的臉,父老鄉親們都來看一看啊!」
「啊,真的是這樣。」
「這是真的嗎?」
「真的是用了杏花閣的粉底嗎?」
「最近杏花村總是在被攻擊啊,我們先看看再說……」
「就是用的杏花村的粉底啊!杏花村說自己的粉底和鉛粉不一樣,沒有毒,但我這分明就是被毀容了啊!」那個女人嚎叫著說道。
外面亂七八糟的鬧騰,但杏花閣里大家卻各干各的。
牧遙在二樓悠閒自在地喝茶,手都沒抖一下。
清簟則在給她倒茶。
謝思茶好奇地探頭看著下面熱鬧的場景。
春淺打著哈欠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而鶴頂紅則在嗑瓜子。
謝思茶想了想,問道:「小姐,你們怎麼都不著急啊?」
春淺說:「沒想到大家玩兒得花樣都差不多。」
「花樣?」謝思茶問。
「是的。」春淺說,「以前我在塞上江南的時候就整這個,我們把好多店用這些手段逼得開不下去了,不過當時我那些姐姐們花樣比這多多了。」
謝思茶:「……」
原來這個看著總是傻乎乎的春淺還有著這麼嚇人的一段過去。
以為春淺是個簡單人的她太天真了。
清簟說:「這手段的確挺低級的,當初我們在宅子裡都不屑搞這些。」
牧遙問:「那你們宅斗怎麼整啊。」
「長期鋪墊,一擊必殺。」清簟說。
謝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