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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濱破罐子破摔,一副有罪一起受的表情:反正咱倆一起疼,反正你永遠都比我疼。
中也一時間竟然奈何不了這個小傢伙,沒有眼力見的下屬贊道:「中也大人出乎意料的招小動物喜歡。」家裡有個鴨子,做個任務都能讓一隻貓纏上,可不是有動物緣,只可惜運氣不太好。
「嗷嗚嗷嗚。」阿濱不睜開眼睛,露出幾顆小嫩壓,慵懶的喊幾聲。
中也:「你信不信我去剪頭髮?」
「嗷嗚~」
「行吧。」
中也沉下心來,拿起帽子往頭上一扣,小奶貓正好被罩進去了。
下屬:「……」還有這一招啊。
中也大人又恢復了氣場二米八的帥氣先生。
一中午,阿濱就賴在中也頭上不挪地,假裝睡著。
他被罩在黑暗裡,聽力變得敏銳,聽見了房門被推開,淺淺的腳步聲,聽聲音一平無波,似乎是野村。
只聽野村翻著文件對中也說:「阿濱少爺的父親神宮寺京目前來到了橫濱,委託武裝偵探社的人來找阿濱。」
看來今天遇見的武裝偵探社人員是接了找人的任務,中也不爽的眯起了眼睛,危險的光芒在鈷藍色的一閃而過,襯得眼睛如深海一樣深沉。
他有點後悔為什麼那麼輕易地放那個武偵成員走。
「中也大人放心,屬下已經派出人搜查阿濱少爺的下落,三日之內肯定會有線索的。」野村說。
中也大人瞪了他一眼,「我說過要找阿濱的下落麼?還派人,他什麼人啊。」
野村點了點頭:「是屬下逾矩了。」
中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下不為例。」
「是。」
阿濱越聽越生氣,一爪子拍到中也頭上,抓了抓,不滿的叫了兩聲,野村聽見聲音一個挑眉往中也大人頭上望去,只聽見那禮帽裡面傳出了奶凶奶凶的聲音。
但是作為一個優秀的下屬要做到對於下屬的事情可知不可知,可說不可說,野村自認這方面做的不錯,做了個鞠躬,轉頭走了。
中也說:「等一下。」
野村又轉過頭來了,中也說:「買點貓糧來。」
野村轉過身子之後挑了挑眉。
去便利店買來最貴最香,號稱能夠讓最傲嬌的貓露出肚皮任你擼的貓糧。
野村大氣不帶喘的把收銀員的一大串話背了出來,背到一半被中也叫聽,揮了揮手出去了。
阿濱撇了撇嘴,不過貓糧就能讓他出去,做夢!
他可是老虎!
半個小時之後,阿濱吃著貓糧,陶醉的露出肚皮讓中也摸。
心裡想著老虎也是貓科動物,這都是該死的本能。
「公的啊。」知道中也說了這句話,阿濱猛地清醒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趴了下午將肚皮牢牢護住,心裡非常的懊惱。
他這算是什麼神明,居然被一罐小小的貓糧誘惑了,簡直是丟盡了神明的臉面。
十分鐘後——他想著這都是可惡的人類太狡猾了,貓糧居然做的這麼符合他的口味。
「野村。」正巧野村來報告任務,中也摸著阿濱毛茸茸的腦袋,問:「你剛剛說這個貓糧有什麼效果著?」
這世上悲催的事情是什麼?
野村死魚眼的想,他忘了——!
…………
當國木田獨步回到與阿濱約定的那個地方之後,瞬間石化,把這條街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阿濱的一根毛,連任務都顧不上了,連忙打電話給社長,焦急道:「真是的十分抱歉,社長,我把阿濱弄丟了!」
「什麼,你把事情說一遍。」福澤諭吉皺著眉說。
一邊的江戶川亂步豎起了耳朵,把事情聽完之後果斷的搶過電話對國木田獨步說:「你就不用擔心了,阿濱早就跟扶養人跑了。」
「什麼?」
江戶川亂步不耐煩的解釋:「帽子君就是阿濱的撫養人啊。」
一邊的福澤諭吉呆住了。
電話那頭的國木田獨步連什麼時候掛斷的電話都不知道。
國木田獨步:「……」知道這個拳頭麼?他硬了。
福澤諭吉:「阿濱的哥哥是港口Mafia的幹部?」
「咔嚓咔嚓。」得知阿濱走了的江戶川亂步愉快的吃著零食,順道對福澤諭吉解釋道:「對啊,順便提醒社長一件事情,阿濱根本不是試探帽子君,而是他惹事了,帽子君打了他,他不高興就跑出來了。」
福澤諭吉:「……」看見這個刀麼?它想要出鞘了。
正在吃貓糧的阿濱打了個噴嚏,食物噴的到處都是,中也臉一黑,罵道:「也不知道慢點吃,有人和你搶?」
野村:?
不是說一開始不想養麼?這是個怎麼回事?
他覺得他察覺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為了明哲保身,他悄悄的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濱:瑟瑟發抖
名偵探:我是個計劃通,誰敢和我搶社長?
啾也:這貓糧不錯,手感更不錯,比鴨子好多了。
第26章
讓中也感到疑惑的事情是——港口Mafia不知道派出了多少人,至今都沒有找到關於x的一點點消息,唯一的那點消息都是中也大人親身經歷得到的。
「這麼久了,人呢?」中也皺著眉頭,鈷藍色的眼眸盯著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