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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在整個院子蔓延，「娘，要不再試試螞蟻？」
「算了，」姜暖無力地垂下肩膀，「我找找原因。」
說著，走近陣法，把雙手置於其中。
頓時，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上心頭，類似於電流，卻又多了一絲絲尖銳。
額……
久之，還有一些舒服。
好像做了手部按摩。
想到這些後，姜暖頓時囧了，自己到底弄出了什麼玩意？
這陣法，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
謝氏跟著姜暖湊過去，良久，享受地閉上眸子，「好舒服，骨頭都要酥了，娘，要不你擺個大點的？」
聞言，姜暖默默地抬頭望天。
她擺的是攻陣好伐？
即使沒有殺陣那麼大破壞力，也不該成為按摩器一樣的存在，世界究竟怎麼了？
謝氏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怯怯地偷瞥婆婆一眼，發現她沒有生氣後，微微鬆氣，「娘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
「別說話，」姜暖擺手，「讓我心疼自己一會兒。」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真的好奇怪！
聞言，謝氏連忙捂住嘴巴，不敢再開口。
「我不信真的失敗了！」
姜暖不死心，親自捉來螞蟻丟過去，結果依舊沒什麼變化。
見狀，眉頭皺的緊緊的，低聲喃喃，「不應該啊！」
難道螞蟻太大？
可是更小的，就是起作用，又能做什麼？
姜暖頭疼了，真的很頭疼。
「娘，要不找點小蟲子試試看？」
「小蟲子？」姜暖想一下，有了主意，「走，去後院。」
後院種了各種東西，平時打理的很好，但還是無法完全避免小蟲子。
姜暖只能隔一段時間調配藥物殺蟲。
距離上次撒藥，已經過了三天，蟲子又隱約開始冒出來。
謝氏拔一顆小青菜，確定上面有幾個小紅點後，扔進陣法里。
片刻，拿出來後，認真觀察一遍，得出結論，「全死了！」
說著，絲毫沒有同情心地把屍體碾碎。
淦……
一群羊駝飛奔而來。
姜暖臉都氣黑了。
自己忙活這麼久，只能給……莊稼除除害蟲？
此刻的姜暖，無比肯定陣法出了差錯。
「天呢，」謝氏驚訝地睜大眼睛，「娘，以後咱們家的莊稼再也不用擔心病蟲害。」
「是啊！」姜暖咬著牙擠出這兩個字。
百分百沒有農藥殘留，無公害，安全衛生，原汁原味的綠色食品……
但，她想要的不是這個！
好好的攻陣，到底發生了怎麼樣的變異？
明明每一步都按照書上要求做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姜暖，決定重新閉關研究。
「娘，」謝氏很興奮，「你擺個大點的陣，把後院全都罩住，咱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後院青菜。」
這主意好極了，可她真的沒這心情，「過兩天再說。」
聞言，謝氏反應過來，小心地問，「娘，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不該生氣？」
如果別人得知這是她用來對付敵人的攻陣，會不會直接笑掉大牙？
「娘沒必要生氣，」謝氏不以為意，「陣法本來就難，娘還要自己摸著石頭過河，出差錯也正常，況且，也不是什麼壞事。」
謝氏感覺，如果真的能製作出專門給莊稼除蟲的陣法，肯定是功德一件。
如果能在大周推廣，不知道多少人會收益，並沒有什麼壞處。
聞言，姜暖耳朵一動。
似乎……有道理！
雖然看起來雞肋，可對種地的人來說堪稱神器，至少不用再擔心蚜蟲紅蜘蛛這些蟲子。
第703章 瑣事
尤其是，她本身就是個種地的。
認真思索後，姜暖贊同地點點頭，「確實不錯！」
「娘，」謝氏聽到這話，立刻眯起眼睛，立刻順杆爬，「能不能幫兒媳在椅子上擺一個，坐在上面肯定舒服。」
「你倒是有想法，」姜暖啞然失笑，忍不住點點她的腦袋，「你去找人打出那種帶盒子的椅子，我幫你擺陣。」
「謝謝娘，」謝氏高興撲過去，把頭埋在姜暖胸前，「我就知道娘最好！」
「別撒嬌！」
話雖這麼說，姜暖卻忍不住翹起嘴角。
想清楚陣法的用處後，姜暖已經消氣，答應兒媳後，又開始研究起來。
忙活整整一夜，才有把握拓展陣法，隱約間，有些明白之前的問題。
攻陣，主攻罰，各種相輔相生的能量聚集成凌厲的銳金之氣，才是此陣的本質。
原本，按照書上所述，她做的每一步都應該起到一個對攻擊增幅的作用，可現在，則恰恰相反。
果然，路漫漫其修遠兮，她把陣法想的太簡單！
意識到這個後，她有一瞬間的沮喪，隨即便興奮起來。
骨頭越硬難啃，也意味著本身夠堅固。
陣法亦是這樣，今日能弄出來按摩陣，來日未必不能弄出來飛行陣，完全可以融入生活的方方面面。
當然，姜暖也知道這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設想，而且，當務之急是先擁有自保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