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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呢?世界上怎麼可能有超能力者,你要是喜歡研究神秘學就到一邊去, 別打擾我們,好像我們和你很熟似的。你這種行為不就是變態跟蹤狂嗎?如果我們報警會怎麼樣呢?」琴酒看著明智,就好像已經把他判死刑了一樣。
明智愣住了, 以往他嘴賤惹惱了人是很多的,從小到大被同學排擠、霸凌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但他總有辦法在語言上壓制對方, 特別是利用強悍的分析能力揭露想要打他的人的秘密,看著對方惱羞成怒, 他總是很有成就感。但這次不一樣,他雖然看出琴酒不是一般人,但完全沒有用。就算他到處去說琴酒有問題,是個滿身殺氣的不良又怎麼樣?什麼好處都不會有。
不像齊木……如果齊木真的是超能力者, 就不會想秘密泄露,於是他就有了鉗制齊木的把柄, 但琴酒就不一樣了,不良算什麼把柄?又沒有把他打一頓。雖然記憶有了空缺,但他肯定自己從轉學開始就跟蹤調查齊木了。長期跟蹤、這次來質問齊木,齊木也可以說是他來騷擾自己,真報警了,他難道跟警察說齊木是超能力者嗎?鬼才信!
明智雖然不甘心,但只能離開。齊木看了他一眼:【我本來還想實在沒辦法就說實話的。】
「你就不怕他說出去?」
【實在瞞不住的時候也沒辦法。】齊木若有所思。
一開始明智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沒有想起來,但後來他終於想起小學時的事了。他為了救被欺負的明智使用了超能力,卻被明智發現。當時的他還沒有現在那樣沉穩,一邊隱瞞著超能力,一邊又渴望讓別人讚嘆,明智的出現讓他很高興,他們成為了朋友,他還把自己是超能力者的事告訴了明智。明智答應保密,但後來在被孩子王揍的時候還是說出來了。
齊木並不責怪他,任何人在只有這一根救命稻草的時候都會抓住的,錯的是把真相告訴明智的自己。他否認了明智的話——當然其他人都不會相信超能力者的存在,又開始疏遠明智。最後再一次救了明智後轉學。
只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執著到那麼多年仍然記得,上次琴酒都消除他的記憶了,他還是再次查出了真相。雖然這次逼退了,但感覺明智不會徹底放棄。
琴酒知道齊木就是個傲嬌,嘴上嫌那群朋友煩,但還是喜歡和他們一起玩,保守秘密的同時又覺得對朋友有所隱瞞不好。隨便吧,反正齊木會處理好的。
安生日子過了沒幾天,又有事情發生。
魔法界似乎難以保守什麼秘密,格林德沃的繼承人出現的消息傳開了,不過這位失敗的年數太長,人們對他的恐懼已經減少很多了。比如巧克力蛙的卡片上寫著鄧布利多打敗他的事跡,人們用崇拜的口氣讚嘆,完全沒有提及伏地魔時的戰戰兢兢。
部分人表現出了擔憂,但有不少人覺得只是報紙為了博得眼球而誇大其詞。什麼格林德沃的繼承人,他們根本沒有看到嘛!日子不是平靜地過著嗎?總不能因為對方的出身就判定對方是壞人吧?人又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這樣和食死徒認為非純血都是廢物有什麼區別?
魔法部派了些人去查琴酒,不過這裡遇到些問題,琴酒是日本的,英國和美國的魔法部要去調查就得先和日本魔法部溝通,日本魔法部同意他們的傲羅入境才可以,但日本魔法部拒絕了,理由也很直白了——你要跑我們地頭上調查我們的巫師,你拿證據出來啊!什麼事都沒發生你憑什麼過來?還是打著幌子其實要干點別的?
英國和美國對如此排外的魔法部也是沒有辦法。之後轉念一想,不能去日本查,但他們可以去奧地利。雖然有預言在,但預言都是模稜兩可的,就比如當年所有人都以為克雷登斯是萊斯特蘭奇家的小兒子,但結果不是,但從萊斯特蘭奇家姐弟倆的經歷,預言又不能算錯。只要找到格林德沃的家譜不就清楚琴酒到底是不是格林德沃的孫子了嗎?
這個消息是盧修斯告訴琴酒的,雖然不知道那麼多年過去了,格林德沃家的族譜還在不在,但總要有所防備。
「要不我們先一步把族譜拿走?」赤井提議,並且躍躍欲試。琴酒直接打消了他的想法:「你待在日本,雖然巫師一旦來不及放魔咒肯定打不過你,但你不會幻影移形,萬一碰上什麼跑都跑不掉。」他還是擔心萬一出什麼事牽連到赤井,赤井只是普通人範圍內的能打,誰知道巫師有沒有什麼大招。
赤井跟琴酒爭吵了一番,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服琴酒。琴酒在收到信的那刻心裡已經有了人選,和他一起去奧地利的最優先就是超能力小分隊了。本來琴酒只邀請了齊木和相卜,但集合的時候多了個人。
【這是鳥束,他是靈能力者,說不定能派上用場。】齊木解釋。琴酒覺得多一個也不錯,就沒說什麼。
首先是由相卜進行占卜,在尋物方面她比齊木強多了,即使是沒見過的東西她也能精準的找到。她捧著水晶球看了一會兒,找到了族譜的位置。「看到了,是一個掛毯,在客廳里!」
不論看幾次,這樣精準的占卜都讓人嘆為觀止。相卜又占卜了格林德沃老家的位置,齊木沒法瞬間移動到沒見過的地方,所以他用念寫畫出相卜腦海中的畫面,然後帶著幾個人瞬間移動到格林德沃老宅,奧地利的冷風瞬間糊了他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