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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先生,下午好。」窪谷須認真地說,旁邊亞久津緊跟著冷哼。窪谷須瞪了他一眼:「仁,這是禮貌!」
琴酒:你們倆什麼時候關係好到叫名字了?還有那麼認真禮貌的小鬼,以前真的是暴走族的總長嗎?
見亞久津不為所動,窪谷須抱歉地看了眼琴酒,「那個……能不能過來一下?」
琴酒還是相當給齊木的同學面子的,就跟他走到了一邊。亞久津去拿蛋糕了。窪谷須小聲說道:「上次那幫不良被打跑後又總去找仁麻煩,不管打跑多少次,都會再來挑戰,所以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仁又不想讓他媽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完了……我越來越喜歡窪谷須X亞久津的邪教了
第15章 氣鼓鼓
這是肯定的啊,那群不良就是喜歡打敗強者來證明自己,你以前的總長也是打出來的吧?這種事問琴酒,琴酒也不知道怎麼辦,畢竟他沒有遇到過,和他交手的基本都死了,除了……那個坐在那裡頂著假臉的傢伙。比起問他,找齊木大概更有效,他能把不良嚇得不敢在這塊出現。
「誰叫你說出來的!」亞久津把栗子蛋糕整塊塞進了窪谷須的嘴裡:「我會自己解決的!」
「哇嗚!」窪谷須好不容易才把蛋糕吞下去,差點暴起,但是看到旁邊服務員的眼神,只好壓下去。他拿起餐桌上的紙巾擦臉:「你能解決早解決了。」琴酒見他擦了半天臉頰上還有,每次都錯過,忍不住說道:「沒擦乾淨。」窪谷須又擦了幾次,都沒擦到。琴酒拿了張紙巾,固定住他的臉,擦了兩下。
窪谷須被他嚇愣住了,呆呆的一動不動。他只有173,不得不抬著頭,瞪著眼睛看著琴酒毫無表情的臉,眼神平靜專注,睫毛也是銀色的。琴酒鬆開他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窪谷須雖然以前有「修羅中的殺戮武器」、「鬼殺的窪谷須」等綽號,但其實非常純情,曾經為了專注於暴走族的事業,連學校里照顧了80%男生的學姐的誘惑都抵抗住了,16歲的生涯中完全沒有情感經歷。
目睹一切的赤井:氣成河豚。
他現在要動搖對琴酒的判斷了!這個也只是高中生吧?難道琴酒當初甩掉貝爾摩德的原因是她的年齡太大了?
正在吃蛋糕的真實年齡不詳的某人打了個噴嚏。
亞久津看著呆呆的窪谷須,恨鐵不成鋼地哼了下,抓住他的肩膀拖走:「不是你要來吃蛋糕的嗎?快點,要被吃光了。」窪谷須被他拎小雞似的拽到一張空桌前,把手裡的盤子塞給他,然後自己重新去拿栗子蛋糕了。
還以為這種類型只能見面互毆呢,難道是不良之間的男子漢情誼?琴酒想不明白。既然蛋糕已經吃了,他也想回去了,至於其他幾個人就隨意吧,那個叫元太的似乎還能繼續吃下去,這食量比成人還大真不可思議。
貝爾摩德托著腮幫子,捲曲的長髮柔順地垂下,她今天帶了對藍寶石的耳環,顯得明艷動人。「你對那個中學生倒是挺好的。」今天出來逛街真是太值了!不僅能看到赤井氣鼓鼓的模樣,還有意外之喜。那個眼鏡仔雖然長得比不上赤井和侑士,但那種認真的樣子也很有意思,也是潛力股!另外波本和琴酒一向勢如水火,主要是波本找琴酒麻煩,但今天有點不同。
難道和波本最近在查的事有關?發生了什麼?貝爾摩德意味深長的目光在琴酒和安室的臉上掃著。琴酒沒有理她,拿起了帽子。這裡的桌子都比較小,分四人的圓桌和六人的長桌,琴酒、安室、赤井、貝爾摩德坐一起,貝爾摩德在琴酒的對面,隔得也不遠。
見琴酒要走,貝爾摩德站起身,向前傾去,手臂勾住琴酒的脖子微微拉過來一些,在他唇上輕輕一吻,「再見,一路順風。」隨即鬆開了他,整個過程自然的不得了。琴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淡定地戴上帽子,轉身走了出去。
赤井氣到爆炸秀一:他們兩個不是幾年前就分手了嗎?死灰復燃?
但一想好像又不是沒可能。這兩人以前交往過,都是黑衣組織的人,分手後也經常搭檔,關係是很好的,並沒有那種分手就是仇人的情況。像琴酒要殺皮斯克,叫貝爾摩德幫忙,人家就來日本了。上次貝爾摩德被FBI追的重傷,就是打電話讓琴酒去接她的。還有現在,他們兩個一起背叛組織,可見互相間是很信任的。雖然琴酒說受不了貝爾摩德的神秘主義,但他們複合也比喜歡上FBI可能性大吧?
想到這,赤井瞬間消沉下去。他本來就不是衝著蛋糕來的,琴酒走了,他也沒有繼續待這兒的理由。「我的論文還沒寫好,先走了。」
琴酒離開後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到PK學園附近他第一次遇見窪谷須和亞久津的地方。黑色的老爺車滑進小路,在某個路口停下。這裡有一塊用矮牆圍起來的空地,由於比較偏,一般人不會去,所以成為了不良的集會地。當時亞久津就是為了抄近路去咖啡店才走這裡的。
一群年輕人聚在空地上,衣服都改成了十分誇張的造型,用馬克筆寫了許多「夜露死苦」之類古怪的文字。頭髮也極為怪異,染成各種顏色。他們有的蹲在地上抽菸,有的靠在摩托車上大聲談笑,炫耀著自己的戰鬥。普通人看到他們都會繞開十幾米,儘量避免眼神的對視。
通道那裡緩緩走進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黑色的風衣將緊緻的肌肉包裹在裡面,但冰涼凌厲的氣勢卻遮擋不住。好像是感應到將要發生的事,巷子裡配合的刮過一陣風,捲起他的衣角和銀色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