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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戀人是這個國家,從前是,未來也是。
而此時知道愛車能修好的琴酒已經把這場震驚日本的物聯網襲擊拋之腦後,繼續魔法的學習。他現在已經掌握大部分日常魔咒了,而且他的魔力也變得非常雄厚,估計當年的實驗是成功的,只是魔力暴動對他造成了影響,把魔力壓制住了,現在恢復了。
盧修斯在看書,德拉科則擺弄著琴酒的手機,他對這玩意兒十分著迷。突然他叫起來:「誒,這不是囊毒豹嗎?怎麼抓到的?」他連連划過幾張照片,又認出幾個神奇動物,還有些是製作魔藥的草藥。
這些都是當初赤井和安室在標本室拍的照片,琴酒已經拋之腦後了。當初他們都認為這是黑衣組織進行基因實驗製造出的怪物,沒想到居然都是魔法界特有的生物。琴酒的學習內容都是很實用的魔法,神奇動物這種他在城市裡碰不上的存在自然沒有去學,而由於他的魔藥學的不怎麼樣,草藥也不認識多少,而且他見過的都是處理過的,和標本那種原生態的差很多。
看來黑衣組織對魔法生物也有研究,想想看也正常。既然BOSS希望能讓麻瓜變成巫師,那麼對能使用魔法的動物自然也有興趣。以這種思路考慮下去,所謂的夢幻藥劑會不會是魔藥呢?灰原研製出的藥能讓人縮小讓人感覺特別魔幻,假設夢幻藥劑本身就是魔藥,灰原以此為樣本製作出的藥有神奇的效果也不奇怪。她沒有完整的資料,又不知道魔藥材料這種不科學存在,自然做不成真正的魔藥。只是不知道夢幻藥劑的功效到底是什麼,不然說不定能知道是哪種藥。
盧修斯聽完琴酒的解釋,幫剛剛看的書抱了過來。這是本很厚重的書,用羊皮紙製成,上面的墨跡都透著古老的色澤。「你說過你小時候因為魔力暴動無法使用魔力了吧?其實小巫師因為得到保護髮生暴動的機率比較小,之後無法使用魔力更少。我查了很多書,會出現這種狀況有兩種原因,一是魔力系統出問題成為啞炮……你現在有魔力肯定不是這種。二是因為心理原因無法再使用魔法,《鄧布利多的生平與謊言》里提到鄧布利多的妹妹因為小時候被麻瓜虐待而無法使用魔法……哦,順便提一下一種很罕見的存在,默默然。」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對律師的體系一無所知,對日本的更不知道。《零之執行人》里羽場因為老師不讓他當法官而去鬧事,從而被吊銷資格,看來他在的那個學習機構權限還蠻大的,大概日本對從業資格有一個流程吧。初戀被取消資格的流程和羽場差不多,既然羽場能被以「有自我滿足的正義」這種主觀理由被取消資格,那麼應該也能因為初戀差點被判刑被認為不具有成為律師的資格而被取消從業資格。
有點「受害者有罪論」的偏見吧。查不到就是雖然她被放出來了,但既然會有證據指向她,她大概也有點問題這種不負責任的想法。
不合理之處就當我架空原創吧。
第74章 EMMMM
當一個巫師孩子由於受到身體或心理上的虐待而被迫壓制自己的魔法時, 他們會在情感上產生極度痛苦的情緒,從而製造出一種稱為默默然的黑暗寄生魔法力量。當他們達到情緒和精神上的崩潰點時,默然者可能會失去對身體的控制, 將他們會將體內的默默然釋放出來,形成一種看不見的(或幾乎看不見的)極具破壞性的風。在極端的情況下, 他們的身體可能會直接轉變成默默然。
默然者因為對魔法的厭惡和對自身魔力的壓抑將會難以使用魔力。鄧布利多的妹妹屬於心理陰影造成的無法使用魔法, 但有時又會爆發,但現在也無法證明她到底是不是默然者。
琴酒的經歷雖然符合默然者的條件, 但也不一定會變成默然者。雖然默然者的確有活到成年的案例, 但琴酒從來沒有釋放出默默然過。這種情況就比較複雜了, 如果琴酒是默默然的話,他就很不安全了,隨時有可能死掉。還有這樣的話, 琴酒之前無法使用魔力就不是單純的因為魔力系統紊亂了,而是心理否認自己也有魔力。
而且如果琴酒是默然者,那他可能原先並非麻瓜, 只是個生活在麻瓜界無人指導的小巫師。黑衣組織在他身上實驗後試圖用各種殘忍的手段逼迫他覺醒魔力,正是這些恐怖的經歷導致琴酒無法使用魔法。
也就是說他不是唯一成功的實驗品, 黑衣組織的研究也沒有成功。這可以算是一個好消息。
盧修斯指著書頁上抽象的插畫:「你對這個有印象嗎?可能你當初的魔力暴動根本不是魔力暴動, 而是釋放出了默默然。黑衣組織里都是一群對魔法界一知半解的麻瓜,而且默默然據記載在19世紀就消失了, 所以他們搞錯了。」
琴酒搖搖頭:「就算我真的釋放出過這個我也不記得了,我沒有那之前的記憶。」
「你是不是默然者只是個旁證,其實最關鍵的是你到底是不是天生的巫師。如果你不是因為實驗才變成巫師的,那麼你們那個BOSS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即使複製人真的做出來了,BOSS也不會給那個巫師的。所以我們還有時間。」盧修斯說道:「而且這段時間我也研究了下你說的那種方法, 記憶是不能放進除主人外的活體裡的。所以他必須克隆,而不能找個合適的人,一忘皆空掉所有記憶,然後把記憶放進去。」
這話沒毛病,伏地魔為了永生都能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樣子,換個身體算什麼?而且起死回生這種事如果不想變成第二個伏地魔,自然是保密最好,換個模樣誰都不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