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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揉了揉腦袋,越過琴酒的肩膀看見一個留著長長鬍鬚的老人慈祥地望著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把琴酒推開了。
「歡迎,我拜託哈利準備了一些檸檬紅茶和小餅乾。」鄧布利多在畫裡端著一個白色的茶杯。赤井好奇地看著他,懷疑他是否真的能喝到茶。
這是一個睿智的長者,他的眼睛好像能洞察世間的一切秘密,他無所不知……因此人們才會將希望寄託於他身上吧?琴酒覺得一個人要是活的太明白,就太累了。
「你好,我是琴酒。」琴酒介紹道。赤井接著自我介紹:「我叫赤井秀一,我在巧克力蛙的卡片上看到過你,不過那上面的可不會說話。」
鄧布利多已經從哈利他們口中了解了琴酒的一些事,但當他真的看到這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愣了下神,要不是偽造預言中他也出了份力,他都要懷疑琴酒真的和格林德沃有什麼關係了。不是說長相……從外面上,兩人沒有絲毫相像之處,而是那種直覺上的感知。
線條冷酷的臉,強大、才華橫溢又具有一絲危險。
但他又沒有格林德沃的張狂和野心勃勃。他像是一棵從未見過光的蘭草,在黑暗中獨自生長,有著堅韌、纖細的枝葉,蘊含著劇毒。
鄧布利多害怕那雙深綠色的眼睛,但看到赤井的時候,他又安心下來了。琴酒和赤井與他和格林德沃不一樣,那個夏天他遇見了能讓他從沉重的兄長責任中暫時喘口氣的格林德沃,他為他傾心,意亂情迷,甚至與格林德沃一起計劃起如何征服世界。
為了最偉大的利益……
這從來不是他想要的,只是與格林德沃這樣能與他同等級別溝通的人太難得了,與之交談太愉快了,他想要儘可能與對方多相處點時間。當他意識到這樣做不對後,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他因此對自己在感情上的辨別能力產生質疑,再也沒有和任何人有過發展。
但琴酒不是格林德沃,赤井也不是他,赤井能夠制約琴酒,而不是被琴酒帶歪。
琴酒在面對畫像的椅子上坐下,捂住杯子拒絕了自動給他添加茶水的茶壺。「我聽說你想要見我。」
「是的,我想見見敢於與黑暗勢力鬥爭的年輕人。」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
琴酒聞言挑了下眉,即使是做出這樣輕慢的動作都好看的要死。「這樣形容我還真是新鮮……嗷!」他兇狠地瞪向捅了他一下的赤井,收到了一個「好好說話」的眼神。他這樣說又沒錯,琴酒這樣想。他也算是黑暗勢力的一員吧?
赤井扭頭向鄧布利多述說了昨天巫師到訪的事。「那人被擊傷了,不過那樣的傷對巫師來說應該不算什麼。發生了這樣的變故,他應該會和黑衣組織的BOSS講。神秘巫師在琴酒手裡吃了虧,如果想要對付琴酒,讓BOSS出手是最便利的。他不管是想要報復還是打聽琴酒的身份都行。而對BOSS來說,琴酒是唯一成功的實驗體,BOSS肯定要見琴酒的。」
鄧布利多憂心忡忡:「那樣太危險了。」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琴酒說道:「我讓盧修斯準備了一個門鑰匙,如果情況不妙,我立刻就走。」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我聽說你才剛剛擁有魔力,不如來我這裡學習黑魔法防禦術,也好多幾分把握。」他一方面是希望琴酒安全一些,一方面私心裡對琴酒有幾分喜愛。琴酒想了想答應下來,話音剛落就見麥格帶著伏特加走進來。琴酒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伏特加,你怎麼來的?」
「段野告訴我你在這裡,我就拜託馬爾福把我送過來了。」伏特加回答。他躊躇地看了眼在場的巫師,琴酒無所謂地問:「BOSS找我?」
伏特加靠近了些,一貫是在琴酒面前的敬畏:「大哥,有人在你家的牆上刻字,我拍了照片。」他把手機遞給琴酒,照片上是琴酒家的客廳,牆上刻著一個巨大的死亡聖器的標誌,旁邊寫著「為了最偉大的利益」。琴酒冷笑一聲:「看來他是沒和BOSS溝通,想要以格林德沃的意志招攬我了。」
「那怎麼辦?」伏特加急急道:「要不我們在牆上寫回復?」
「你當論壇、貼吧嗎?不用理他,現在我是格林德沃的繼承人,怎麼能他一召喚我就去?怎麼看都應該是我亮出標準,他跑過來才對吧?」琴酒斜了他一眼,伏特加立刻不說話了。琴酒揮揮手:「你出去溜達溜達,我還不回去。」
麥格立刻說:「如果有興趣可以去校園裡走走,現在應該有沒課的魁地奇球隊在訓練,或者旁聽課也可以。」伏特加有了些興趣,跟著麥格出去了。
鄧布利多讓琴酒施展了個魔咒,琴酒選擇了粉碎咒,隨著一道紅色的光擊中放在柜子上的一座獎盃,黃金的獎盃像爆炸一樣迸濺開來。
「你的魔力非常強大。」鄧布利多感慨。雖然沒有讓琴酒和別人一對一練習,但他已經能判斷出個大概水平了。他說得含糊,但其實他見過的有這種程度魔力的人只有三個——格林德沃,他和伏地魔。
他對所謂的血統論、權利天賦是不屑一顧的,但也明白不能完全排除基因遺傳的力量。巫師擁有魔力和祖先與魔法生物通婚有關,也就是說魔力是因為混血遺傳出來的,那怎麼能說和基因完全沒關係呢?
也有說法說所謂的魔力源自魔法生物是不可考的,那麼排除這一點,就說個普通現象。貌美的雙親生出貌美的孩子機率比較大吧?身高的雙親的孩子是高個的機率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