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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卷前輩將他送回咒高之後,好像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他。
來看望的釘崎看了眼石上優的脖子的痕跡後嘶了一聲:「感覺再晚些你就要死了吧,還疼嗎?」
石上優:「還行吧,咽口水的時候喉嚨都會疼。」
釘崎聞言眨了眨眼:「啊拉。」她從地上拎起了一袋東西:「那能吃漢堡嗎,我給你帶了漢堡來。」
石上優看著她:「能,吃完我也差不多死了。」
這是伊地知忽然走了進來打斷了二人的插科打諢:「有緊急情況!」
他大概說了一下窗發現的情況。
有一個一級咒靈。
石上優聞言打算下床,一旁的硝子晃了晃體溫計淡淡道:「你最遲要兩天才能作戰,就算治療過了,但是之前你的整個脖子都是差點要斷了的狀態,沒個兩天根本不能下床。」
釘崎將石上優一把摁回了床上:「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和虎杖還有伏黑三個人去,你在這乖乖養傷等我們回來就行。」
石上優有些擔心:「在說些什麼大話啊..」
釘崎朝他揮揮手,跟著伊地知走了出去。
正當石上優還在為此時默默擔憂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醫務室。
「狗卷前輩?」
第11章
「哦,棘你來了啊。」家入硝子也注意到了進來的狗卷棘,她伸手在一堆藥劑里翻找起來:「是來取新的喉藥的吧,已經到了,我給你拿。」
石上優望了望正沉默著的前輩,斟酌了一會後開口問道:「前輩,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狗卷棘聽到石上優略顯沙啞的疑問後答道:「木..」
「你先別說話了。」家入硝子拿來了喉藥遞給了在一旁等待的狗卷棘,接著對石上說道:「他的嗓子現在因為過度使用咒言需要休養。」
「你也是。」家入硝子點了點石上優的額頭:「漢堡就免了,想吃粥嗎,點個外賣,等會我幫你們拿進來。」
狗卷棘搖搖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石上優。
家入硝子被他的動作搞得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石上優則是擺了擺手:「不麻煩你走一趟了,我點外賣吧。」
狗卷棘回了聲:「海帶。」說罷走了出去。
家入硝子有些無奈地朝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咒言師揮了揮拳頭:「不是讓你們倆少說話嗎。」
石上優嬉笑道:「抱歉抱歉。」
「還在說!」
等家入硝子量完體溫走開後,石上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居然差點就要..死了。
救會長他們的事情還沒有開頭,就差點送命了。
太遜了啊。
雖然自己散漫慣了,根本不適合當什麼熱血的笨蛋,但是。
既然都去做了,那就認真點吧。
畢竟還有人在等他呢。
石上優彎了彎嘴角,拿起旁邊桌上的紙筆開始寫了起來。
狗卷棘拿著粥返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石上優不停在紙上寫著什麼的樣子。
「謝謝前輩。」石上優接過了狗卷棘手裡的打包盒。
狗卷棘也坐在他床邊的椅子那邊吃了起來。
喝著熱粥的石上優忍不住悄悄打量起自己這個前輩,平時好像一直是面癱無口的形象,本來以為是個高冷的前輩,結果意想不到的溫柔和可靠。
嗚哇,舌頭的花紋,又看見了。
好奇特。
狗卷棘則是對他的視線毫無知覺的樣子,正面無表情地在喝粥。
「是一出生就有的嗎?」
「鮭魚。」
「好羨慕啊,為什麼我也是咒言師我卻沒有。」
兩個咒言師將家入小姐的話早就拋在腦後,開始交談起來。
「我也有點想要。」
狗卷棘聽到這個問題後不說話了,低下頭默默喝粥。
石上優見狗卷前輩沒有接他這句話,也就沒再開口多說,心裡暗暗尷尬,自己是不是惹前輩不高興了,看他這一臉冷漠的樣子。
沒過多久,石上優「自己是不是冒犯到前輩」的思緒被打斷了。
「木魚花。」狗卷棘指了指他胳膊底下的那張紙。
「這個啊。」石上優反應了過來,將紙抽了出來給一旁的狗卷棘看:「這個是我對自己咒言能力的記錄總結還有一些別的想法,比如這一塊。」
石上優指了指左邊的方格:「這是我迄今為止對咒術的了解。」
他又指了指右邊:「這裡則是我對自己能力的分析,和以後怎麼增強它的規劃,雖然才剛起了一個頭,沒怎麼寫下去。」
狗卷棘看著面前整整齊齊羅列著一項項相關事宜的紙,有些愣神。
好..好井井有條。「...木魚花。」
石上優撓了撓頭:「沒有,我很糙的,這個是因為一直在做會計分錄留下來的毛病,寫東西就是要整整齊齊地寫。」
「然後下面是這次失敗的總結。」上面畫著一個像項圈一樣的東西。石上優看了眼那處:「就想著,買個什麼東西保護喉嚨,也不知道買什麼合適...下次問問五條老師好了。」
讓五條悟幫石上挑項圈?!
狗卷棘感覺自己有些暈眩:「...」現在他該說些什麼。
這時石上優將白紙翻了個頁繼續道:「還有這裡,是我有關自己咒言內容的一些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