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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說你們沒有辦法對付清君?」麻衣又問。
:「我們加上怨祖不就有辦法了?」銀杉說。
:「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你們所謂的反抗革命越來越不靠譜了呢?」麻衣聽後眯起了眼睛,他一直都對這個所謂的反抗有很多的疑惑,比如這漫無目的的拉攏幫手的行為...
:「你竟敢懷疑主上大人的決定?」銀杉聽後便怒了。
:「等等...」麻衣淡定的嘲諷:「剛才誰在罵狗呢?」
:「你是不是真活膩了?」雲詭立刻暴怒,惡狠狠的威脅。
可是,麻衣更加肆無忌憚了,他攤著手問:「你們要是這個時候欺負我的話,那其她的勇士們會怎麼樣想啊?」
:「還真是有恃無恐呢。」雲詭淡淡的笑了。
:「我看你能撐多久。」銀杉跟著冷笑了一聲,隨後,兩人便離開了這裡....
與此同時,『林界獄』正在加速建造中。
:「主上,麻衣不願交出武器。」青木殿,銀杉的聲音響起。
主天道聽後轉過身淡淡的點了點頭:「麻衣勇士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眉宇間是那麼的慈祥、堅毅與自信,以至於跟在銀杉身後的雲詭見了都為之動容,心道:如果她們的主天道也是如此那該多好....
:「但他對我們沒有任何幫助。」銀杉提醒道。
:「非也。」主天道慢慢的說:「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反抗清君,而且還要保護那些倖存者,所以不管他是何想法,我們都要保護她。」
:「林中主天道的境界令我欽佩。」雲詭有感而發。
:「我並不需任何人佩服,但聽見你這麼說還是挺開心的。」主天道笑道,笑的如陽光般燦爛而又自信,很輕易的就能感染周圍的人,與四方天界那不苟言笑侷促小心渾身都散發著不自信甚至和女孩子說話都會臉紅的主天道完全不同,讓雲詭又羨慕又無奈...
:「主上的意思我明白了。」銀杉跟著說:「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
:「加快『林界獄』的進程。」主天道說著看向雲詭接著問:「另外幾位呢?」
:「回大人,松正使者正在接待初陽與陰月。」雲詭恭敬的回答。
:「只有三人?」主天道微微皺眉。
:「回大人,戒律與我們主上一樣軟弱無能,根本沒有勇氣面對清君。」雲詭回答。要是四方天界主天道能聽見估計要氣死了吧....
:「你這麼說我就不得不批評你了,你們天界是那清君創造的,你們的主天道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反抗她,說他軟弱無能恐怕有些過分了吧。」林中主天道義正言辭的教訓著雲詭,雲詭不但不氣,反而還虛心接受,令人心寒...
:「我要吐了。」這時,一道諷刺至極的聲音響起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所有人看向大門,這才發現,黑髮女奻正踱步走來。
:「原來是將軍啊...」林中主天道見狀立刻笑臉迎接,可是,他那極具感染力的笑容在黑髮女奻眼裡卻顯得給的噁心反胃....
:「閉笑。」黑髮女奻指著主天道淡淡的說。
:「將軍在說什麼?」主天道沒太聽懂。
:「我說,本將軍什麼時候才能為部下報仇呢?」黑髮女奻惡狠狠的問。
:「將軍不要意氣用事,老夫像你保證,等到時機成熟,老夫自會給將軍你報仇雪恨的機會。」林中主天道笑道。
:「你不會自己已經先過癮了吧?」黑髮女奻聽後怒問。
:「將軍的話總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捉摸啊...」主天道笑了笑,一旁的銀杉和雲詭則是生氣的皺起了眉頭,怎麼能和主上大人怎麼說話呢?不過主天道沒有生氣她們自然也不會對女奻做什麼就是了...
:「本將軍是問你是不是已經對紅毛用過刑了。」黑髮女奻不耐煩的翻譯。
:「將軍血氣方剛又心系部下安危老夫很欣慰,不過有件事將軍還是要知道一下,那就是林中天界不會對任何人動刑。」主天道笑著解釋。
:「不動刑那你建什麼監獄?」黑髮女奻聽後蒙了。
:「當然是關押犯人了。」主天道笑道,
:「哪有什麼用?面壁思過?」黑髮女奻震驚的問。
:「將軍以後自會明白的。」主天道意味深長的說。
:「行。」黑髮女奻聽後笑了笑,心道:自己這次來是被紫發女奻逼的,為的自然不是長鳴的事,她也不想在這令人反胃的地方多待一秒鐘。於是,便說:「還有一件事。」
:「將軍但說無妨。」主天道笑道。
:「最近我的士兵們每天都在抱怨伙食,味道難聞不說東西煮的跟冰淇淋似得入口即化,根本不是人吃的,簡直就是豬飼料!這是怎麼回事?」黑髮女奻指著主天道怒不可遏的控訴。
主天道聽後驚訝的皺了皺,然後看向銀杉問:「有此事?」
:「回主上,修士不需要進食,但為了穩定軍心讓修士們體會到家的感覺,所以我給各個軍營安排了凡間的廚師伺候伙食。」銀杉說著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她皺了皺眉有些心虛的補充了一句,她說:「會不會是廚師水平不夠?」
:「胡鬧!既然要做就要做好,你事先都沒有對廚師進行考核嗎?」主天道聽後生氣了。
:「主上息怒,是屬下的疏忽!」銀杉連忙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