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0章
謝丹陽擰著我耳朵:「你說,你對得起賀總嗎?整天搞三搞四,小三小四,你這個人啊。」
我被抓疼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個擒拿將她斬落馬下:「別動手動腳的,想死是不是啊。」
謝丹陽喊疼:「疼疼。」
對我喊著求饒。
我說道:「我過去,也不盡然是為了我自己的一己私慾,對於一個特殊的想要接近我的人來說,我總要去查一查人家什麼人物。」
謝丹陽說道:「人家如果是個敵人仇人,恐怖的敵人,難道你想知道馬蜂窩什麼構造,就把頭鑽進馬蜂窩裡查看嗎。我看你就是為了人家漂亮而去的。」
我說道:「你還頂嘴。」
謝丹陽說道:「我,我說實話還不行。」
我鬆開了她。
謝丹陽翻白眼看我。
我說道:「你專程來找我吵架的是吧?」
謝丹陽說道:「我剛好路過這裡,估計你自己在家,沒吃飯,怕你餓怕你無聊,上來看你,你倒是好哦,樂不思蜀,有了女鄰居後,什麼東西全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我說道:「你有完沒完啊?」
我躺回了沙發上,看著謝丹陽。
謝丹陽坐回我身旁,問道:「你說,她好還是我好。」
我說道:「什麼好。」
她說道:「哪裡都行。」
我說道:「性格好,才是真的好。你整天那麼刁鑽蠻橫,沒人喜歡了。」
謝丹陽說道:「我還用你喜歡啊。」
我說道:「嗯,不用喜歡。話說,賀蘭婷又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謝丹陽說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來問我,我又怎麼知道啊。」
賀蘭婷,整天神出鬼沒的,我也是服了。
我還要在這裡等待多久。
我不想這麼浪費時間下去了。
我站了起來,算了,我先回去了,等賀蘭婷說她有空了,再過來好了。
見我收拾東西,謝丹陽問道:「你幹嘛。」
我說道:「走了,不想在這裡這麼浪費時間。」
這些天,搞得我有些失望。
謝丹陽說道:「怎麼了,生氣了,生賀總的氣了。」
我說道:「談不上什麼生氣不生氣,就是有些失望。唉,你說我都來了那麼多天了,每天都在焦慮的等待,卻又無可奈何。她說陪著我去找程澄澄,然而又遲遲不說到底什麼時候去,之前說一個星期左右,現在都過了一個星期,還每天神出鬼沒的。」
她說道:「你好意思生她氣?她不生你氣,你都知足吧。你看你每天乾的都一些什麼破事。」
我說道:「是,是破事。」
收拾東西後,我打算明天走。
我坐在沙發上,謝丹陽過來,又坐在我的身旁。
我用腳把謝丹陽踩開,然後躺倒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謝丹陽問我道:「你走你不和賀總說嘛。」
我說道:「說可以說,但好像也沒有什麼意思,說了等於沒說,在她心裡,只有她的事業,沒有我,至於我們的大事,她可不會管。」
謝丹陽說道:「大事,什麼大事,婚姻大事嗎。」
我說道:「呵呵,匈奴未滅,何以家為,我們這些人啊,談什麼感情事,婚姻事,那都是虛的,只有消滅了敵人,一切才都是實際,活下去才是硬道理。既然賀蘭婷忙著她的事業,我們只能把她先撇開,讓她先忙吧,我也要繼續忙我們的大事業。她不去找,我自己去找。」
謝丹陽說道:「看起來,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我說道:「是真的很失望,你說我來了,我和她說了,我想要去找程澄澄,我想讓賀蘭婷幫忙,一起先忙我們的事業,她都說好,說一個星期擺平手中的一些事,把工作轉給別人做,可是呢?」
謝丹陽說道:「該不是你整天嘻嘻哈哈玩玩鬧鬧,跟這個那個女的搞在一起亂七八糟,讓她惱火了。」
我說道:「這完全是兩碼事。」
謝丹陽說道:「這就是一碼事。」
我說道:「行吧,怎麼說都行,反正我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該要去忙我的事了。」
謝丹陽說道:「到底去哪。」
我說道:「去找程澄澄。」
謝丹陽說道:「要不我陪你去?」
我說道:「你就算了吧,把監獄管好,其他的你先不理,再說我這一趟出去,可能遇到危險,帶著你我不方便。」
謝丹陽說道:「你怕我被人打死,怕我拖你後腿。」
我說道:「對,就是怕你被人打死,怕你拖我後腿,怕我為了救你我兩一起死。」
謝丹陽說道:「我才不是。那你知道程澄澄在哪嗎。」
我說道:「我會查,會追蹤,會一路找下去。」
謝丹陽說道:「在哪。」
我說道:「之前是在北方,後來是草原,現在可能到了西伯利亞,誰知道。」
謝丹陽說道:「在境內還好,到了境外,你怎麼出去?」
我說道:「呵呵,你以為出去很難?」
謝丹陽說道:「辦旅遊護照,簽證。」
我說道:「當然了,要不然偷渡嗎。去了那邊,我再慢慢找。」
謝丹陽說道:「在境內可能還安全,到了境外,由不得你了哦。」
我說道:「一切小心為上,在這裡其實也不太安全,面對兇狠的敵人,我們時刻都有危險。」
謝丹陽拉住了我的手:「那別去了嘛。」
我說道:「必須去。」
她說道:「你說你幹嘛親自去,直接打電話,讓人去找,就成了。哪有老闆自己去找人的。」
我說道:「你不知道程澄澄性格,她那個人,不同於常人。」
謝丹陽說道:「她不是心裡有你嗎,難道你遇到危險了,死了,她也不管啊。」
我說道:「她不是不管,她是放任,如果我真的死了,她會給我報仇。」
謝丹陽說道:「這算什麼。」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算什麼。幹嘛,擔心我啊,擔心我會死在外邊啊。」
謝丹陽說道:「每天打打鬧鬧罵架什麼的,都是小事,狗命是大事啊,幹嘛呢,值得用命去找嗎。」
我說道:「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