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8章
朱麗花。
這是在哪?
酒店。
朱麗花睡沙發。
朱麗花被我吵醒,坐起來看我。
我全身無力,鑽回被子裡躺下:「這是酒店?」
她說道:「你喝多了,把我拉來了這裡,我擔心你出事,就留下了。」
我說道:「我沒幹嘛吧。」
她說道:「沒幹嘛,就是說了很多話。」
我說道:「說了什麼。」
她說道:「我忘了。」
我說道:「鬼信,是你不想說吧,是不是說了一些我娶你之類的話。」
她說是。
我心一驚,我靠,我就是胡扯說出來的話,我也不知道我醉了會說什麼話,難道真說了我娶她之類的話?
如果我喝醉了是這樣說話,那豈不是對程澄澄也這麼說?
那?
我會對程澄澄說,我會娶她?
朱麗花見我在沉思,擔心我有心理負擔,說道:「當你是醉話,沒讓你做真。」
我走了過去,也躺在沙發上,靠著她:「做真又如何,只要你願嫁,我便敢娶。」
她說道:「不可能。」
我說道:「什麼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
她說道:「我不可能嫁給你。」
我說道:「好吧,你不可能嫁給我。」
她沉默。
我也沉默。
閉上眼睛,還是暈沉沉,靠著她,感受她身體的溫度。
不可能就不可能吧,就這麼互相走下去,相互取暖也挺好的。
她也不可能嫁人,我指的是,不可能嫁給別人。
她家人倒不像是謝丹陽啊等等家人一樣,催催催的往死里催的。
不過,朱麗花和謝丹陽不同,朱麗花的家人和謝丹陽的家人完全不同。
我想更多的一個問題,便是,到底是有沒有對程澄澄說了和對朱麗花說了一樣的話。
說我要娶她的話。
我問朱麗花:「我還說了什麼。」
她說道:「你先睡覺吧,好好休息,醒來再說。」
我也的確是困,渾渾噩噩的,酒喝太急了,二鍋頭一上頭,真的是什麼都擋不住。
朱麗花問我道:「你幹嘛和謝丹陽這樣喝酒。」
我閉上眼睛,天旋地轉。
我說道:「她太囂張,我要灌她。」
她說道:「她說你回來也不找她,所以她要灌醉你。」
我說道:「我還怕她不成。」
說著說著,眼睛一閉,不睜,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
渴醒。
醒來後,把房間裡的兩瓶酒店免費送的水都喝完了。
全身無力。
繼續躺著。
嗯?
我怎麼睡在沙發上。
回憶,努力回憶。
記得起來了,昨晚喝醉了後,半夜醒來,然後過來和朱麗花擠著沙發睡。
她好像已經去上班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
下午兩點多。
居然已經下午兩點多。
酒已經完全醒,但一點力氣都沒有。
手機響了。
謝丹陽打來的。
問我死了沒有。
我說道:「你個顛婆,瘋了是吧。」
她說道:「叫你欺負我。」
我說道:「到底誰欺負誰?你拿著二鍋頭跟我這么喝,說,是誰欺負誰。」
她說道:「管它呢,喝的開心最重要。」
我說道:「我不開心,我難受要死,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說道:「活該。我可是一點事都沒有,活蹦亂跳。」
我說道:「你扯,你就扯,我信你,你牛你現在跑來我面前活蹦亂跳給我看。」
她問道:「你昨晚在哪睡的。」
我說道:「我?我在那飯店裡包廂里沙發上睡的一夜。」
她說道:「你說不說!」
我說道:「唉,像我那麼帥的人,自然有女孩子照顧我帶我去休息睡覺了。」
她說道:「朱麗花唄。」
我說道:「是,就是朱麗花唄。」
她說道:「今晚繼續喝。」
我說道:「我可不和你神經,先這樣了,我好餓,我想吃東西。」
我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朱麗花的電話接著打進來了。
我看了看,接了。
朱麗花問道:「起來了吧?」
我打了個哈欠:「剛起來。」
她問道:「還在酒店嗎。」
我說道:「還在。」
她說道:「餓嗎。」
我說道:「肯定餓啊,送點吃的可以嗎。」
她說道:「好。吃什麼。」
我說道:「隨便。」
她掛了電話。
我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又睡著了。
高度酒真的傷身啊,讓人身心俱疲。
有人開了門進來。
把我叫醒了。
我睜開眼。
朱麗花打包了一些吃的來了,粥啊,牛奶啊,之類的一些。
我起來後,洗漱,然後去吃東西。
她看著我吃。
吃了一點粥喝了兩口牛奶,然後沒胃口了。
我問朱麗花:「除了說想娶你,我還說了什麼。」
她說道:「你還記得?」
我說道:「記不得,什麼也記不得。」
她說道:「說了很多,很多。」
我問道:「很多,很多,是什麼。」
她說道:「忘了,主要就是這些。」
我說道:「你說不說,快點說。」
她說道:「就這些了,沒其他。」
好吧,看來她是不願說的了。
她問道:「什麼時候又回去。」
我喃喃自語道:「回去,回去哪,不知道,也不懂該去哪。」
她說道:「我是問你呢。」
我說道:「我真不知道該去哪啊,不想出去,但在這裡呆著,也不知道呆著幹嘛。」
呆著幾天,想見見賀蘭婷,她又沒時間,出去那邊,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處理的。
我倒是想著,想去柳智慧那邊幾天,和柳智慧處,才是最舒服的時候。
心裡很多很多話很多很多事都不用說,她都懂得我想什麼,而且她知道怎麼樣讓我開心,讓我高興。
朱麗花說道:「那就待多幾天啊。」
我說道:「是啊,待多幾天。對了,我想和賀蘭婷說一下,關於監獄這邊的人事變動。」
她問道:「說什麼。」
我說道:「一些重要的管理崗位,應該變動了,我覺得,你啊,徐男啊,謝丹陽啊等等人,應該要站到前邊來了,至於我,我掛個虛職就好了。」
她說道:「別變,現在這樣就很好,變了可能就亂。」
我說道:「為什麼會亂。」
她說道:「沒有一個強有力讓人信服的人,如何能帶的動,如何服人。」
我說道:「行吧,你說的也對。那就先不變動了。我們去哪兒走走吧。」
她問:「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