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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憂雖然不知道楊妃會怎樣對待自己,但她可不願意去進入到那個局裡,然後再破局。
先不說,如果到時候解釋不清楚,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就說她為什麼要去給楊妃陷害自己的機會呢?
如此,長孫無憂在出去踏春了之後便宅在了家裡,沒有再出去過。
之前楊妃已經有了很多的計劃了,甚至她都已經挑好了奸天的人選,就等到長孫無憂出來,然後陷害她,說她在外有一個姦夫,嫁給李世民都是不情願的。
而那個姦夫也尾隨著她來到了這裡,如此兩個人在長孫無憂和李世民成親了之後,都一直是藕斷絲連的。
這個計策顯得很疏漏,但是楊妃特地的找了一個俊美的男子,有著一張好臉,就足夠讓其她人先相信兩分了。
其次長孫無憂過的很幸福,這種幸福在其她家裡一地雞毛的大家夫人看來就尤為刺目了,到時候一鬧出來,會落井下石的人絕對不會少。
最後再弄出幾條有長孫無憂身邊是女繡出來的帕子,還有專門臨摹字跡的人寫出來的情書,證據已然很明顯了。
如此人云亦云的,到時候再將事情鬧大,等到李世民聽見這件事情之後,便先下手為強的殺了那個俊美的男子。
楊妃都已經把人選挑選好了,甚至來回的模擬過很多次,就是為了一擊即中。
可她沒想到長孫無憂壓根兒就不出來了,就算有其她的夫人宴請她,她也是稱病不出,這讓她就算有再好的計劃都不能夠使用啊。
哪怕她是大隋的公主,可面對龜縮不出門的長孫無憂,她也無可奈何。
面對這樣的局面,楊妃恨得不行,她皺緊了眉頭,帶著兩分不渝地說道:「就沒有查探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嗎?長孫無憂怎麼會突然間就不出門了?」
楊妃這麼問也是無可奈何的,畢竟如今李府當家做主的女主人是長孫無憂,而長孫無憂將李府治理的很好,她的人根本插手不進去。
跪在堂下的侍衛也很無奈,若是可以他根本不願意去做這種事情,顯得太過於鬼祟了,但誰讓公主是自己的主子呢?
這般想著的他努力的平緩了心中的不愉快,帶著兩分沉穩的說道:「已經派人去查了,可是李府的籬笆實在扎的太牢了,沒有能夠伸的進去手的地方。」
楊妃聽見這話,心中更是不愉快,她皺緊了眉頭,滿是不甘的說道:「真是便宜她了!」
堂下的侍衛聽見楊妃這話,卻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因為他跟在楊妃身邊的時日也不短了,他太知道這個公主完全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純潔天真。
她的手段一套跟著一套的,如今說這樣的話,絕對是有了其它的想法。
果不其然,楊妃帶著兩分陰辣的說道:「既然她不出來,那麼就乾脆讓她永遠也別出來了。
想辦法送一個人進去,讓他成為長孫無憂院子裡的一個奴婢,哪怕是粗使丫鬟都行。」
侍衛帶著兩分顫抖的反問道:「他?」
楊妃聽見這話,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真摯了起來,她仿佛像是看到了什麼美景一樣的帶著兩分夢幻的說道:「是呀,他!挑一個面若好女的人進去,然後便將整件事情鬧大鬧到人盡皆知,鬧到上至貴族,下至販夫走卒都要知道的境地。」
聽見楊妃這帶著兩分夢幻的語氣,侍衛不由得顫抖了兩下,殺人誅心,到時候事情真鬧得那麼大了,長孫無憂這個人也沒有名聲可言了。
侍衛帶著兩分反駁的說道:「公主,李府的籬笆扎得太牢了,一個男人充當一個女人,哪怕他再面若好女也不行呀。」
楊妃聽見這話,輕蔑的笑了笑,帶著兩分直接的說道:「籬笆扎的牢又如何?難道那些下人們沒有親人,朋友,愛人嘛!
只要有了他們便有了軟肋,如此你不會去抓住他們的軟肋,威逼也好,利誘也罷,總之都得把這件事情給本公主辦的好好的。」
楊妃將好好的三個字拉長的聲調的說了出來,那警告之意已經是很明顯的了,侍衛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剛才特地的反問那幾句,也是因為他看不慣用這樣的鬼祟伎倆毀掉一個婦人的名聲。
但現在顯然不是他可以逃避的時候了,侍衛最終還是應了下來。
看著侍衛慢慢走出去,楊妃笑了,穿越過來之後這麼多年,她體驗過太多太多屬於皇家人的特權了,那種可以執掌人生死的權力,實在令人放不下呀。
楊妃這般想著將手放在了腹部,腰部挺直,整個人像是一副優美的侍女圖一樣坐在那裡,陽光折射在她的身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多了兩分夢幻感,任誰也想不到,這樣的她在心裡盤算著怎樣的計劃。
長孫無憂在李府之中自然是過的很舒緩的,她已經歷經過很多世了,因此整個人也越發地舒緩了下來,不像其她人一樣,總是帶著兩分焦慮和貪婪的。
那種平和的態度讓她和其她人在一起的時候顯得格外的不同。
李元霸也是敏銳的感知到了這一點,所以對長孫無憂的話也是聽得進去的,長孫無憂經過世事的打磨,人也是十分通透的,就算李元霸身上有一些缺點,她也不會直接大大咧咧的說出來。
對於李元霸大多數都是鼓勵的態度,勸解的時候也說的格外的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