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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了變化,自然有不少人都應著局勢的改變了, 當她們能夠大大咧咧的在外行走,不必像從前那樣謹小慎微。
自由是一位會上癮的毒藥,至少女子們體驗過了之後,就不願意再繼續過以往那壓抑不已的日子。
如此,曹皇后的名聲也更加的兩極分化了,喜愛她的,崇拜她至了極點,厭惡她的,也將她貶低到了極點。
這一切的風波都不能夠阻止曹皇后的行動,她如同一個戰士一樣的沖在第一線,由別人對她百般貶低,也絲毫不動搖。
張敏涵看見這樣的曹皇后,心中都很是感慨的,這樣心性堅韌的人,怪不得能夠做出一番大事業來。
張敏涵這般想著抱著孩子輕輕地搖晃了起來,並不是她做不到那樣的地步,可是為千夫所指,身邊的人充滿了不理解,這樣的生活不是張敏涵這麼一個愛好享受的企盼的。
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養育著孩子,將一切傳承下去,不過這些年來,恐怕在其他人的眼中,自己也算是過的一等一的幸福了。
不管為的是什麼,反正宋仁宗現在是獨寵張敏涵一個人了,帝後情深的佳話,那是越傳越遠,因為女子互助協會的關係,張敏涵在京都里的名聲也很不錯。
張敏涵懷中的小兒子被心愛的母親抱著,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那天真無邪的笑容讓張敏涵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笑了起來。
誰也沒有想到,在深宮之中,充滿榮耀的張敏涵會和大逆不道的曹皇后一直有著來往,就連宋仁宗也沒有想到。
宋仁宗更多的是想要推出張敏涵,讓張敏涵取代曹皇后,如此,在極大的利益和一點的喜愛之下,宋仁宗自然不會再去寵幸其她的女子。
宋仁宗來到的時候,就瞧見張敏涵抱著孩子笑的慈愛不已的模樣,陽光灑要在張敏涵的身上,讓張雨涵顯得更加的亮眼。
哪怕已經過了多年了,可張敏涵卻沒有因為歲月的侵蝕而變得面目全非,相反,她的眼中依稀可見少年人的天真,周身的氣質也在時間的打磨之下變得越發得通透。
當初囂張跋扈的女子,如今也變成了溫婉動人的母親,這般想著的宋仁宗,嘴角的笑意越發溫和地迎了上去。
張敏涵瞧見了宋仁宗,也沒有行禮問安的意思,這種毫不見外的做法,讓宋仁宗嘴角先帶起了兩抹笑意。
他上前去將孩子抱了過來,熟練地拍著孩子的背,然後衝著一旁的張敏涵笑著說道:「這小子是不是重了呀?」
張敏涵肯定的回答的:「那是肯定的,這些日子以來,我忙著宮中慶典的事情,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管他,如此體重自然有些超標了。」
張敏涵一邊說,一邊滿是憐愛的摸了摸這孩子的小臉,那胖乎乎的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摸起來極為嫩滑,感覺到觸感很不錯的張敏涵又繼續捏了幾下。
若是旁人,孩子少不得要哭鬧,但是自己最愛的母親在摸著自己,孩子只有高興的份兒。
宋仁宗這些年來,也在張敏涵的帶動之下,越發喜歡和孩子們一起互動啦。
當然了,這其中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等這個繼承人太久了,在這種等待和渴求之中,對於孩子自然是無限看重的。
瞧著張敏涵和孩子,這一副親密的不行的模樣,宋仁宗也有些躍躍欲試的,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腦袋,細細軟軟的頭髮從手指縫間穿過,孩子沒有絲毫懼怕,安安穩穩的趴在自己的身上。
那充滿信任和孺慕的眼神,還有那從頭至尾沒有變過的依戀的動作,讓宋仁宗心裡像是灌了蜜一樣的甜。
兩個人就這樣逗弄了一會兒孩子,之後才將又沉沉睡過去的孩子抱了下去。
看著孩子睡得熟熟的面孔,倆人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宋仁宗感覺到手上的那種酸脹感,有些無奈的笑道:「我還是老了呀,抱著孩子抱了一會兒就手臂酸的不行。」
張敏涵聽見宋仁宗這矯情的話,不由地白了他一眼,帶著兩分反問的說道:「你當然老了,難不成你是個老妖精,這麼多年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嗎?
行了,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別總做出這麼一副樣子來,讓孩子們看了,保准驚的目瞪口呆。」
張敏涵這話說的毫不留情,卻讓宋仁宗很快就回過神來,或者說他喜愛的就是張敏涵,這無論外在是怎麼變化,可面對自己永遠是真實不做作的樣子。
再回想自己在孩子們面前永遠都是慈愛,寬仁,無所不能的形象,宋仁宗陡然間打了個激靈,沒有再繼續悲傷秋月下去。
朝著宋仁宗精神迴轉了不少,張敏涵這才陰著一張臉的給宋仁宗揉捏起了他那有些酸酸的手臂。
然後一邊沒有好氣的說道:「那孩子的體重可是不輕,是你總是慣著他,天天抱著他,如此習慣了,自然沒覺得有什麼。
實則那孩子的體重超標了,看樣子得讓他好好運動運動了。」
宋仁宗看著,表面上好似是不耐煩的張敏涵,細緻入微的給自己揉捏著手臂,毫不留情的批判著自己,實則是向自己解釋原因。
這樣口不對心的張敏還讓他心中更加的柔軟,也讓他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微笑,直到聽見張敏涵後面一番話。
孩子不可能是喝水就長胖了的,張敏涵看孩子的體重超標的太過,就給他節食,但無奈孩子是多麼精明的存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