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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病已越想心中的甜蜜就越多,與此同時,對於許平君的感情也越發的深刻。
在孕期,劉病已儘量的照顧著許平君的情緒,平日裡也是一副完全不惜財力,要讓許平君吃好穿好的姿態,這就讓旁邊的街坊鄰居們羨慕不已了。
尤其是那些懷有身孕的,卻還家裡家外的活計不停的女子就更羨慕許平君了,一時間,許平君出去之後,圍繞的都是旁的女子,那帶著兩分酸澀的話語。
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劉病已的基因擺在那兒嘛,本人長得是非常好看的,這種好看還是主流上的好看,俊朗的面容絲毫不顯女子的陰柔,反而顯出了一種精緻來,這種精緻也讓他更加的突出。
只是從前的劉病已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讓人看了就覺得他不會有什麼大出息,哪怕男子的面容再怎麼俊美,可大家都是要恰飯的。
如此最多只是看看他,在對方逗弄自己的時候,紅著臉應了下來,除此之外,大家還是很現實的。
只是誰也沒想到,劉病已說變就變,這種變化之大,讓旁觀者就更羨慕許平君的好運到了,以此同時,從前仰慕者劉病已的女子們,也不由得升起了一種劉病已是因為成了親才改好的想法。
甚至還覺得自己和劉病已成了親的話,劉病已只會變得比現在更好,看著劉病已那成天肉哇蛋的什麼都沒停過。
周圍的眾人都有些眼紅,其中長相俏麗的李柔對於這樣的劉病已有了別樣的心思,不,或者說早就已經有了心思,只是從前的她更理智的壓下了那種心思罷了。
李柔家中有一個小小的酒樓,所以說不上大富大貴,可以算是家有恆產,從小到大,生活在一個比較富裕的環境裡的李柔,對於劉病已就帶著一種挑剔的心理了。
但與此同時,因為劉病以長相俊美,平日裡油嘴滑舌的很討女孩子喜歡,那種被劉病已討好的虛榮感,讓李柔又捨不得放下,因此和劉病已之間一直頗為曖昧。
如今,瞧著劉病已改頭換面了,李柔心裡就有些不痛快了,尤其是以往總是愛在她面前獻殷勤的劉病已,現在只當做看不見她一般。
李柔心裡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好勝欲,還有深深的不甘,只覺得都因為自己從前顧慮太多,失掉了一個潛力股,不過沒關係。
感情的事情可從來不分先來後到的,再者是自己和劉病已先有了感情的,李柔這般想著心安理得的打扮的俏麗無比。
倚在櫃檯上的她看見又一次提著一條魚從路邊走過的劉病已,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劉病已卻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的繼續悶頭往前走。
李柔只覺得劉病已這是故意的做出這一番姿態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劉病已已經改頭換面了。
李柔這般想著,心中又升起了兩分得意,只覺得劉病已就是因為沒有放下自己,所以才會這般的耿耿於懷。
這般想著的李柔越發得意的扶了扶自己鬢邊的銀簪,然後聲音輕快的問道:「病已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呀?」
劉病已剛才悶頭走路,壓根兒就沒注意到旁的動靜,畢竟往日裡再怎麼花心浪蕩,可在有了自己心愛的妻子之後,劉病已也迅速地收了心,沒有再將旁人看見眼裡過。
直到李柔出生說了這麼一句話,劉病已這才帶著兩分迷茫的抬起頭,然後就瞧見李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倚在櫃檯之上,一雙眼睛裡透露出了滿滿的柔情,這種柔情讓她表現出了一種別樣的誘惑力。
可劉病已卻沒放在心上,因為他見過愛一個人的眼神是怎樣的,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裡只能夠映照的進一個人的身影,總是會下意識地追逐著自己的身影,眼中的柔情蜜意就從未消失過。
想起許平君,劉病已心裡就湧上了一股暖意,眼中的淡漠和迷茫也變成了滿滿的柔情。
面對劉病已這樣的改變,李柔只覺得十拿九穩,越發理直氣壯地衝著劉病已拋了一個媚眼,那大膽而又熱烈的表現,也讓她本人顯出了一種不同於旁人的風情。
面對這樣的誘惑,劉病已卻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只當做沒有看到一樣的,充滿詢問的望去。
絲毫沒有像從前那樣迫不及待的,用甜言蜜語讚美著李柔,那就跟木頭一樣的舉動,讓李柔只覺得劉病已不識好歹。
商者地位低賤,而劉病已如今發達了,做了一個官,等級階層就不一樣了,若不是因為此,李柔才不會重新咬這一口回頭草呢。
想著劉病已現在的身份,李柔才將心中的那種怒火給壓抑了下去,她充滿了柔情的笑了笑,然後衝著劉病已勾了勾手,臉上的笑容也是曖昧不已。
一隻白嫩又修長的纖纖玉指在空中輕輕的勾動著,大紅色的指甲和白嫩的手指互相交映,更顯出了一種十分色氣的感覺。
尤其是李柔的笑容是那般的曖昧,這種種表現加在一起,讓這空氣之中都慢出了兩分燥熱之氣。
劉病已確沒有絲毫動容,皺了皺眉頭,冷聲的問道:「李姑娘叫住病已,究竟有什麼要事?」
劉病已說這話時眼中沒有任何壓抑的表現,就平平淡淡的,可正是這種平平淡淡才讓李柔更加的不高興,因為平淡就代表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這樣的劉病已讓李柔正視起了他的改變,說實在的,之前哪怕她想要吃回頭草,想過劉病已會給自己臉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