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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實琴會為了這個世界的阿賀跑去高天原生命源地那種危險的地方啊?他去了不說還招惹了幾個自己打不過的敵人,最後不得不用角的力量跑路,結果被法則抓住了馬腳,再加上角在他體內不老實。
外有法則內有角,兩相夾擊下,他現在肯定不好受,估計頂多再挺一年,就要挺不住然後被這個世界的法則踢回去了。
不過實話是肯定不能說的,明美隱晦的抽了抽眼角,說出她和實琴商量好的說辭。
「他本來當年就受過重傷,雖然覺醒木遁後看起來恢復了健康,實際上生命力已經很衰弱了,加上近些年他還在研究某樣東西,他又是以己身為試驗體,身體也被搞壞了。」
研究?
卡卡西抓住了關鍵詞,實在是木葉才被研究達人大蛇丸搞了一下狠的,他難免有點敏感,像那些影級、超影級的大人物要麼不研究,要麼就研究些禁忌的玩意,危險性高得很。
他追問道:「什麼研究?」
明美斜他一眼,嘆了口氣,感嘆道:「是偉大的、能讓忍者這個族群不衰落的繼續傳承的東西,放心吧,那傢伙啊責任感強得過頭,就算做研究生的都是責任感在驅使著,生來就是一個宇智波、一個忍者的他,絕不會做對自己族群不利的事情。」
身為系統宿主,她自認自己和實琴的人品都有保障,哪怕偶爾吊兒郎當,但三觀都是正的,而系統曾經在他們年幼時教導過一個道理——出生於族群,被族群撫育,就必須懂得感恩,已經作為下一代,好好的把自己的責任背負起來。
同為族長之子,他們在這方面極為相似,也更能相互理解。
佐助衝到醫療部的時候,就看到實琴端著一個海碗,蹲門口稀溜溜的吃拉麵,全然不顧周遭來往人員異樣的目光,明明有一張白富美的臉,卻偏偏是土老財的姿勢和吊兒郎當的氣場。
原本還以為自己會在重症病房看到他的佐助心裡一口氣憋著,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他幾步衝到實琴面前,大喊道:「你跑哪裡去了?這麼久都沒有音信,而且一回來就是在醫療部……」
實琴仰頭看著這個孩子,發現他眼圈都有點紅,心裡有點慌。
不好!走得時候沒和他打招呼,現在小孩好像真的生氣了,呃……
他將碗放一邊,抹抹嘴,對佐助抬起手:「嗨?」
「嗨」完他就後悔了,總覺得自己這個打招呼的姿勢很傻氣怎麼回事?
佐助一聲不吭的撲過來,雙手緊緊摟住老舅纖細的小蠻腰,將臉埋在他懷裡。
他已經只剩下這麼一個親人了,全世界就他對自己最好,會教給他別人不教的東西,給他強大的力量,教他看清世界……是一個看似不靠譜,實際上會在不知不覺中讓人去依賴的存在。
兩分鐘後,老舅無奈的嘆口氣,擼了兩把小外甥的頭毛,那姿勢和擼貓差不多。
「行了,鬆開吧,我面都被湯泡爛了。」
佐助低著頭站直身體,雙眼盯著地面不肯抬頭看老舅,他悶悶的說道:「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實琴頓了頓,隨後一朵發白的高溫火苗將面碗處理掉,低頭說道:「佐助,之前我給你看了那麼多書,教了你那麼多,其實你也思考了很多,知道當年的事情沒那麼簡單,對吧?」
見小傢伙點點腦袋,實琴按住他的肩膀:「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會把真相告訴你,然後將來要怎麼做隨你,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冷靜,老老實實把過去的事情聽完再說。」
說著,他帶著佐助上了三樓,將他推進了一間病房,將門一關,讓那兩兄弟自己處理事情。
而綱手坐在門外的走廊上翻著一疊數據,半響,她悠悠說道:「你就這麼放他們自己解決?也不怕他們打起來?」
實琴呵呵一笑:「所以我在外面等著呢,他們要是鬧過分了,我就進去攔一下。」
不過分就算了,比如說此刻,病房內的佐助怒吼一聲,接著重物倒地和什麼器具碎裂的聲音傳來,老舅甚至都沒有動彈過。
嗯,讓小伙子發泄一下也好。
綱手翻個白眼;「你的醫術不錯啊,原本宇智波鼬那個情況一般人都治不好了,你居然一個月就把他的身體調養得有了起色,估計過個一年半載就完全好了,還有那個藥劑叫什麼來著?只是氣味就讓我全身都舒服了起來,像是迷幻劑般讓人放鬆。」
實琴昨晚就帶著鼬回來了,而綱手在晚上查房的時候,僅僅是聞到那股氣味,就覺得全身被溫暖的羊水包裹一般,周遭是清新的植物氣息,全身都放鬆了下來,想必服用了那種藥劑的鼬會更舒服。
「青藍,這個藥劑的名字。」
實琴摸出一管青藍色的藥劑,搖晃了幾下:「這不是迷幻劑,你用過那種藥物嗎?」
綱手平靜的說道:「有些賭場的飲料會摻入一些,我仗著醫術品嘗過,不過是讓人做個不實際的夢罷了,還不如在現實里打幾盤小鋼珠。」
實琴輕笑一聲,慢悠悠的說道:「青藍不是治療鼬的主要藥物,他每天早上喝得藥才是,青藍一般是睡前喝,和靠著麻痹神經的迷幻劑不同,青藍的主要功效是溫養生命,包括神經乃至靈魂,我看鼬之前積累的壓力太多,就給他喝了幾天青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