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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看著他就那麼沉於永眠的話,佐助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他輕聲對自己說道。
「我在為了阿賀去挑戰一個死去神靈遺留的神魂,我本身的力量不如他,所以我借用了危險的力量,也許會將自己搭進去,我做了一件很任性的事情,而在另一個世界做這件事情,也許會引起法則的排斥。」
但卻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守護……因為我已經與自己立下了有關守護的誓約。
不是為了守護世界而承擔,而是為了守護世界中的你們而一往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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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去了?」三代這麼問道。
而站在他旁邊的金髮女子翻個白眼:「你不會自己看嗎?」
明明有望遠鏡之術這種偷窺神術,還問她幹什麼?
三代呵呵一笑,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畢竟最近出了不少事啊,身為老頭子我也壓力不小啊,所以偶爾想依靠一下自己的弟子嘛,可惜我的徒弟一個比一個不孝順,作為師傅我……」
綱手在地板上跺了一腳,世界安靜了。
她生硬的回道:「老娘最近在整理波之國那邊的事情,很忙,沒空理會一些無聊的麻煩。」
要說這也是佐助的鍋,那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成功面見到了波之國大名,於是等第七班回到木葉的時候,桃地再不斬已經帶著水無月白和波之國大名開始了某種奇特的僱傭關係。
具體說起來,就是桃地再不斬替波之國大名建立忍者的力量吧,而木葉也會給予支援,與此同時,波之國的貿易通道和各種市場都對火之國開放,給予了各種超讚的優惠,不過在當時的情況來看,這其實是雙贏的。
綱手簡直都不知道怎麼說實琴好了,那個傢伙知不知道他教給佐助的東西是大名、影才會考慮的玩意啊?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因為佐助現在兼祧兩房的關係,所以和綱手算是一邊的,他的功勞和拉到的資源,也被默認為綱手的功績之一,在團藏已死的情況下,綱手姬憑藉這件事成功一回來就進入了木葉的政治中心,回來之前還被火之國大名邀請喝了一回茶。
但就算能把佐助教導得如此優秀的實琴是個了不起的傢伙,綱手仍然對那個傢伙沒有什麼好感。
且不說別的,光是他用那種叫做「塔沙特」的幻術讓自己在恐懼里掙扎了一天一夜,最後稀里糊塗覺得恐血也就那麼回事……這樣戰勝了恐血症什麼的,真是一點也不讓她感到高興和感激啊!
那個幻術簡直就是催生恐懼的極致了,僅僅是站在那個傢伙面前,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存在受到了威脅,仿佛要被吞噬掉一般,那是靈魂的求生本能叫囂著讓她逃跑,可偏偏又因為極度的恐懼動彈不得。
反正在遇見宇智波實琴之前,綱手從來沒見過這麼超 s的心理治療方法。
但真算起來綱手的確是賺了的,畢竟白撿一個壯實年輕的男丁,宇智波鼬的情況要是好的話,她應該又能收穫一個,到時候兩個男丁兼祧兩房多生孩子,千手就能重新興盛起來了。
所以就算嫌棄三代麻煩,她還是口嫌體正直的看了一下那幫小鬼的狀況(重點在佐助),發現他們情況不錯,筆試通過得有驚無險,咦咦,佐助居然靠靠著雛田遞過去的紙條寫滿了試卷呢,這兩小的怎麼回事?
轉念一想,哦,對了,明美和實琴關係可疑,所以他們是一起教導自家後輩的,自然兩個小東西關係親近。
咦咦,話說日向家不受寵的姬君,和只剩一人的千手家少主也是配的對吧?剛好這兩血繼特殊,誰知道能不能運氣好混個更厲害的後代出來?
綱手覺得自己的媒婆手蠢蠢欲動了,實在是在得知千手還能繼續延續下去後,她就巴不得佐助明天就長成成年模樣,然後開始相親娶老婆生孩子,第一胎是雙胞胎、第二胎是三胞胎……
另一邊,靠著雛田通過筆試的佐助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總覺得依靠雛田小紙條的自己,在某方面為實琴蒙羞了是怎麼回事?
而在渡過筆試後,中忍考試總算到了佐助還比較有信心的部分——44號演習場生存演練。
這裡可是森林場地啊,身為木遁使要是在這兒都玩砸鍋的話,佐助按照實琴的話說就是「你小子真的不用混了」。
而且他這邊的人員配置也很好,鳴人是個血厚的盾,關鍵時刻還能變出一堆小兵玩人海戰術,小櫻和卡卡西學了幾個幻術,還會一些醫療忍術,控場和補血都沒問題,再加上能力全面發展的自己,佐助可以驕傲的說一句——這個場地我們第七班最diao!
結果……
做人就是不能太得意啊。
看著前方那個一看就不懷好意的變態女人,佐助覺得自己真面臨一個很了不得危機,對面那個應該是大蛇丸吧?
在實琴給的情報里實力為三星頂級的大蛇丸吧?
那個據說喜歡轉身,所以老是盯著那些強大身體的娃娃,到處拐賣人口的古怪科學家吧?
聯想到自己身為宇智波遺孤的身份,哪怕還沒有暴露木遁、圈圈眼,佐助也知道自己是不少人覬覦的肥肉,而被大蛇丸找上門也同樣有著充分的理由。
但是就算圈圈眼很醜,而且覺醒木遁以後真的就莫名其妙的開始喜歡吃蘑菇,佐助也要摸著良心說一句,他很喜歡自己的身體,一點讓給別人的意思都沒有,爹媽給的肉身要是便宜了前面那個變態的話,他家列祖列宗大概都死不瞑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