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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冷漠臉:「哦,你就找這方面有水平的研究員,把項目拉起來,然後定期看他們的研究進度和成果,撥出相應款項就行了。」
蠍:「就這樣?」
佐助:「不然你還想怎樣?任何科研成果都有一個從零開始的過程,我讓你接下來,也是因為這件事木葉必須要做出姿態,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和我說這個事情,我也不可能立刻拿出成果啊。」
蠍也是個賢十的男人,所以他懂了,佐助讓他接項目是出於政治方面的考量,和他能不能做出項目成果沒關係。
不過佐助還是提醒他:「相關的研究立項也有必要,畢竟誰不想預防地震?所以你好好做研究就行了,哪怕進度慢點,我們也總有一天要把東西研究出來,研發部就是這樣,只要不是讓我們造什麼不可能的東西,面對有難度的任務,我們要咬緊牙關上。」
「還有,電視台新出的天氣預報是從我們這裡拿資料吧?光是找經驗豐富的老農問天氣還是不靠譜,你找油女家和犬冢家,那些忍獸預報天氣比人准,在我們搞出更準的儀器前,先用他們的力量頂著,你也算也入閣了,年紀比我還大,面對很多第一次接手的事物可以多想想,做難事必有所得,我信你辦得好。」
這話蠍聽著是要點頭的,他和那些光聽著火之意志就可以打雞血的年輕人不同,作為一個別國出身、心思慎密的前叛忍,要說本次閣會建立之後,心情最複雜的閣臣就是他。
1.他的國家並沒建立閣會,故鄉的人民還生活在大名、貴族階級的統治中;
2.他的叛忍身份在綱手那裡也掛了號,但他們仍然將這樣重要的職位交給自己,就連如今的氣候與能源大臣的職位,也是自來也名義上頂著,等他做出成績來,自然就會移交給他;
3.曉那邊知道他的情況,可就是沒反應。
4.要他離開木葉的話,他還真捨不得。
綜上所述,蠍心情能不複雜麼?要不是木葉已經確認有好幾個超影級的話,他真心不會接這麼重要的職位,把自己下半輩子都押在木葉上。
佐助沒理會他,打了個哈欠,抱著茶杯晃晃悠悠,一看就知道睡意朦朧。
奈良鹿菜看著他走路的樣子都心驚,她勸道:「部長,要不您去小憩一陣?」
佐助搖搖手,示意自己無礙,於是他在鹿菜驚恐的視線中,愣是有驚無險的走回自己的實驗室,開啟一天的工作,讓人震驚的是,哪怕看著都困成這樣了,佐助工作的效率依然很高,靠著隔壁研發組小櫻新搞出的計算機,分析出了一批極為重要的數據。
鹿菜看得又是怕他出事,又是心中敬佩。
中午,火影樓派了人過來邀請佐助去談事情,佐助也仍然是看著缺覺的模樣。
雛田叫佐助過來,是因為手底下有人鬧事——有人欺她年紀小,要搞么蛾子,看到佐助的時候她也驚了:「你這是怎麼了?是任務太難做了嗎?要不你回去歇息,這事我自己搞定。」
這對於木遁使來說絕對是很不正常的狀態了,正常情況下,木遁使都精力充沛,哪怕熬了兩天兩夜不睡覺,也仍然能夠精神百倍的干翻一群敵人。
但佐助這狀態也是出於無奈,他才吞了「心」和「身體」,哪怕心口有1.5道靈魂之光壓著,也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而且他還在扎基的指導下分出部分百分之五十的精神力在體內構築新的符紋式防護。
所以他現在有點像鯨魚,一半腦子睡覺,一半腦子醒著。
雛田聽完佐助的解釋也是嘆為觀止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一半睡覺一半幹活的,你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話說你這個狀態還要持續多久?」
佐助一掐手指,給了個具體數字:「9200天零19個小時。」
雛田:「我的天啊,你還要當25年的鯨魚,等你醒過來都68歲了……」
這麼一說,雛田就實在不願意再勞煩這位被迫打瞌睡的可憐好友,她將佐助往後頭的休息室一推,讓他先去自己床上睡個午覺,然後擼起袖子轉頭自己去pk任何敢於鬧事的人。
#敢在雛哥面前鬧事的人,最終都會變成劈柴#
所以後來的事情佐助也是迷迷糊糊的,嗯,他仿佛在睡夢中聽到分筋錯骨手特有的骨頭脆響,以及幾聲悽厲的慘叫,但是睡了兩小時醒來後,雛田的辦公室內又是一片和諧,除了他開門走出去的時候,有好幾個人的臉色比較微妙外,大家看起來都很友好。
他揉揉眼睛:「雛田,已經搞定了嗎?」
雛田微笑:「是啊,其實都是一場誤會,我原先聽黑木前輩說,水戶門部長想要抽取木葉錢糧,去為風之國的xx災區做捐款,我說國內的事兒都忙不過來了,要表達友好,也不用勒緊本國人民的褲腰帶,慷他人之慨吧?不過說清楚以後就好了。」
國際發展大臣水戶門壽江是木葉忍校現任校長水戶門炎堂哥的三兒子,也是木葉老派勢力在閣會的代表,原本大家也覺得這人做事中規中矩的,但今天來這麼一出,實在是讓人想揍。
佐助掃了一眼這傢伙站立困難的模樣,就知道之前聽到的分筋錯骨手的動靜並非自己做夢,不過這時候蹦出來鬧事什麼的……雛田只怕已經在心裡給他畫了叉吧?
別看佐哥現在是個瞌睡狀態的鯨魚,但他腦子好使的不行,他拉拉雛田的袖子:「的確,聽聞之前水戶門君是跟鹿久前輩做事的,鹿久前輩也說水戶門君是個聰明人,如果他真要做什麼事的話,也不會給我們從黑木前輩那裡得到消息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