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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體為四星高階生命體、還是11星級源獸塔沙特人柱力,影級以下生命體感到威壓迫人很正常#
她快速的走到二代目身邊站立,矜貴又漫不經心的把弄著手中的扇子:「聽聞當初三條家家主言次子知禮擅文,推薦他如今做大名身邊的少納言,現在你的禮何在!見了妾身為何還不行禮!」
朝顏姬毫不留情的呵斥著見到她後就滿臉呆滯的使者,使他當即腿一軟跪在地上,卻見朝顏姬露出諷刺的笑。
「跪禮就過頭了,看來三條少納言的禮儀果真不到家,起吧,不是要向木葉傳遞大名諭旨嗎?這便整理自身,開始傳旨吧!」
說著,她就招手讓阿樂帶著幾個僕婦進來,將大名傳旨時的禮制物品擺好,自己拉著二代目一起坐到上首。
按照本國禮儀,影雖不稱臣,卻大致與左右大臣同級,即使有再多的人認為忍者下賤,可真到了嚴肅場合,扉間是應該坐在上首,聽僅有從五品的少納言站著宣旨的,只是之前木葉沒人懂這個,扉間也沒想過擺排場得罪人。
直到朝顏姬出馬後,一下就震懾了來使,將場子擺開,她本就是公主,而她拉著自己未婚夫婿對一個從五品的官員擺場子,真心是誰都說不出來什麼,於是木葉這邊的氣勢立刻就上來了。
一時間雖然在場有好幾個人(家族族長、重要部門頭領)都對朝顏姬開口說話感到驚訝,可其實大家心裡都是很爽的。
剛才使者的語氣與傲慢姿態實在得罪人,簡直就把「你們這幫下等人」寫在了臉上,可現實就是他不得不老老實實的按著朝顏姬的步調走。
未來的二代目夫人似乎是個很給力的人啊,之前聽猿飛和志村家的小子說她威勢驚人不愧為天家血脈,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三條少納言此時也暗暗咬牙,因為這可惡的女人的確抓住了他的命脈——當初身為家中次子,他無權繼承家族,因母親請求、父親疼愛,才以「知禮」的名頭將他薦給大名,擔任了少納言這一雖品級不高卻清貴的位子。
所以若是朝顏姬對他「不知禮」的訓斥坐實的話,豈不是掀翻自己的立身之本?
反正只要他念完諭旨後,這些人肯定也好過不起來,可惜之前他們都以為朝顏姬死定了,竟是沒有再在諭旨上寫下讓她回都城的諭令,否則只要她離開木葉,回程路上、都城中,哪裡不能是她的死地?
諭旨念完後,其他人的確都微微皺眉,大名在諭旨中說了近期天下太平(好像其他幾國沒對火之國虎視眈眈似得呢!),已經用不著忍者再大肆征戰,是到了該好好治理天下、發展民生的時候了,因此要削木葉軍費,甚至還要忍者們繳稅。
木葉這麼大一塊地方,可不是白讓他們住的呢。
此時僅有政治技能點得最高的二代目面色不動,而朝顏姬甚至還露出了微笑,親切的問使者自己的父親可還安好?母親是否還好?兄長念書用功嗎?外祖還健朗吧?
木葉的忍者們簡直從沒有這麼一刻,覺得小小的朝顏姬和二代目真不愧是兩口子啊。
特別是朝顏姬平時也常常擺著溫和的笑臉,只是不能開口說話而已,誰知道她張口以後居然殺傷力如此大?政客必備技能(虛偽)點得那麼高?
而少訥言也一一回話,直到聽聞大名身體不佳後,朝顏姬抹抹眼角,嘆息一聲:「這可真是一個噩耗啊,我之前專心養病,好不容易能說話了,父親怎麼又倒下了呢?這真是天有不測風雲。」
說著,她的眼圈就紅了,然而這屋子裡還有一個犬冢家的族長呢……他一動鼻子,就知道朝顏姬袖角有生薑汁。
因為忍者們都感官敏銳,所以離她近一點的估計都聞到了。
之後,朝顏姬就當之前那些呵斥都不存在一般,溫和有禮的說道:「也真是辛苦你走這一趟了,還請少訥言先隨劣徒猿飛去驛站休息一回,待到晚上,我自與大嫂設宴接待。」
而她這個表情才是正常的貴族女子畫風,少納言覺得這是因為諭旨的關係,讓這位公主懂得了厲害,需知她夫家未來的財富可都要聽大名的呢,他身為大名近侍,又豈是這位早就不得寵的公主能得罪的?
直到他離開後,朝顏姬呼了口氣,將手朝扉間一伸:「扉間君,勞駕讓我瞧瞧諭旨。」
扉間沒有說什麼,而是果斷伸手往她額頭一探,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生病了?我不是說過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不用過來了嗎?」
這丫頭本來體質就不好,昨晚還吹了那麼久的冷風,原本瞧著她精精神神的過來時,扉間還以為她沒事,直到她拉住自己的手時,扉間才發現她體溫高得嚇人,之所以看著精神頭好,怕是妝容的效果。
「朝顏姬可是身體不適?」
奈良現任族長奈良鹿延因為過人的智商,在今日作為豬鹿蝶的代表也在場,因奈良家精通藥草學,在戰國時代也是公認的醫術上佳,所以此刻立即責無旁貸的出聲相詢。
朝顏姬見二代目不悅的模樣,嘆口氣:「阿樂在都城有親人,我也得知了一些消息,如今這局勢,您讓我如何安坐家中?」
她一邊伸手,讓上前來的奈良族長為她把脈,一邊對在場眾人微微傾斜上身,歉意的說道:「抱歉,今日朝顏來得唐突,沒和諸位商量便擅自做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