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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那傢伙來說,這種事情貌似是自然而然的,他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在幫襯其他人,只是覺得自己應該理所應當的照顧大家,如果是這種人的話……朝顏姬死去多年後仍然保持超高人氣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他是那種只要認可,就會義無反顧的對別人好的傢伙。
「喂,佐助,你會像對我們一樣照顧別人嗎?」鹿丸這麼問道。
而佐助回頭,就看到那頭鹿一臉深邃的表情,看起來莫名的喜感,他嘴角抽了抽,憋住笑意搖搖頭:「沒啊,你們和其他人不一樣的。」
如果說他為忍族著想、為家鄉的位面著想是出於本身道德,做朝顏姬時期為木葉爭取利益、推胖哥哥上位是要維護歷史以及出於義務的話,那麼對家人和夥伴的好就是出於情感了,出發點就不一樣。
鹿丸搖了搖短短的鹿尾,還是想吐糟這傢伙實在太有自覺了,無論是身為強者應當擔負責任的自覺、身為孩子要保護家人的自覺、身為友人要為朋友著想的自覺都足足的,但說起來容易,現實生活中能做到這些的很少,但作為被他照顧的一方,鹿丸還是得承認自己對佐助很服氣。
這時候佐井過來匯報:「喂,我們準備好了,準備出門了哦。」
佐助低頭在地圖上寫寫畫畫,頭也不抬的回道:「你們去吧,鹿丸覺得悶的話也跟著去逛逛,我就不了,還有些資料要整理。」
才通過食骨井穿越了五百年,所處的社會環境變化太大,身為年紀最大實力最強的人,佐助自覺要多做些事情。
鹿丸見狀也不繼續留這裡干擾佐助思緒(他知道這傢伙喜歡一個人琢磨事情),乾脆起身邁著鹿蹄吧嗒吧嗒和佐井出門。
然後,鳴子等人候在校門口等著碰瓷,而鹿丸在空曠的籃球場裡散散步,接著一籃球憑空飛來,正中他的腦門。
昏過去前,他只看到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衝過來,全身上下只有一口牙是白的,那個詭異生物喊道:「餵你沒事吧……誒誒誒怎麼是一頭鹿?」
與此同時,佐井帶著鳴子、雛田站在不遠處的草叢裡,佐井看到鹿丸被k倒也是嘴角一抽,畢竟九色鹿也是不一般的物種,居然被一個球給擊倒了……那是不是說如果普通人被那顆球砸一下就要歸西?
不過他還是果斷拉著鳴子說道:「鳴子,看到那個黑皮後面的紅髮小子沒有,那就是赤司征十郎,現在你上去說鹿丸是你的鹿,然後要他們所有人賠償!」
雛田舉手:「可是那顆球明明是黑皮的啊?」
「不管!我們又沒看到是誰發射那顆殺人球的,鳴子你就要讓他們所有人都賠!」
鳴子認真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他拿出雛田借過來的眼藥水在眼眶裡滴了兩滴,哀嚎著撲了出去。
「鹿丸啊!你這是怎麼了啊?我只是帶你出來散個步而已,你怎麼就死了呢?你不要死啊!我們全家都指望你賣藝為生呢!」
而看在青峰大輝、赤司征十郎、黑子哲也眼裡,眼前的場景簡直不能更詭異。
一個穿著古典和服的金髮雙馬尾少女撲到一頭被籃球砸倒的鹿邊上嚎啕大哭,悲傷得好像死了老娘(卡卡西:阿嚏!)一樣,加上現在是黑夜,他們都覺得有點像是遇到鬼故事了。
要說赤司也是挺無辜的,他只是看到青峰和那個黑子哲也一起練籃球的時候有點意思,貌似這兩人的組合可以培養一下,所以他才加班給他們做特訓,誰知道這會兒青峰卻把人家的鹿給砸死了?
於是為了息事寧人,現在還沒有以後那麼中二的赤司幫青峰賠了一筆錢。
而那個少女在拿到錢以後數了數,扛著鹿又跑了,赤司瞧她跑路的速度,覺得這姑娘若是參加奧運會田徑項目應當能拿個好名次。
與此同時,佐助那邊來了一個訪客——那是一個有著黑色殺馬特髮型的俊美青年,身邊還跟著一個小殺馬特。
他對佐助微微一笑:「雷鳴君大人,家父奴良滑瓢有請。」
雷鳴君是佐助附身的這個身份的名字,不過知道的人貌似不到,許多人都直接叫他雷獸大人的。
佐助看著這對貌似是父子的大小殺馬特,頓了一會兒,有些猶疑的問道:「滑瓜是你什麼人?」
奴良鯉伴嘴角一抽:「那是家父,他的名字是奴良滑瓢。」
佐助看著這個殺馬特好一會兒,總算反應過來了,哦,原來是自己和鹿丸幫滑瓜弄出來的那個兒子啊,他說呢……其實要說這也不能怨佐助反應慢,畢竟身為宇智波,又是塔沙特人柱力,他的精神狀況是與常人不同的。
比如說如果他想快速看透某本書的話,他可以徹底的通過自己對精神的掌握而凝聚全部專注力去閱讀那本書並理解。
于是之前他的思維一直都在書上面沒有抽離出來,直到奴良鯉伴又說了一遍滑瓜的名字後,他才想起這傢伙是誰。
這特麼原來是滑瓜的兒子啊!
要說滑瓜那小子也是命不好,早年得罪了一個厲害的狐狸精,導致了他未來的兒子會有無法和妖怪女性生育的問題。
原本滑瓜也不是太在意這個事,但是等他知道佐助擅長解咒(用塔沙特之眼),鹿丸擅長醫術後,他還是請佐助幫自己和妻子看了看,瞧瞧這個咒能不能解。
當時佐助也覺得滑瓜蠻煩的,畢竟這傢伙找自己挑戰失敗後被他搶劫也只能說是弱肉強食,沒什麼好說的,但滑瓜卻因此纏上了他們,總想著讓他們加入奴良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