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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是只會做這種簡單算術題的笨蛋,為了自己的信念連自己身為宇智波少族長的責任都不要了,實琴還能怎麼辦?
人都已經死光了,死亡這種便當吃了又吐不出來,他還能再宰了鼬泄憤嗎?
且不說他這麼做也於事無補,這個世界的宇智波本來就只剩兩個喘氣的了,殺掉這傢伙然後讓佐助一個人去擔負千手、宇智波兩族的未來嗎?
這也太為難遠在木葉的佐助了,算了算了,事情已經發生,還是先處理當下,然後展望未來吧。
等沉默(自我安慰)結束後,實琴提出一個疑問:「你既然還想著振興家族,可見還知道自己作為宇智波要守護家族的義務,只是你在家族和木葉之間,選擇了木葉,對吧?那時候才13歲的你,也只能做到這一點。」
這也是他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畢竟13歲的小孩再天才,他的眼界、見識也有限,被忽悠不是他的錯,而罪魁禍首之一已經被幹掉一個,其他的是佐助自己的事情,作為另一個世界的外來者,他不會插手太多。
所以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這傢伙病還沒好,真的下重手揍的話他會挨不住掛掉的。
看到鼬默默點頭,實琴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佐助真相呢?你能思考,能自己做出決斷,為何不相信佐助,給他為自己人生做出選擇的權利?」
鼬很想回答這個問題,比如自己給的道路就是目前最好的,比如佐助還小,告訴他真相的話他也許會有不好的情況發生,比如佐助要向木葉復仇什麼的。
佐助對他而言就是弟弟,是一個需要愛護和引導的小孩子,作為哥哥,他要為佐助籌謀好以後,這是他的責任與義務,也是他對佐助的愧疚,他奪走那孩子那麼多,幸福的家庭、為之驕傲的族群……那麼至少,他要給佐助留一個光輝順遂的未來。
但實琴問話的中心卻是——你為何不相信佐助,為何不給他自己選擇的權利。
這個鼬沒法答,因為他心裡也明白,這個問題自己沒有資格去答,他甚至有過用別天神改變佐助的思想,讓他順著自己給的路線走下去的想法,這種話說出來的話,會被打吧……
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這個想法說出來討嫌到足以挨一頓揍。
因為他早就已經被揍過了,在試圖用別天神反抗這個傢伙後,被毫不留情的捆著,然後被充氣錘子敲了半小時腦袋,敲到後來對方也嫌累了,乾脆用查克拉操縱藤蔓控制那個錘子敲自己的腦袋。
敲到後來鼬都快睡著了……
而看到鼬沉默,實琴翻了個白眼:「算了,我不和小鬼計較,但你的打算大概沒用了,佐助現在是五代目唯一的後輩,今後千手和宇智波他要一肩挑,你不死他的未來也照樣輝煌,而且他都有輪迴眼了,也不需要你給他換眼。」
「你就好好活著贖罪吧,多生幾個孩子,把宇智波延續下去,過去的事情和我無關,我不想多管,但你的死亡並不能了結一切。」
他站起身,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鼬的腦門:「你啊,回去後好好和佐助道個歉,然後告訴他真相,到時候他是揍你也好,不怪你也罷,我都管不了了,但自己犯過的錯,就要自己去彌補,哪怕彌補不了,也不能一死了之,那是對你過往錯誤的不負責任。」
看著實琴慢慢走開,鼬對他的背影喊道:「我還不能回木葉,曉對忍界不懷好意,我要回去曉那裡……」
砰,一個充氣錘子再次砸到鼬腦袋上。
實琴轉頭,露出一絲獰笑:「放心,世界少你一個也不會停止運轉,自來也有收集情報,我會給你安排別的事情做,你做好了,也算讓宇智波名留青史,這樣到了地下道歉的時候,大概被你殺掉的族人也能少揍你幾拳。」
鼬:「……」
看到老舅的表情,鼬覺得自己還是閉嘴聽話比較好。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實在打不過老舅,而老舅也不會給他反抗的機會,偷跑的結果也不過是被逮回來再敲半小時腦袋而已。
算了。
在和實琴相處的第30天,鼬悟出了一個真理——聽老舅的話,反正就算心裡不樂意,也無法違抗他的決定,不如老老實實的還能少受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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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遁封印的確厲害,可是老舅當時畢竟是用木分身施展的術,所以這個封印在一天後就解除了,大蛇丸與其部下藥師兜潛伏起來,又在之後佐助對戰我愛羅的比試中帶著一群音忍、聯合沙忍發動了對木葉的攻擊,那就是木葉毀滅計劃。
佐助當時帶著鳴人、雛田、小櫻、鹿丸一起追蹤,小櫻和鹿丸一起留下抵擋敵人,而自己和鳴人、雛田一起去揍了我愛羅。
誰知道等架打完後,我愛羅指著鳴人手抖了半天,憋出一個名字。
「鳴子?」
才從地上爬起來的佐助手一軟,又倒了下去。
要說起來這也是明美的鍋,在實琴離開後,她接手了自己的教育,在修煉時也會過來指點自己,而雛田在考試時爆冷用一招叫「剃」的移動方式,加上一擊勢大力沉的詠春寸勁打得寧次爬不起來,順利晉級考試後,也是明美給她做得特訓。
只是明美在認識鳴人後,不知為什麼,總是哄著鳴人穿女裝,而鳴人哪裡斗得過這個心臟的女人呢?自然是被忽悠得迷迷糊糊,穿著女裝挽著明美的手招搖過市,還給明美提供了膝枕、按摩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