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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怎麼又自顧自的說起來了。」沢田綱吉失笑,緊接著鏡頭轉向了另一邊,「你們應該是在那裡吧,聽別人說奎亞每天都會在花園的正中心喝下午茶。「
沢田綱吉說話的時候真的沒有想太多,只是想到就這麼說了,過去向Reborn學到的說話技巧完全不想用在這方面上的他自然是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話就引起了觀看視頻的人的情緒。
「聽別人說?」迪諾皺眉,「作為彭格列十代目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位置還需要聽說?」
看那樣子就知道應該是別人談話的時候十年後的阿綱無意中聽到的,而且那些談話肯定不只是說那個奎亞每天在幹什麼,說不定還有像之前那兩個女僕說的那種的。
「十年後的綱吉君的情況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遭啊~」白蘭紫色的眼睛透著涼薄,嘴角的笑卻從來都沒有變過。
視頻里的景色隨著綱吉的走動......並沒有產生多少變化。
所以說那些鮮花是怎麼回事?這都走了多久了,看花都要看吐了好嗎?雖然那些花多種多樣,而且好像相當名貴的樣子,但你讓一群大老爺們怎麼去欣賞一些除了觀賞之外就沒別的作用的植物?
「我覺得鳳梨地也挺好的。」起碼還可以吃。迪諾一臉複雜地看著那些花,覺得以後都不會對花之類的感興趣了。
在畫面里的花被吐槽了無數次之後,總算是發生了改變。
也不知道哪個攝像機是什麼原理,就像剛才能錄下那兩個女僕的對話一樣,離得老遠就依稀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奎亞~我想吃糖,要葡萄味的~」尾音拖長,熟悉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味道。
「這是十年後的蠢牛。」已經看過一次的獄寺相當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冷冷的看著屏幕,眼裡帶著掩蓋不住的憤怒。
旁邊的斯帕納頭側到一邊,嘆了一口氣,第一次看的時候還以為那是十年後的自己,差點沒嚇死。
「哦呀?」六道骸挑挑眉,「總算是有趣起來了~」
「蠢牛,不要粘著奎亞小姐,給我下來。」略微成熟的聲線,但仔細聽來也沒有多大的變化,沒錯,那就是十年後的獄寺隼人。
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獄寺。
獄寺並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只是就這麼看著視頻接下來的發展,手緊緊攥著,手指幾乎陷進肉里。
他憎恨著十年後除了沢田綱吉之外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不,
應該說,
獄寺隼人最恨的——就是十年後的自己。
「啊哈哈,對啊,藍波不要粘著奎亞,會給奎亞添麻煩的哦。」另一個聲音也響起,只是卻再沒有屬於他的沉穩和鎮靜。
十年後的山本的聲音不似十年前的爽朗,但總是給人一種大雨過後萬物洗淨的感覺,可是視頻里的聲音卻帶著冰冷和無情,即使是笑著的時候都好像充滿了殺氣。
「奎亞,總是照顧著藍波真是辛苦你了。」只不過是換了個說話對象,山本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殺氣不再,語氣溫和,倒是好像變回了原本的山本武,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有哪裡不一樣。
「啊哈哈,輪到我了嗎?這可真是一點都不好玩。」山本撓撓頭,還是這麼笑著,只是看起來有點鬱悶,對十年後的自己那種奇怪的語氣也是相當的不習慣。
「我才不要放手呢,奎亞是藍波大人的!」任性地說著無理取鬧的話,伴隨著炸彈的聲音。
「遭了。」十年後的沢田綱吉低聲說了一句,然後鏡頭開始劇烈的搖晃,屏幕顯示出來的景色也在快速後退。
「怎麼了?」迪諾看著屏幕上面令人不適的畫面,晃了晃有點暈的腦袋,「會發生什麼事嗎?」
「阿綱君應該是去阻止他們吧,」炎真小聲地說,「聽起來他們就快打起來了。」
「綱吉君也太善良了~」白蘭似乎只是感嘆一句,語氣裡帶著一絲嘲弄。
「哼,」xanxus不爽的說,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還是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來是斯庫瓦羅準備的食物讓他暫時安靜了下來,「天真的傢伙。」
以綱吉的速度讓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剛剛聲音傳來的地方。
不過是短短的時間,在那邊的三個人已經完成了從對罵到對戰的全部過程,隱約還能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個聽起來非常好聽的聲音好像在勸架,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戰況進一步升級,不停傳來的爆炸聲和嘶啞的吼聲讓人心悸,經歷過多次戰鬥的直覺告訴他們那絕對不是平時他們『鬧著玩』的程度。
「住手!」十年後的綱吉沢田根本就沒有想太多,把攝像機隨手放到一邊就衝進了戰局。
慶幸的是攝像頭好像被放在了一邊的花叢里,不容易被發現,而且角度也剛好正對著事件中心,雖然被多餘的花擋住了一點點,卻也沒有大礙。
花園裡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炸過和刀劈的痕跡,十年後的藍波倒在一邊,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在旁邊照顧他。
「她就是奎亞嗎?」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穿越者的面目。
「雖然說是長得挺漂亮的,但是也沒有到特別驚艷的地步啊。」迪諾審視著屏幕上的女人,身為一個黑手党家族的首領,本身的相貌也不差,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更何況是十年後更加成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