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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酥把自己的微笑掌握在最美好的弧度,是無論在直的人都會心動的樣子。
東方幸覺得自己的耳根又熱了起來,竟然被太子妃給看穿了,她糖糖太子的面子往哪兒擱?
「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阿幸是糖糖太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所以阿幸今晚就睡在地上吧。」
〔頑皮的李慶雲上線:溫馨提示,宿主目前剩餘壽命時間,並不能支持宿主度過一個孤獨寂寞冷的夜晚。
請宿主儘快使用心機或者各種辦法與裴酥同床共枕。
系統為宿主提供以下方法,但不僅限於此。
方法一,帶顏色的誘~
方法二,霸道的把人扔在床上,然後壓上去。〕
裴酥見到東方幸紅著耳朵愣愣的站在那,轉過身,頗為腹黑的嘴角勾出了一個活動。
開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東方幸大腦中還在進行天人交戰,穿著黑衣服的東方幸不斷在她的頭頂喊著怕什麼,上!
而穿著白衣服的東方幸在她的頭頂喊著,太子妃很嬌弱的!不能粗暴,萬一生了太子妃傷了心,人跑了,你還剩啥?你還有啥?你還是個啥?!
等到東方幸糾結的不得了,再抬起頭時,她面前出現了一小片雪白的肩頭。
〔頑皮的李慶雲上線:鑑於宿主是個慫X,系統要求宿主用可憐巴巴的形式,來求得裴酥的原諒。
可憐巴巴的程度參考狗狗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求主人撫摸的模樣!〕
東方幸:!!!
她糖糖太子,這成何體統!將她的儲君風範置於何處?
〔頑皮的李慶雲上線:此任務完成後,裴酥原諒宿主的成功概率增加30%。〕
口嫌體正直·東方幸悄悄地抓住了裴酥的衣角,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酥酥……」
東方幸現在在腦子又開始天人交戰。
雖然在天人交戰著,但是眼睛還是很誠實的,不斷的用餘光在朝著那肩頭上瞄。
好白好白好白,好想親好想親好想親。
難道真的讓她糖糖太子認錯麼?
她糖糖太子說過的話是收不回來的,認錯也是絕不可能的!
「難道阿幸知道自己錯了?」
裴酥轉過身子,帶著紐扣的上衣被她脫掉了一半。
東方幸這一抬眼,將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
連忙退後了幾步,捂住了眼睛。
「既然阿幸已經知道自己錯了,總是要做出一點實際行動來,才能顯示出自己的誠意,本來嘴上就彆扭的要死,如果不做出什麼有誠意的舉動了,我怎麼知道阿幸,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東方幸耳根上的紅色不斷的涌到臉上。
「酥酥快將衣裳穿好!」
再不穿好,她可就忍不住了!
「為什麼?我這樣有什麼不對的嗎?我和阿幸是夫妻,又不是陌生人,為什麼要這樣見外呢?再說這是我的房間,是阿幸晚上害怕,非要賴在我的房間不走的。」
東方幸:「……」
為什麼她會覺得太子妃的話竟然該死的有道理?
但沒關係,她糖糖太子,理不直,氣也壯!
裴酥看到東方幸,不但沒有把手拿下來,還正人君子一般的轉過了身。
難道是韭菜和羊腰子吃的太少了?
看來從明天開始,她要多多的給東方幸準備一些大補的膳食。
「阿幸轉過身去,這是拒絕和我交流咯,難不成阿幸只是臉上表現一下?既不肯嘴上認錯,身體上,又不肯做出什麼舉動來,糖糖太子爺,是要耍無賴?!」
「孤才沒有……耍無賴……」
東方幸被裴酥這一招激將法,激的立馬轉過了身,沒想到裴酥竟然將上衣脫掉了。
「既然沒有……」裴酥用手划過自己的小臂,「那阿幸幫我洗澡吧……」
洗澡??。
東方幸不知道自己腦補到了什麼畫面,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頭頂上似乎又有了隱隱要冒煙兒的趨勢。
「只是搓背而已,阿幸想到哪兒去了?」
裴酥轉過身打算把牛仔褲也脫掉。
白嫩的腰肢在空氣中,微微彎腰時,那兩個可愛的腰窩,就明晃晃的落在了東方幸的眼中。
東方幸覺得面前好像一朵芙蓉成精了,那朵芙蓉花正在不由余力的在她面前散發著自己的香味。
芙蓉雖然不似牡丹雍容大氣,卻清新脫俗,雖不像梅花一樣高雅不可攀,就會讓人人都生出占有這清新美好的心思。
想讓人一看就將她採下,抱回家中,摟在懷裡,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只能讓自己偷窺到這芙蓉花的美好。
面前這的芙蓉花,每朵花瓣都嫩的能滴出水來,白色上面還帶著一些淺粉色,在左右的搖擺上,似乎的無聲發散著,快來呀,快來呀!
我每一瓣花瓣都非常好吃喲!也可以聞聞我的花蕊,我的花蕊不僅可以散發花粉,還可以有花蜜喲,要來嘗嘗嗎?
東方幸猛然的搖了搖頭。
要不是太子妃在場,她甚至想給自己個嘴巴子。
她竟然……她竟然……
不可饒恕!
東方幸咽了幾口口水,穩定了自己微啞的聲音,「酥酥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需要別人幫忙?我已經知道錯了……既然我認錯,是不是就不用睡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