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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幸連忙轉身,迅速的將襯衫解開,然後套那件旗袍。
東方幸動作簡直是快了四倍速,將旗袍完完整整的穿好之後,東方幸端起了酒杯,慢慢的走到了裴酥的身後。
看到太子妃還沒有將她的西裝褲穿上,上身只穿了襯衣,東方幸輕輕的喚了一聲,「酥酥……」
裴酥聞聲疑惑的轉頭,東方幸在剎那間,將沒有拿酒杯的手抬起,把裴酥的眼睛捂住,動作快的讓裴酥都沒有看的東方幸穿旗袍的模樣。
東方幸一手捂著裴酥的眼睛,另一邊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含在口中,之後將酒杯扔在了地毯上,空著的手將裴酥的手腕在她身後擒住,身子壓了下去。
裴酥唔了一聲,喝到了清甜的紅酒。
有幾滴順著嘴角滴在了潔白的襯衫上,綻開了淡紅色的小花,像極了繪畫的顏料鋪開在了潔白的白紙上。
一時間,房間里靜的只能聽見兩個人相互的吞咽聲和電子鐘錶的滴答滴答聲音。
裴酥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卻重心不穩倒在了身後的床上,東方幸也隨之壓在了上。
第37章
紅酒由於兩個人的分食很快就被喝光光了。
東方幸喘著氣, 微微抬頭,看到裴酥那微微張開,上面還帶著點滴紅酒, 紅潤的不得了的唇。
她的太子妃怎麼能這樣誘人?無時無刻的都在考驗她糖糖太子的定力。
「阿幸……」
裴酥每一次開口, 東方幸都覺得自己的耳朵癢極了。
東方幸拿起在床邊的領帶, 快速的圍住裴酥的眼睛, 並且在她的後腦勺打了個結。
絕不能讓太子妃看到她現在的模樣。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東方幸覺得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
房間頂上的燈光好像都有些晃眼睛,就連身體好像也有些提不起勁兒來, 四肢發軟,酸困又沉。
她剛剛喝的不過是類似果汁一樣的東西……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我……」
裴酥聽見了在她耳畔, 東方幸的小聲呢喃, 帶著幾絲迷糊。
唇角微微勾起,稍微一用力氣, 掙脫開東方幸的束縛。
翻身, 坐在了東方幸的腿上。
把手碰到了蓋在自己眼睛上的領帶,手腕卻突然被抓住。
「怎麼, 阿幸不給我看麼?那好……那我就不看了。」
用充滿遺憾的語氣說完,裴酥感覺到握著她手腕的手鬆了力氣。
她知道,是東方幸妥協了。
裴酥伸出了手, 向前摸索著,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了溫熱的肌膚。
「不給看, 那阿幸給摸麼?」
裴酥決定一步一步的攻陷東方幸,一步一步的讓東方幸卸下防備,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東方幸沉溺在裡面。
東方幸沒有應聲,裴酥就當是默認了。
裴酥的食指點到了東方幸的鼻子, 她覺得現在的東方幸還沒有醉到一定程度,至少比她清醒,她還要再加一把勁才行。
裴酥是標準的青蛙坐,兩條腿屈著,膝蓋微微用力,將上身挺得筆直,她一隻手扶著東方幸的肩膀,然後裝作手滑一樣將身子向一側倒去。
東方幸之後連忙用兩隻手掐住裴酥的腰。
太子妃盈盈一握的細腰在她的手中,讓東方幸有點晃神,雖然理智告訴她不能占太子妃的便宜,但是手和腦子好像是分家了一樣,手指忍不住的在那滑溜溜的不靈上來回摩挲。
裴酥也將身子向前傾,抱住了東方幸的頭。
「這是阿幸的額頭……」
裴酥將臉貼近她手指指的地方,帶著酒氣的呼吸噴薄在東方幸的臉上。
「這是阿幸的眼睛……睫毛……鼻子……阿幸怎麼會長得這麼好看?比女人長得還好看,阿幸的眼睛是鳳眼,就是看人的時候太過於凌厲……」
東方幸現在感覺有些微妙,她看著身上穿著暗色旗袍的自己,她現在算不算是用真正的身份面對著太子妃。
雖然太子妃眼睛上面綁著領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這樣卻給了東方幸一種在掉馬的邊緣徘徊的刺激。
「這是阿幸的嘴唇……」
東方幸微微握住裴酥的手,「酥酥,你醉了……」
東方幸的鳳眼眯了起來。
「我沒醉,阿幸都沒有醉,我怎麼能醉呢?這是什麼酒,喝起來甜甜的,還帶著阿幸的味道,還想喝……」
東方幸將目光放在了還在梳妝檯上的另一杯紅酒,眼神微暗,怪不得讓太子妃醉了,語氣頗為有些循循善誘,「酥酥真的還想喝?」
裴酥似乎有些不耐的扭了一下腰,「想喝。」
東方幸低頭輕笑了一下,笑聲寵溺中帶著絲無奈,「那我現在就去給酥酥再拿一杯。」
東方幸突然站起身,看不見的裴酥毫無準備,驚呼了一聲。
立馬用胳膊抱緊東方幸的脖子,兩條腿夾在東方幸的腰間。
「阿幸真是太壞了!」
東方幸用手穩穩地托住裴酥,「酥酥還真是是寵而驕,好不講道理,明明是酥酥想喝,去又來責怪我。
既然酥酥不高興了,那我們就不喝了。」
「不行!要喝!」不喝怎麼讓太子爺醉!
東方幸將酒杯拿到手時,裴酥哼哼唧唧的聲音帶上了哭腔,「阿幸,我腿軟了,沒有力氣夠不住了,快坐下來。」